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無影無蹤。
“色色,你傷到北兒了。”夜非塵微不可耐歎了一口氣。
“爹爹,我知道。其實我是故意的。這擂台上每一次比武其實都是生死之戰,倘若稍不注意就會血濺台上。司北性子太狂妄,如想好好活命,他就必須得收收性子。”景色也知道傷了司北的心,不過她希望看到他一直活著笑到最後。
比賽繼續進行著,夜非塵對眼前的一切好似都漠不關心,反倒是景色看得有滋有味,緊緊地盯著台上,眼睛一眨也不眨,偶爾不時低聲和夜非塵說幾句話。
展玉更是對周遭的一切不放在眼裏。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銅境上,正照,側照,近照,遠照,時而皺眉,時而高興,時而理理發絲,時麵整整衣領。他的四個婢女則是一字排開站在他的身後,美酒,茶水,糕點,不時一一伺候著。
“夜穀主,這是百花宮用百花醇成的百花酒,不知你有沒有興趣嚐一嚐?”展玉接過婢女送回來的美酒,端起酒杯隔著景以望向夜非塵。
“多謝展宮主!我現在沒興趣。”夜非塵搖頭淡淡地說道。
“真是可惜了,這麼好的酒居沒人分享!”展玉忽然歎了一聲。
景色本想問問這百花酒到底有多香,可是一想到剛剛展玉的態度便立刻打住了,這家夥忽冷忽熱讓人捉摸不透,還是不要去招惹他了。
“夜姑娘,你有沒有興趣嚐一嚐?”展玉停了一會兒,然後一臉笑容地看著景色。
“沒有。”景色警惕地看著展玉,不明白這家夥又在搞什麼鬼。
“可惜啊可惜啊!”展玉皺著眉頭又一次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景色懶得跟這個娘娘腔的展玉糾纏,把目光再次投向擂台上。
展玉見沒人理他,毫不在意,慢慢在晃動著杯中的酒,小口小口地咽了下去。喝完以後接過如意遞過的絲帕,優雅地擦了擦嘴。
“夜姑娘,下麵的比武當真有這麼好看麼?”展玉身了向前探了探,目光落在景色的臉上,一臉不解。
“這本來就是武林大會,不看比武來幹什麼?難不成是來看熱鬧的?”景色奇怪地看了展玉一眼。
“現在男人真討厭,你說他們打來打去,累得一身臭汗,髒死了。”展玉用絲帕捂住鼻子,一臉嫌惡。
景色用懷疑的眼神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翻展玉。喉結突出,身材高大,這的確是男人的特征。可是他身著豔麗,舉手投足似風情萬種,讓景色不免懷疑他的性別。
“爹爹,這展玉到底是男還是女啊?”景色貼近夜非塵壓低聲音向夜非塵問道。
景色的聲音雖小可是展玉又是何許人?他把景色的話一字不漏聽了進去,眼裏快速閃過一絲殺機。
“色色,他是男人。”夜非塵用傳音密語向景色說道。
男人?他果真是男人嗎?景色懷疑的目光投在展玉某個位置。
“夜姑娘,你一直盯著本宮看,是不是也覺得本宮貌美如花?你自歎不如?”展玉忽然露出一個傾城傾國的笑容向著景色輕眨了一下眼睛。
“唔”景色聞言胃裏一陣翻騰,忍不住一陣惡心,急忙別過臉。剛剛她真的是差點吐了。
“色色,累了嗎?”夜非塵微微轉動腦袋透過麵紗看向景色。
“確實有些累了,反正也快結束了,不如我們先走行嗎?”景色實在不願再見到展玉,若呆下去她隻怕真的會當場吐出來,現在她恨不得立刻回到他們的帳蓬。
“好。”夜非塵微微點點頭,隨後向慧能大師和展玉告辭,然後拉著景色飄然離去。
“如意,青青,我們也走吧!”夜非塵和景色剛走,展玉無聊地甩了甩絲帕。
“主子,請!”如意她們恭恭敬敬地說道,接著同來時一來,在花瓣漫飛之下,抬著展玉向轎子飛去,然後慢慢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