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在上麵寫下漂亮的‘準’字。
藍天看著那一大堆漂亮的沒話說的字體,再看看自己這像是舊時代拆遷戶牆上畫著的‘拆’差不多媲美的鬼畫符,沉默了很久。
默默的撕掉了被他寫下的那一小坨紙條。
藍天不知所措的坐在桌子上,有一種初中生拿了高中生考卷的感覺,然後就開始各種做小動作,要麼就是扯開了頭發,然後將毛筆和頭發卷在一起做成了一個女孩子經常喜歡的盤發。
“哦,我手還挺巧的啊?”藍天自顧自的跑到了鏡子前麵去,從昏黃的鏡麵中看到自己盤起的頭發還有點小滿意。
就像所有不會寫卷子就喜歡各種搗鼓的學生一樣,藍天這裏又沒有一個監考老師就更是肆無忌憚了,躺在書房裏的軟塌上,感受著小風嗖嗖的吹著,愜意的不行。
享受悠閑時光的藍天伸手去抓了一下腰間有些癢的地方,在摸到了胸口雖然不算硬邦邦但是肌理分明的觸覺的時候藍天眨了眨眼睛。
打開前胸的衣服,藍天低頭看著嵐天的身材,和自己的膚色比起來那可是白了不止一個檔次,而且看著十分的光滑,像是女孩子的皮膚一樣,但是那線條優美的前胸和自己的有很大的差別。
之後藍天不懷好意的看向了一直隱藏在衣服底下的屬於嵐天的私密之處。
藍天那種詭異的小心思不停的冒著泡泡,自己那裏長什麼樣他當然就是看過的,隻是這具身體長什麼樣……他還真沒看過。
要不要看看?
藍天糾結的自問,這種感覺就和想要扒兄弟的小內內一樣是需要氣氛的,但是畢竟是自己的身體,兩人共用,嵐天的就是他的,看看不犯法吧?
會不會……
顏色……
也比他的淺呢?
突然冒出來的好奇心讓藍天簡直沒辦法停下腦袋中的問題來,最後勾起嘴角,眼睛彎彎。
看看也不犯法的!
就在藍天的魔爪伸向腰帶的時候,門突然被推了開來,藍天被嚇的一個激靈,直接從軟塌上翻了下去,尾巴骨對準地麵摔了個正著,尖銳的疼痛直擊腦海,頓時藍天嗷嗷的就在地上起不來了。
祁耀進來就見到這一副微妙的場景,動了動嘴半天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之後走到了藍天的身邊,神色嚴肅的低頭看著。
“哪裏疼?”
“尾巴骨,尾巴!”藍天嗷嗷的叫喚著,“你幹嘛這時候突然間進來,摔死我了啊去!”
這樣子看起來一定是那人不會錯了,祁耀的神色也有些微妙:“你為什麼……會從軟塌上摔下去?”
想到剛才那點邪惡的小心思,藍天的神色就不太好:“沒……沒什麼……”
祁耀伸出雙手將藍天從地上抱了起來,那個地方疼的藍天嗷嗷的叫個不停,祁耀真是哭笑不得給放在了一邊供人小憩的竹塌上,掀起藍天的衣服下擺:“腰帶解開,讓我看看。”
“看個屁!”藍天也顧不上痛就把自己的衣服撩下去,這人可對這身體有著不良心思呢,要是一不小心那就給杠了啊,不是自己的身體他更不敢丟這個人了。
“可不是看個屁嗎?”祁耀也難得的調侃了藍天。
藍天臉色變化萬端,這人難道是披了祁耀的外皮不成,怎著能奇怪成這樣。
“你來找我啥事?”藍天揉著尾巴骨,剛才的刺痛痛過之後現在也感覺沒那麼難受了,但是八成得青,就委屈一下嵐天了。
“……”祁耀這時候看了一眼藍天,也沒有繼續糾纏下去,而是說道,“之前的叛徒已經全部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