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軒轅旭一臉愧疚地向景色說道。

“梅妃娘娘,為一個不在乎你的男人生氣不值得。”風佳浩總是會在恰當的時機說恰當的話,把軒轅旭傷得體無完膚。

“風佳浩,你閉嘴!”軒轅旭眼中殺機頓現。

“軒轅旭,難道朕說錯了麼?”風佳浩斜眼看了一眼軒轅旭,冷聲反問。

軒轅旭的臉頓時變了又變,惡狠狠地瞪著風佳浩不放。

“你們別吵了,都走吧!我誰也不想見。”景色手一揮,沒好氣地說道。

“千詩,你這是在怪朕麼?”軒轅旭傷心地看著景色。

“我誰也不怪。”景色搖搖頭幽幽地說道。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女人,就等於是男人身上的一件衣服,髒了舊了不好看了,脫下扔掉,然後重新再買一件新的。

幸好,她在對的時間裏遇見了對的人,至少夜非塵會一心一意地對她。

“千詩,跟朕回去吧!自從你離開以後,朕才知道,原來朕錯了,大錯特錯。這幾日朕每天都在煎熬中度過。度日如年,了無生趣。”軒轅旭眼裏真情流露,用無比深情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景色,語氣中充滿了悔恨與乞求。

景色頓感有些好笑。正欲說話突覺得左邊溫度瞬間降低了不少,是夜非塵。他在軒轅旭的話生氣。

景色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夜非塵,果然,這廝的臉上如寒冰一樣冷。

景色心中暗笑,她輕輕地咳嗽了一聲,反問軒轅旭:“我姿色平平,在後宮裏隨便挑一個女人,她們都比貌美,嬌媚。我們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你為何因我而不惜與風皇撕破臉?”

軒轅旭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景色的眼睛,喃喃地說道:“是你的眼睛,你的眼睛是天下最美最幹淨的眼睛,讓朕的心一點點淪陷,直至無法自拔。”

景色默不作聲,她在心裏暗想,如果軒轅旭知道她不是千詩而是夜景色的話,不知道又作何感想?

“我不是千詩。”景色突然對軒轅旭說道。

“我知道。”軒轅旭的話出乎景色的意料之外,她一臉詫異地看著軒轅旭,“既然你知道我不是千詩,為何還要與風佳浩翻臉?”

“我不管你是誰,我也不想猜你是誰,我隻知道你是我的梅妃娘娘,我絕不容許別人從我的手裏把你搶走,決不容許。”軒轅旭說完目光定定地落在風佳浩的臉上。

景色真想不到會是現在這個局麵,看來不死人是不可能的了。

“風皇,你是什麼意思?”景色把目光投在風佳浩的臉上。

隻要風侍浩知難而退,這場硝煙或許會消失。

“正如軒轅皇所說,他已經把你送給了我,不管你是誰,現在你就是我的女人,如果我還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算什麼男人?還怎麼統領西鳳國?”風佳浩冷哼一聲,毫不相讓。

“既然如此,你們接著打吧!”景色無奈地揮揮手,微歎了一口氣,現在看來,流血是再所難免的了事情。

風佳誼一直靜靜地看著景色,心中湧起難言的複雜。景色不管做何打扮,以何種麵目出現,難掩自身的風華,總是在不經意間吸引別人的眼球。

軒轅旭是,風佳浩是,就連他也是。

景色,你到底是怎樣一名女子?風佳誼心中費解,他有一種預感,在不久的將來,因為景色會引起一場戰亂,那時,他們都心甘情願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

風佳誼隻猜對了前一半,後一半卻猜錯了,把這些個男收入裙下的是另有其人。

院子裏又是一片混亂,曾經高高在上的兩個男人,他們如今就像市井上最普通的男人為爭奪女人而戰。

時間一點點過去了,院子裏屍體越來越多,血,流滿一地,刺鼻的血腥味強烈地衝擊景色的嗅覺,讓她幾欲嘔吐。

“色色,你怎麼樣了?”一旁的夜非塵一直密切著景色,看她臉色蒼白,忍不住伸手扶住了她。

“不要傷害她!”驀地兩聲冷喝,接著兩條身影向著夜非塵撲去。

是軒轅旭與風佳浩,他們誤以為是有人要傷害景色,大驚之外,他們同時停住了手,隨後一齊攻向夜非塵。

“住手。”景色冷喝一聲,衣袖一揮,強勁的真氣把軒轅旭與風佳浩逼退。

“你沒事吧?”軒轅旭與風佳浩同時關心地問道。

“哇!”景色終於忍不住驀地捂嘴一直幹嘔。

軒轅旭與風佳浩同時上前跨了一步,緊張地看著景色,欲伸手去扶景色。

“不要碰我!”景色衣袖一揮,把軒轅旭與風佳浩拒之千裏之外,她緩緩起身,冷眼看著他們,臉上一片寒意。

“你們好好地睜大眼睛看看這滿地屍首,還有這被血染紅的黃土,你們於心何忍?你們走吧!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們。”景色的眼裏是濃濃的失望,她慢慢地轉過身走進屋裏,“砰”的一聲把門關上,再也不想去看那個讓她令人作嘔的場麵,再也不想看讓令人可憎的麵孔。

院子裏一片靜寂,受傷的士兵痛苦的呻[yín]聲充赤著軒轅旭與風佳浩的耳膜,他們的心一為之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