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第二次接受龍組邀請,來了之後漸漸把人見全了,發現沒有不認識的人,最起碼也見過一麵、有過聯係。
或有些人不願意走過去與她說話,或是正和朋友聊得開心,隻遠遠對她一抱拳,薑田也稽首還禮。
跟著華書雅一起來的是個兔耳朵女郎,胖胖的很可愛。她本來很開心的要過來跟薑田打招呼,忽然看見了白慧卿,肉嘟嘟又粉嫩嫩的臉色一變,轉身就想跑。白慧卿眼睛一亮,猛地撲了出去抓住她的長耳朵。
薑田沒反應過來,等到白慧卿揪住兔子耳朵時才連忙一甩浮塵把白慧卿卷了回來。
兔女郎已經消失不見,地上隻有一隻土灰色的野兔淚眼汪汪的現了原形趴在地上,渾身哆嗦。
“白慧卿!”薑田嚴厲的怒視白慧卿,抬手給了兔子一道靈氣讓她恢複成人形。薑田身上杏黃色的道袍輕輕拂動,她用力捏著拂塵,冷冷道:“你曾經立誓不沾血食!”
白慧卿惶恐的解釋道:“奴沒想殺她,隻是抓住玩玩……”在薑田冷漠的雙眼下,她實在不敢在說什麼。又不由得有些委屈和惱怒,我隻不過是抓了兔子一下,這是本能,你憑什麼這麼凶狠的訓斥我!這些年修行期間,多少山中走獸雲中燕陸地牛羊海底鮮我那個少吃了?現在依附你是敬佩你修行,又不是賣身為奴!
華書雅這時候卻晃悠悠的過來,肉乎乎帶著兩個兔耳朵的圓臉少女立刻撲進她懷裏,帶著哭腔:“主人!”華書雅被她一撞,手中酒瓶沒抓穩就掉了下去,她猛地向下撈了一把,用法力托住酒瓶,把灑出來蕩在空中的美酒定在空中。華仙子一手摟著兔子,一手拿著酒瓶,把空氣中定住的美酒又撈回酒瓶中。
華書雅站起身時險些踩到自己的白裙,她飄起來一寸、弄好了裙子,一股靈氣祛除了醉意,恍若無事的高挑劍眉,一雙大的眼睛閃閃發亮,囂張直白的問道:“薑田,你縱仆殺人,是不是沒把我清暑殿放在眼裏?”
薑田一甩浮塵把白慧卿攏到身後,淡淡道:“清暑殿除了華仙子之外,還有誰值得薑某放在眼裏?”
華書雅頓時為之一窒,英氣十足的臉上那股囂張帥氣立刻消失無蹤,鬱鬱道:“是啊是啊,清暑殿的弟子確實……薑守真!今日你家婢女意圖殺害我家玉兒,此事絕不能善罷甘休!”
薑田一甩浮塵,十分理直氣壯的說:“你家兔子身上連個牙印都沒有,也好來碰瓷嗎?”
一旁的修真者們都在圍觀,卻沒有一個上前勸架,就連穿越者救援局的六位同仁也不開口。一來是華書雅人緣好、二來是薑田總有些持才傲物,三來嘛,還沒打起來,現在看看熱鬧又有何妨?
華書雅同樣振振有詞的說道:“玉兒身上有你的靈氣,你若不是為了掩去傷痕,為何要將靈氣給她?你剛剛經曆了一場鏖戰,修行損失不少,若不是有重要問題,怎麼會吧靈氣給她?”
白慧卿在薑田身後氣急,叫道:“奴隻是摸了那兔子一把,她連根兒毛都沒掉!”
華書雅一擺手:“蛇妖不要多話!”她盯著薑田,一副討價還價的架勢:“糖糖妹子,要麼你在我清暑殿門人中選擇一個傳授符禁門秘法,要麼你把這蛇妖賠給我當奴仆,要麼,你把擊殺南宮氏的事情仔細說來。”
說實話,瞎子也看出來華書雅的重點在於想要得知南宮氏究竟怎麼被殺的。就好像,修真者中最傻的一個也知道符禁門根本沒有秘法,所有經文典籍人手一份,隻是沒人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