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王爺,看看這是誰?你還想不想讓她活命?若想讓她活命,就必須乖乖地聽我們的話。”

“放肆!竟敢這樣對王爺說話,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張奇臉上一暗,手持長劍厲聲對黑衣人首領喝道。

“張奇,不急。”夜非塵平靜地對張奇說道。

“是,王爺。”張奇恭聲退了下去,但還是警惕地看著黑衣人,生怕他們做出不利王爺的舉動。

“如春?”在火把的照耀下,景色驚訝地發現那個居然是如春。如春隻是一個婢女,他們抓她來幹什麼?景色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如果今天晚上睡在房裏的那個人是她,那現在被抓住的就是不如春而是她了。

他們的目標不是如春而是她。景色一想到這種可能,身子忽然打了一個冷顫,這如春其實就是替她受罪。

“爹爹,如春是無辜的,你一定要救救她。”景色一臉懇求地看著夜非塵。

“色色,別急,我一定會救出如春的。”夜非塵安慰景色,隨後把目光投向前方,“你想幹什麼?”夜非塵冷冷地看著黑衣人,麵無表情地說道。

“我,我其實什麼也不想幹,我的要求很簡單,隻要你自廢武功,我保證不傷她一根汗毛。”蒙麵黑衣人突然爆發出一陣得意的笑聲。

“放肆,大膽狂徒,待小爺劈了你,你再來跟小爺講條件。”司北心頭無名之火頓起,冷哼一聲,手中的長劍閃電般向黑衣人刺去。

“你若想讓她死,我倒是非常樂意見到這種情況。”黑衣人把如春舉到身麵,兩根手指緊緊地扣住如春咽喉。司北沒想到黑衣人這麼卑鄙,心中一驚,但是劍勢已老,想要變招已經來不及,眼看著劍就要刺進如春的身體。

“不要傷害她。”景色嚇得趕緊把眼睛捂上,口中急呼,倘若如春為她送命,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司北,回來。”夜非塵衣袖一揮,司北頓感一股有一道強大的力量從後方快速襲來,手腕一歪,劍鋒走偏,險險地從如春的身旁錯過,還沒等他反應,又有一道大的溫和的吸力把他吸了回去。

“舅舅!”司北定眼看向夜非塵,桀驁不馴的眼裏一片佩服。

“北兒,保護色色。”夜非塵沉聲說道。

“是。”司北點頭,抱劍來到景色麵前站定。

夜非塵修長的身影慢慢地向著黑衣人移動。“爹爹,你小心。”景色一把抓住夜非塵的衣擺,小臉上滿是擔心地看著夜非塵。

“色色放心!”夜非塵扭過頭對景色展開一個讓她放心的笑容。“司北,張奇,色色的安危就交給你們了,倘若她有一絲傷害,你們兩個以後就不要來見我了。”夜非塵突然臉色一正對張奇和司北命令道。

“是。”張奇和司北心頭一凜,立刻向夜非塵做出了保證,隨後招呼著如花如秋如月和小七圍成一個圈,把景色圍在正中心。

“你們讓開點,別擋著我,我現在啥也看不見了。”景色急得抓耳撓腮,蹦上竄下,這司北和張奇擋在她的前麵,她現在是什麼也看不到了。

“你別鬧騰了,這是舅舅的命令。你要想死千萬別連累我們。”司北扭過頭狠狠地瞪了一眼景色。

“我活得好好的,我幹嘛想死啊?我懶得跟你說話,你給我讓開”景色氣得蹲了下來,不過正好也讓她找到了一個機會,扒著司北的腿向外看去。

司北眼前閃過一絲笑意,對景色的動作視而不見,手裏握著長劍,警惕地看向四周。

“放了她,饒你一條命。”夜非塵淡淡地說道。

“放了她,我還有命嗎?”黑衣人首領冷哼一聲,手指再一次緊緊地捏著如春的脖子。

“她若是死了,隻怕你連死都死不了。”夜非塵依舊淡淡地說道。

黑衣人首領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太子說夜景色是夜非塵的弱點,按理說他現在已經抓了夜非塵的心脈要害,這夜非塵理應現出驚慌的表情,可是為什麼一點反應也沒有?

難道他們抓錯了人?看到對麵人群中心被護著小丫頭,領頭的黑衣人大感不妙,心中頓時一驚,如墜冰洞,身上一陣冰涼。

“我再說一遍,放開她,留你一條命。”夜非塵靜靜地看著黑衣人,淡淡地說道。

夜非塵看似平淡的話卻讓黑衣人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一種莫名的恐懼從心底由然升起直到四肢百骸。“你妄想,倘若你再不答應我的條件,我現在就殺了她。”黑衣人色厲內荏向夜非塵吼道。

“給你機會了。唉!”夜非塵忽而歎息一聲,紫色齊腰長發無風自動。

“你想幹什麼?來人,給我上,誰殺了夜非塵賞黃金一萬兩。”黑衣人嚇得後退了幾步,立刻招呼其餘的黑衣人向夜非塵衝去。

在黃金的驅使下,那些黑衣人戰勝了心中的恐懼,揮動著兵器向夜非塵一齊衝過來。

“既然你們一心求死,那我隻好成全你們了。”夜非塵又是一聲歎息,身子這時開始動了,隻見他嘴角含笑,眼睛冷冽,衣袖翻飛,如翩翩起舞的蝴蝶美輪美奐,眨眼的工夫,夜非塵的身影穿過黑衣人,背著雙手站到黑衣人首領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