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逸凡拿出了洪門新任門主的權力來,恐嚇。
慕若晨想不到他居然這樣不經打壓,更是笑得冷寒:“洪門?我怕馬上被拿捏的是你吧?新任的門主。廢話不說——你趕快把樓主交出來!!”
“樓主?你的樓主在荷蘭。”
“是嗎?那我就不客氣了!靳逸凡!”慕若晨按下了電話,即刻,靳逸凡恐慌了。
因為他轉身之間,竟然看不到許念芹和達瓦!
“媽!”靳逸凡低聲喚了一聲。
沒人回答。
“媽媽,達瓦?”靳逸凡走出了房間。
靜,超乎尋常的靜。
靳逸凡難以按壓心裏的惶恐,一貫深邃冷靜地他,手心迅速濕透。
“媽?達瓦?別嚇我。”靳逸凡立在屋中,輕眯了一下眼,小聲再喊了一遍。
沒有任何人回答他。
他從腰間撥出了槍,往屋外走,到了門邊,伸手去拉門的刹那。
周圍突然就亮了起來,是白色的光芒。
如同白晝的瞬間。
他還來不及反應,白色光芒迅速收起,周圍再次陷入了靜謐、黑暗如舊。如果他不是一貫的冷靜,如果他不是在洪門裏帶過幾個月的時間,他會認為這是幻覺。
他佇立門前,三秒鍾,舉槍就要往外射擊。
“砰砰砰!砰砰!”
他還沒有勾扳機,外麵已經亂了起來。沒有人說話,隻有雜亂的槍聲,翻牆越瓦的聲音,人與人赤手空拳相搏的時候摔倒的聲音。
屋裏,橙黃色的燈泡在外麵一針強似一陣的槍聲中,搖晃著,光斑織就成光怪陸離的圖案。印在靳逸凡的臉上,詭異非常。
他,雙手握著槍,不敢一動。
屋外打了近乎十幾分鍾,突然,白光又再升騰起來。
一個冷極的聲音喝了一句:“二少在,真要窩裏反?”
馬上,幾聲碎碎的槍聲過後,大家都停止了廝殺。
“二少,我們不知道您在,”一個女人說。
“嗯,誤會一場,你們散了吧。”楚牧白的聲音說。
“誤會?”突然,冷梟一樣的聲音響起。
“誤會?”突然,冷梟一樣的聲音響起。
屋內,靳逸凡笑了。這個聲音他喜歡,是他的心腹張廣。屋外,忽然一陣急驟的風響。
靳逸凡可以想象,張廣手中的八把匕首分開向八個方位朝慕若晨打去。
靳逸凡不是想要慕若晨死,他從來不想置任何人與死地。他,隻是想贏了他。一直都是這樣而已。他隻要這個弟弟乖乖的認輸,不再囂張,交出靳嬈,他完全可以放過他,甚至……
叮叮叮……
聲音清脆又響亮。
靳逸凡心頭一緊!舉槍……
很可惜,他隻是在洪門幾個月而已。
“靳逸凡,你覺得你做的事,上天會不會原諒?”一聲沉著、冷靜、傲慢的聲音在他的身後響起。
慕若晨感覺到他的腰間被抵住,又冷又硬。
“慕若晨,怎樣辦到的?”靳逸凡很冷靜,槍抵住了他的腰,而不是太陽穴,慕若晨沒有殺他的意思。
慕若晨伸手過來,拿了他的槍,在他的麵前轉了幾步,走到他的跟前,輕蔑地俯視:“你可以問牧白。”
這時,楚牧白進來,身後是十幾個的黑衣人,洪門的人。
“門主,對不起了。”楚牧白拍拍他的肩膀:“看來,我不必提醒你,你犯了哪一項的門規,更不敢對你怎樣,請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