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令尋了一匹馬回家去了。
回去後還未到府,就見長史張昭匆忙趕來,詢問權有沒有受傷,權笑說沒事。
張昭仍是不依不饒:“君王者所駕馭的應是英雄,非駿馬。對付的應是敵人,而非野獸。這不是仁德的君主該做的事。”
權低頭笑笑,說:“孤年少,不甚知事,下次絕不。”
張昭仍是囉嗦了好久都不肯離開。
我倆尷尬地聽著他囉嗦,我突然想起他好像是《大話西遊》裏的唐憎,花花草草都快被他說死了。
大約過了快半個時辰,他才停止,權問他,要不要進府裏休息一下,他說還有些事就走了。
待他走後,權長舒一口氣:“子布乃是大哥臨死時的托孤重臣,他也十分敬業地輔佐我,就像一位叔叔,我平常也很是敬重他,就是平日過於囉嗦,連我的私人生活也時時幹涉,有時都不知該拿他怎麼辦。”
想必張昭是牢記孫策臨死時的遺言,時時刻刻謹記在心。
“他也是好意,剛才確實危險,我也很擔心你。”我想了想說道。
“好,我記住了。”
回來後的幾天權都很忙,不知道他在幹什麼。他叫下人把上次殺了的老虎給我做成了一件披風,穿在身上真的很暖和。以前隻穿過豹紋的,而且還是假的,如今倒穿上虎皮的了。我把它小心翼翼地放在櫃子裏收藏起來。一天,他拉我去見他的新發明,我隻記得權是軍事家,政治家,什麼時候變成發明家了,他能發明些什麼啊,懷著好奇的想法,隨著他去了。
我愣住了,這是個什麼東東?好像是個馬車,但又不是馬車;有點像囚車,但又不太像是囚車,這是要幹什麼啊。
“怎麼樣?這是我的新發明:射虎車,以後我坐在裏麵,當老虎或是猛獸鋪上來的時候,我就放箭射他,這樣就不容易被它傷到了。”他頗為自豪地解釋道。
“什麼啊,你覺得有這個車就能抵抗老虎?”我指著他的新發明,不相信地說。
“不可以麼?”他皺眉問,“我想了很久才設計的,過兩天試試。”
“你還要去打虎?”這權是不是武鬆的祖先啊,沒事就想打老虎,估計要是到了現代也是個恐怖分子,需要監禁看護。打獵個兔子、小鹿什麼的我還能接受,沒事打虎,我可是在受不了。
“是啊,你下次去就能看到這車有多威風了。你不去麼?”他還是信心十足。
“不去,上次嚇都嚇怕了,還去,我可沒你命大。”說著我就要走,但又想到點什麼,“我覺得你可以下次去的時候把馬的眼睛蒙上。”對,就是這句。留下他一個人沉浸在他偉大的“事業”中。
☆、白衣搖擼真奇計
幾日後忽然收到曹操遣使者滿寵來江東的消息,權於是與眾謀士商議。張昭進言:“魏與吳本來沒有仇恨,以前因為聽從了諸葛孔明的說辭,導致兩家連年征戰不息,生靈遭到塗炭。現在滿伯寧前來,必有講和之意,可以以禮接待他。”
權依其言,令眾謀士接滿寵入城相見。禮畢,權以賓禮待滿寵。滿寵呈上曹操書信,“吳魏自來無仇,皆因劉玄德之故,致生釁隙。魏王差我到此,約將軍共同攻取荊州,魏王以兵臨漢川,首尾夾擊。破劉之後,共分疆土,誓不相侵。”
權看過書信,設筵相待滿寵,送歸館舍安歇。
於是與眾謀士商議。顧雍進諫:“雖是說詞,其中也不無道理。現在可以一麵送滿寵回,約會曹孟德首尾相擊;一麵使人過江,探關雲長動靜,方可行事。”
諸葛瑾獻計:“我聽聞關雲長自從到了荊州,劉玄德為他娶與妻室,先生一子,次生一女。其女尚幼,未許人家。某願往與主公世子去求婚。若雲長肯許,即與雲長計議,共破曹孟德;若雲長不肯,然後助孟德取荊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