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與天地往精神往來我暫時還做不到,不過和你還是可以的。”他把臉往我的脖子上亂蹭,胡子長的太長了,蹭的我癢的難耐,乖乖求饒。“那你可曾看到‘鼓盆而歌’這章?”
他聽後愣了一下,“莊子的境界我是達不到的,可能是他真的看透了吧,即使兩個人天各一方,但是她的元氣、靈魂還是在的。我就是個俗人,太貪戀塵世的美好,放不下一切,放不開你,隻想每天霸占著你,隻讓你屬於我。”
是啊,世間又有多少人能像莊子一樣,看透這個情字呢?我不也是看不開才回來的麼。想起我靈魂出鞘的時候,看到權抱著我一動不動的情形,淚花又冒上了眼睛。
“怎麼了?怎麼好端端地哭了。”他看到我表情,先提我擦幹眼睛,然後像哄小孩子似的哄著我。
“我想起我走的時候,你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不哭不鬧,就這麼看著我,你怎麼這麼傻啊。”我雖是埋怨的口氣,但是全是心疼的意味。
他聽後,扶著我的肩膀,“你怎麼知道的?”
我不知道怎麼和他解釋,可是倆個人之間應該坦誠,我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他,不要和他有秘密,“你知道麼,雖然那時我已經是去了,可是我的靈魂還是在的,我就一直待在你身邊看著你,想和你說話,你卻聽不見;想摸摸你,你也感受不到。我都快急死了,然後我就被一陣風吹走了。”
他吃驚地聽著我的見聞,難以置信,卻又不可否認,“看來人們說的人有三魂七魄是真的。真慶幸,你還在我的身邊。”
是啊,我也慶幸,發生在我身邊的“幸”事實在是太多了,我應該珍惜。“那你看書吧,給。”我把書放好,坐到他的對麵,托著下巴看著他。
這時雨下了起來,淅淅瀝瀝的小雨,聽著似小夜曲在為我們伴奏,讓人浮想聯翩。在這靜謐的夜晚,隻有我們兩個。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
☆、死者長已矣
一覺醒來,已是早上,睡得真舒服啊。權已經穿戴穿戴整齊要去上朝,見我醒了,走過來笑著說:“等著我回來。”
我閉上眼睛搖搖頭,故意不讓他走。
“怎麼了,不希望我走?”他笑著摸摸我的臉頰。
起身抱著他,厚著臉皮耍賴,“你讓我沒有事情做,你也得呆在這裏陪我。”
他撫摸著我的頭發,“不要撒嬌了,我還要去上朝呢。”
繼續無理取鬧,“不嘛,我要你陪我。”我故作生氣,“你陪不陪?”
“那就看你的表現了。”他不懷好意地看著我。
我直接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怎麼樣?”
“不夠。”他抱過我坐在他的腿上。
我又蜻蜓點水般地親了他的嘴一下,方要離開,就被他抱住,不肯撒手。我其實也怕他真的耽誤了上朝的時間,就推著他,“你不是還要上朝呢麼?”
“我是皇上,讓他們等著吧。”他依然不放手,和我糾纏了好一陣子。
我看著時間快到了,急忙推開他:“君主應該勤奮愛民,怎麼能沉迷於女色呢?”
他笑了笑,拍拍我額頭,把我放回床上躺好,“我知道了。”
望著他的離開的背影,我心滿意足地笑了笑,◤
“馨兒,你在想什麼?”權見我半天不
說話,疑惑地問我。
“沒什麼,我隻是在想誰會去害慮兒。”我說出了剛才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