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不知道這種苦逼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也不知道那個變態的夜非塵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放過她。

一想到夜非塵,景色的腦海裏又浮現剛剛那一副美侖美奐的畫麵。仿佛一個定格定在了景色的記憶中。

他的背影唯美至極,可是卻無端讓人徒增了一些悲傷,禁不住惹人生憐。你,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景色的心裏對夜非塵起了濃濃的好奇之心,勢必要一探究竟。

“汪,汪。”阿黃一直守在景色的身邊,看她怔怔地發呆不禁有些著急了,抬起下巴張嘴衝著景色吠了兩聲。

“阿黃,你嚇了我一大跳。”景色被阿黃的叫聲嚇了一大跳,心░

景色的身體太虛,身體的各個器官殘留不知名的毒素,如莽撞用藥解毒,虛弱的身體根本承受不起,隻怕到時會弄巧成拙,加重景色的病情。

饒是夜非塵絞盡腦汁也沒想出用什麼好方法來解毒,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景色一天天消瘦,一天天虛弱下去。目前他唯一的希望就是景色能夠記起醫書,好讓他找到治療她的辦法。

“爹爹,你怎麼過來了?”景色在多次抗議無果後,隻得僵硬著身體任由夜非塵抱著,隻是她有一事不明,為何夜非塵會來這裏?

“是阿黃。”夜非塵簡單地回答了一句。

景色恍然。原來阿黃是找幫手去了。景色有些愧疚,剛剛她誤會錯怪了阿黃,以為阿黃忘恩負義丟下她不管,獨自離去。

“爹爹,阿黃呢?怎麼不見它呀?”景色四周看了看,不見阿黃的蹤影,心中不免有些奇怪。

“你聽那不是嗎?”夜非塵的下巴向前呶了呶,果然,不遠處正前方傳來阿黃的由遠至近的叫聲。

“阿黃也真大驚小怪。我隻不過是走得有些累了罷了,沒想到它竟然把爹爹給叫來了。”景色嗔怪地對阿黃說道,眼裏閃著像淚花之類的東西。

“汪,汪”阿黃一見到景色便歡快地叫著跳著,搖著尾巴低嗚,然後轉身又向來時的路上一溜煙地跑去。

夜非塵抱著景色跟隨其後,靈活的身子幾個跳躍,腳尖在樹葉輕點,幾個起落,等景色回過神來,人,已經回到住處。

“爹爹,我歇一歇估計就會沒事了。你等一等,我這就去做飯。”回到房間後夜非塵如同珍寶小心翼翼地把景色放在床上,這讓景色越發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掙紮著想要下床。

“色色,別動。”夜非塵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按著景色不讓她動,隨後對著她輕輕地搖搖頭,“色色,午飯爹爹來做,來,你先這把顆藥吃了。”

夜非塵從懷裏掏出一個瓶子,在手心裏倒入一粒丹藥送到景色的嘴邊。

“爹爹,我是真的沒事了,不用再吃藥了。”景色抿著嘴唇搖搖頭,接連幾日夜非塵每天都讓她吃藥,她都有些怕了,她的身體好好的,沒事吃什麼藥啊?再說了,是藥都有三分毒,藥吃多了終究以身體不好。

“色色乖,來,趕緊把藥吃了。”夜非塵不容景色反對,強行地把藥塞進景色的嘴裏,捏著她的下巴輕輕一抬,藥,順著津液融入口中。

景色有些無奈。在夜非塵的麵前,她根本沒有反對的權利,也沒有能力去反抗,隻能任由夜非塵欺負了。

夜非塵扯起被子輕輕地蓋在景色的身上,柔聲說道:“色色,爹爹去做飯了,你先睡一會兒,飯做好了以後爹爹再來叫你。”

“那就有勞爹爹了。”從未見過夜非塵用這種語氣跟她說話,這讓景色有些不知所措,一臉的受寵受驚。

夜非塵衝著景色微微一笑,璀璨若寶石,霜華無盡的瞳眸裏閃過一絲潺潺的哀傷。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景色,轉身飄然離去。

景色有些丈二摸不著頭腦,今日的夜非塵真的很奇怪。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