跡部手裏的小餅幹讓汐見眸光一亮,下一秒,她甜甜地綻開笑,很自然地道:“謝謝小景!”說罷,笑眯眯地伸出手,想問跡部討要餅幹,誰知——
“本大爺有說這是給你吃的麼?”不客氣地將餅幹扔進自己的嘴裏,跡部似笑非笑地看著汐見小狗般的眼神,冷哼。
汐見的笑,頓時僵在了唇邊,這……
“連這點苦都受不了,還提什麼夢想,什麼堅持,享受過程,嗬,還真是不華麗呐,嗯?”細嚼慢咽著嘴裏的餅幹,跡部斜睨著汐見,陰陽怪氣的語調,含著明顯的一語雙關。
汐見愣愣地聽著,表情,一派茫然。
看她這個樣子,想起她的“失憶”,跡部微微眯了眯眸,接著,也不多話,狀似無意地隨手一揚,另一塊餅幹順勢落入汐見適才攤開的手心上。
瞪著那塊餅幹,再瞅瞅早已扭過臉,正專心欣賞窗外風景的跡部景吾,汐見在半秒的愕然後,簡直是哭笑不得。
這、這算什麼?打你一巴掌再賞你一顆糖?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別扭、這麼陰晴不定的人啊!
想是這麼想,可是,汐見伸手抓起巧克力的動作,卻沒有任何猶豫。:-)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一旁,自始自終都冷眼旁觀著這一幕的忍足,好笑地搖了搖頭。
x x x
忍足,可不可以告訴我,小景為什麼這麼陰陽怪氣?
你想知道?
唔……嗯!
我勸你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
為什麼?
既然忘記了,就是一件幸福的事,勉強再去撿回,對你來說,或許不是什麼好事。
可是……
好了,可愛的小姐需要休息了,就算你不休息,你肚子裏的孩子也需要休息。
x x x
輕輕關上病房的門,忍足一眼,就看到了靠在門邊的跡部。
“偷聽別人說話,可不是什麼華麗的行為哦?”雙手□白袍的口袋,他懶洋洋地走進好友,笑著調侃。
跡部麵無表情地斜了他一眼,那表情好像在說:本大爺怎麼會偷聽?
要聽,大爺他也是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地聽!
“她真的失憶了?”不想計較那些無聊的問題,跡部直接進入主題。
“嗯,今天下午我和她聊了很多,也試探了很多,對於這十年發生的事,她真的沒有印象。”忍足收起了之前的不正經,無奈地爬了爬頭發:“檢查過後,各項數據顯示都很正常,腦部也沒有受到撞擊,突然間就失憶……嗬,除了逃避,在醫學上,再找不到其他合理的解釋。”
聞言,跡部不語,垂著眸,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見狀,忍足也不多言,隻是後來像想起什麼,才遲疑著又道:“既然她現在失憶了,那麼之前她和我提過想和手塚離婚的事……”
“一個神智不清楚的女人的話,你覺得可信?”跡部嘲弄地看了忍足一眼,也不多話,直接轉身就走。
“喂,難道真這樣算了?”忍足對著他的背影,意有所指,可惜,得到的,還是跡部沒有任何停留的腳步。
x x x
難道真這樣算了?
這句話,在五年前,那場可笑的訂婚典禮後,忍足也曾這樣問過他。
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