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痊愈,這能行嗎?”景色一臉擔心地看著夜非塵。

是,夜非塵的內力隻恢複了一成左右,雙手雙腳也隻是勉強能活動,但是這絲毫不影響夜非塵的興致。他用行動表明了一切。

夜非塵緩緩抬起手慢慢地幫著景色脫去那障眼的衣物,當最後一件衣服被夜非塵扔在地上的時候,夜非塵禁不住喉嚨動了一下,眼裏一暗。雙手不由自主撫上了景色的胸,細細地,輕輕地如春風般溫柔地撩拔。

由於剛生完孩子的緣故的,景色上圍暴漲,光滑的肌膚,白嫩的皮膚,濃濃的奶香,這一切讓夜非塵欲罷不能,情[yù]在這一刻自心底向四肢蔓延開來。

景色微眯著眼睛臉上一片通紅,如瀑布般的黑發披散下來,此時的她像置身於烈火中炙烤,燥熱與心底的渴望早已經把她化成了一汪春水,身體軟軟地倒在夜非塵的身上,火熱的吻就像一個個烙印印在夜非塵的臉上,脖子,胸`前,順勢撩起一串串火焰。

夜非塵身上的衣物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經不見了。精瘦蒼白的胸膛此時泛起陣陣紅暈,景色柔柔的軟軟的唇幾乎吻遍了他的全身,當嬌唇欲滴的紅唇落在他的胸`前,夜非塵的身上猛地一震,身體越發緊繃起來,手輕輕地扶在景色的腰上將她微微抬起…。也就在這時漫天的情[yù]像決堤的海一下子把兩人淹沒,激情頓時暴發,雙雙陷入愛的浪潮。

當幸福的愛潮達到最頂端時,景色與夜非塵同時猛地一震,景色軟軟地倒在夜非塵的身上,靜靜地閉上眼睛,眉間盡是歡愉後滿足的痕跡。

夜非塵愛憐地看了一眼景色,眼中滿是心疼,小心地把景色抱起放在床上,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景色俏麗的小臉,用錦帕幫著景色擦去額上的汗珠,幫她撫去眉間的疲憊剛剛景色真的是累壞了。

景色是累了。接連幾日奔波早已經讓她的身體嚴重超負荷,再加上心係夜非塵,擔心受怕,惶恐不安,這一切都讓她都未覺得像現在這般累過。夜非塵傷勢好轉,平安無事讓她如釋重負,壓在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下來,現在激情過後,困意像潮水向她襲來,眼皮如千斤重,再也睜不開來,終於在夜非塵的溫柔中沉沉睡去了。

等景色再次醒來時外麵夜幕降臨,夜非塵穿戴整齊坐在她的身邊,一隻手緊緊地握在夜非塵的手中。

“你醒了?怎麼不多睡會?”夜非塵一看景色睜開眼睛,嘴角飛揚,超凡脫俗的臉上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眼裏全是濃濃的愛意。

景色的目光再一次被夜非塵吸引,怔怔地看著他,目光舍不得挪開,眼前的夜非塵還如初見那樣,讓她的心不自由主地淪陷其中。“塵,你身上的傷好一些了沒有?”過了好一會兒,景色才清醒過來,她一個激勵,立刻坐起身子去查看夜非塵手上的傷口。身上的絲被悄悄滑落也渾然不覺,胸`前的美好就這樣完完全全暴露在夜非塵的眼裏。

夜非塵的眼睛一暗,目光定定地落在景色的胸`前,眼睛一眨也不眨。

“唉!”夜非塵忽然輕輕歎了一口氣,目光艱難地離開了景色。

“塵,你怎麼啦?”景色不解,抬眼看向夜非塵,眼裏閃過一絲慌亂,不明白夜非塵歎氣又是為哪般?

夜非塵的目光輕輕地落在景色的臉上,他用手輕輕地撫摸著景色的小臉,認真地對景色說道:“娘子,我想你了。”

景色愣了愣,怔怔地看著夜非塵,不明白夜非塵這個“想”到底是在說什麼。直到夜非塵的手再一次撫在她的胸`前,她才恍然大悟。

景色的臉微微一紅,拂開夜非塵的手,身子如泥鰍一般瞬間滑入被子,杏眼嗔怪地瞪了一眼夜非塵。

隨著景色的離開,夜非塵手上的柔軟頓消,心中驀一陣失落,微微有些失望,微不可聞輕輕歎息一聲,輕聲說道:“娘子,軒轅旭備了晚宴請我們過去,已經催了好幾次了。”

“不去。”景色麵色一暗,冷冷地吐出兩個字。這個軒轅旭心存不良,一會兒不知道又要耍什麼花招來對付他。等夜非塵內力恢複,傷勢痊愈了以後,她一定不會放過這個可惡的家夥。

夜非塵輕笑,眼裏滿是濃濃的寵溺,輕輕地說道:“正好我也不想去,現在天色已晚,不如現在我們就寢吧!”說完,夜非塵作勢欲解扣子脫衣。

“停!”景色臉驀地一紅,急忙對著夜非塵喊停。如果無節製地做這種運動,隻怕夜非塵的傷勢難以恢複。

夜非塵正欲脫衣的手僵在空中,他不解地看著景色,“娘子,又怎麼啦?”

“相公,現在就寢為時嚐早,我餓了,不如我們出去找一些吃的吧!”景色強裝著鎮定對夜非塵說道,也就在這時,她的肚子咕嚕響了一聲,讓景色的臉越發紅了起來,把頭深深埋入被子中,半天不敢露麵。

夜非塵的眼裏閃過一絲笑意,心中升起一絲憐惜,收起逗弄之心,找出一套粉色的衣裙放在景色麵前,說道:“娘子,那現在可以起床穿衣了嗎?”

景色把頭探了出來,羞澀地看了一眼夜非塵,說道:“你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