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這項千載難得的抹藥工作,執行者西門自然是要‘細致’又‘認真’到了極點。
“……這裏舒服嗎?好吧,不喜歡。那這裏呢?”
上藥的初衷早就變了味道。
試探性地輪番按壓,他饒有興致地尋起恐怕連類自己都不知道的、隱在深處的不起眼的敏[gǎn]點來。
類被壓抑住卻還是隱約傳來的啜泣聲無比悅耳,即使這對他而言,也是一種天大的煎熬和考驗。
但哪怕自己被深色西褲裹纏的三角地帶已然鼓脹成了老大一團,覺醒的器物躍躍欲試;喘熄越來越粗重,做夢都想把手指換成肉刃、狠狠地貫穿眼前這癱軟無力地匍匐於自己身、下的人,把他拆吃入腹的欲、念也一刻比上一刻更盛;甚至是,哪怕明白或許此番錯過了一個占有類的大好機會,他還是心甘情願地打腫臉裝胖子、作出一副遊刃有餘的模樣,迫使自己轉為享受這一刻單純的耳鬢廝磨。
想要贏得更多,就要忍得住一時的誘惑。
西門不想為貪圖一時的快樂,冒這個風險。
——類對阿司能做到縱容和寵溺,並不代表自己和阿玲也能得到同樣的待遇。
他隻好靠自己去努力爭取。
光施展外在魅力是毫無用處的,他要充分發揮自己‘溫柔體貼’的優勢才行。
雖然類的心此刻完全不在他這裏……
但總有一天,那雙茶色的澄澈瞳孔裏會安安靜靜地倒映出他的身影來的。
不是以好友的身份,而是愛人。
心底賭著誓,西門噙著一抹誌得意滿的笑,靈活的手指把在情、事上青澀的類撩撥得抑製不住地低吟連連,在洶湧的情、潮裏載沉載浮。在溫熱體內肆虐、作惡的手指像高明的指揮家,引領著樂隊奏出叫人麵紅耳赤的曲調,小巧的前端不知不覺間顫巍巍地起立、磨蹭在絲綢被褥柔滑的表麵上,滲出些許白濁。
蓬軟的額發被汗打濕,貼在飽滿的前額,西門能窺見的後部側臉,是難得的嬌弱姿態。
“舒服嗎?快看,你這裏興奮起來了。”
西門沙啞的聲音染上了沉沉的欲、念,短短的話語,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艱難。
隻剩下喘熄餘力的類自然是不會給他一星半點的回應的。
“我來幫你一把吧。”
曆來深諳主動之道的西門倒不在意類的‘冷淡’,輕笑一聲,指頭在甬、道攪弄撥纏的動作不停,空閑的那手卻悄悄地伸出,出其不意地猛然擒住了類那默默垂淚的要命一處。長期擺弄茶具而帶著薄繭的指嫻熟地撫摸著那小巧可愛的柱身,類手臂無力,眼眶溼潤,唯有抗拒地款擺腰身,反倒更像是迎合。
西門隻用稍顯粗魯的力道揉弄搓捏幾下,意識模糊的漂亮獵物便絕望地發出一陣蝕骨顫音,低泣般哀鳴著,淨白而修長的四肢痙攣著,一泄如注。
“想不到你這麼快就射出來了呢,類。”
西門惡劣地調笑道。
肘部連支撐上身的力氣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徹底癱軟在床榻上、唯有一直以來倚靠另一方手腕支撐的臀高抬著不落。剛釋放過的類腦海裏一片混沌,眼眸渙散而失神,思緒茫然地被西門輕而易舉地鎖在一手布成的無形禁錮裏。
不說會否留有餘力進行駁斥和反擊,類現在怕是除了自己的喘熄聲,什麼都沒能聽進去。
被俘獲,被把玩,類以往冷冷淡淡的疏離氣氛一掃而空,羊脂玉般的肌膚沾染上欲、望的淺粉色,隨急促的呼吸輕顫著,顯出自骨子裏透出的那份香豔和脆弱來。
心潮澎湃的西門不禁著迷地看著自己親手造成的這一幕景象,不光說發脹到生疼的下、體顧不得搭理,甚至連沾到類的體、液的手都忘記了擦拭。
“類,”將蕩漾的心湖平複些許,玩、弄之心大起的西門順手取了張紙拭去泛著淡淡麝香的粘液,泰然自若地往兜裏一塞,恬不知恥地自誇道:“是不是覺得我比急色又自私的阿司要溫柔多了?一直都有照顧到你的感覺,給你掐大好處的刺激對吧。我看你也有舒服到,我卻還可憐地硬著呢……”
西門一邊煞有其事地抱怨著,一邊自顧自地把類的手往硬[tǐng]的器物那裏放,強迫類去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感觸那灼人的熱度和嚇人的硬度,也為證實他所言非虛。
滿麵紅潮的類聞言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氤氳著水霧的眼眸晶亮晶亮的,更像是委屈的控訴而不是發狠的警告。
起碼在身為當事人的西門看來,這一眼的殺傷力弱得跟刻意勾引的拋媚眼沒兩樣。
“類,你再這樣瞪下去,我可不保證能忍得住了哦。”西門笑道,口吻卻很認真。
類閉了閉眼,勉力說:“你真聒噪……扶我起來。”
他極少示弱,西門當即就樂滋滋地依言照辦了,讓沉浸在高、潮餘韻中還疲軟不堪的類靠在自己胸膛上,接著繼續滔滔不絕地擴大自己的偉大之處:“……一直克製自己不像阿司那樣禽獸,我動用了多大的意誌力才不摁倒了直接上啊。都是為了照顧你被那臭小子欺負到病怏怏的身體,從頭到尾都苦苦忍耐著,有感動到——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