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色眼睛閃著光亮一臉希冀地看著景色。
“咳,咳……”景色被展玉的話驚了一大跳,不由得被口水嗆住了,猛地一陣咳嗽。
“娘子,你怎麼啦?”展玉眼裏閃著笑意,輕輕地拍著景色的背,又遞給她一杯茶水。
“我沒事,隻是不小心嗆了一下。”景色輕輕地喘了一口氣,慢慢地平息了下來,喝了一口茶水。
“娘子,不如今天晚上就造娃娃好麼?”展玉嘴角微微上揚,眼裏閃過一絲戲謔。
“撲”景色一口還沒咽下去,聽聞展玉的話,一下子全撲了出來,幸好展玉早有準備,閃得及時,不然噴他一身。
“娘子,你這是作什?”展玉有些不悅。
“相公,這造娃娃的事情還是以後再說吧!我還小,不急不急。”景色尷尬地笑了笑,衝著展玉擺擺手。
“娘子,你看我們成親這麼多年了。我就是看在你年齡小的份上,一直遲遲沒有圓房。現在你也長大了,這房是不是該圓了?”展玉又飄到景色的身邊,深情款款地注視著她。
這丫的說慌都不打草稿,這跟他成親了?還這麼多年?景色在心中狠狠鄙視。
“相公,不要說了,羞死人了。”景色滿臉通紅,故作嬌羞地看著展玉一眼,捂著臉逃也似地跑開了。
展玉望著景色的背影笑而不語,眼裏閃著異樣的光芒。色色,你騙人的伎倆真不是一般的高。展玉在心中默默地說道。如果不是發現了景色恢複了記憶,他根本就不知道景色還麼會裝。
景色一口氣跑回房間,把門緊緊關上。展玉,我倒要看看你還能騙我到什麼時候?景色的眼裏一片冰冷,一絲溫度也沒有。
公主府,瑞雅公主這幾日心神不寧,司南一下朝,她立刻把司南喚回她的房間。
“南兒,皇宮最近有沒有出什麼事情?”瑞雅公主一臉擔心地看著司南。
“娘,你想問什麼?”司南不明娘親想問什麼。
“就是皇上,你舅舅。”瑞雅公主緊張地說道。
“皇上舅舅很好啊!”在司南看來,夜非塵上朝正常,朝中的那些貪官一一也被夜非塵革職的革職,下大牢的下大牢。
“你就沒聽到什麼風聲?”瑞雅公主不相信。
“娘,舅舅在大事上不糊塗,您別操心了。”司南笑了笑,柔聲對瑞雅公主說道。
瑞雅公主心裏還是緊繃著,這手心手背都是肉,假如這太後和皇上鬧起來,她該向著哪一麵?瑞雅公主犯了難了。
“娘,孩兒先回房了。”司南的朝服還沒脫,身上有些不自在。
“南兒,你和楹兒怎麼樣了?你不要以為花楹現在不是宰相的女兒你就可以怠慢人家。花楹這孩子溫柔賢惠,知書達理,琴棋書畫,無所不能,你一定要好好地珍惜她,聽到沒有?”瑞雅公主板著臉教訓司南。
“娘,孩兒知道。”司南輕輕地點點頭。
“那你趕緊回房吧!花楹還在房裏等你呢!”瑞雅公主滿意地點點頭。
司南一出房間,快步向自己屋裏走去。
“相爺,您回來了?”花楹正在屋裏繡花,聽到門外的動靜,趕緊放下手裏的針站了起來,這時司南已經走了進來。
“嗯!”司南衝著花楹淺淺一笑。
花楹的心裏一陣難過。司南溫柔大方,對她從來都是恭恭敬敬,可是她卻總是少了一些什麼,她感覺到在司南的笑容背後是無盡的冷漠。成親快一個月了,除了洞房那天,司南隻是拉了拉她的手,到現在一直沒有碰過她。
花楹有些委屈,眼眶裏充滿了淚水。
“娘子,晚飯我不回來了吃了,你陪著娘一起吃。我和司北有些事情要做。”司南的聲音還是那麼溫柔可親,可是花楹卻感覺不到一點溫暖,心裏如臘月的河水,刺骨冰涼。
司南一出公主府便飛也似地向福王府的方向飛去。現在這座福王府已經賜給了司北,改名慶王府,司北被封為慶王。
“司南,你怎麼來了?怎麼不在家陪嬌妻?”司北斜了一眼司南。
“怎麼不歡迎嗎?”司南輕輕一笑。
“你說你好好的相爺不住,你非要住公主府。好,你說你舍不得離開爹娘,可是你一下朝就向我這裏跑什麼呀?”司北是一肚子火。
“這裏自在。”司南忽然滿臉愁悵。
“怎麼?忘不了她麼?”司北明白司南的心中所想。
“你呢?你忘得了嗎?”司南反問司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