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腰間的緊緊相扣的雙手,慢慢的敷了上去。

施雪瑩心裏一震,這是雷天陽第一次碰觸她的手。

雷天陽回過身來,放下施雪瑩的手,“雪瑩,你永遠都是悅悅的媽媽,而我也永遠是悅悅的爹地,我們本來就生活在一個家裏。”

施雪瑩愣住,她不是這個意思啊?難道他還不明白嗎?

“天陽——”

“雪瑩,悅悅可能醒了,我們去看看。”雷天陽不忍對施雪瑩說出太過激的話,她不僅是自己一起長大的朋友,更是自己的大嫂,他絕對不能做出對不起大哥的事!

雷天陽再次轉身走了,施雪瑩恨恨的跺腳,可就在這時,腦子裏又想出了一個辦法,她了解雷天陽,雷天陽不過是礙於死掉的雷天澤而已,上次在遊艇她沒有得手,那麼隻要讓雷天陽再次跟自己發生關係就好了,而且是實實在在的發生,那麼不管是雷天澤還是誰,就再也擋不住他們了!

上次是下的迷*藥,雷天陽渾然失去知覺,不可能跟自己做,那麼這次就——換一個讓他肯跟自己做的藥!就像當年那樣!施雪瑩不由得樂了,想到那樣的一種情景,施雪瑩不禁心生騷*動。

回到病房,悅悅果然醒了,但是眼神呆滯,不說也不鬧,秦靜麗喊著她的名字,在一旁落淚。

“悅悅。”雷天陽坐在床邊摸著悅悅的頭,悅悅的眼睛愣愣的盯著天花板,沒有反應。

“叫醫生了嗎?”雷天陽問母親。

秦靜麗搖頭,擦擦眼淚,按下床頭的呼叫器。

不一會兒姚海文還有兩個護士進來。

施雪瑩也回到了病房,見悅悅醒了,先是皺眉,但是看她呆呆的樣子,又放心不少。

“看來藥物還是損傷了孩子的大腦。”姚海文遺憾的說道,“這是第一天,再用兩天藥試試。我去聯係一下兒科的專家還有神經科的同事,一起過來看看,你們別急。”姚海文安慰著秦靜麗。

秦靜麗點頭,施雪瑩也千恩萬謝。

“海文,謝謝。”雷天陽道謝。

“行了!別說這話。”姚海文拍拍雷天陽的胳膊,“我現在就去。”

“好。”雷天陽送姚海文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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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老婆,怎麼又想我了?”電話那頭,傳來雷天澤慵懶的聲音。

“呸!正經點!有急事。”水玲花拿著手機在屋裏來回走著,她剛剛接到了悅悅的消息。

“什麼急事啊?這深更半夜的。”雷天澤看看表。

“你那是深夜,這邊可是大白天,我對你說,果然是出事了!”水玲花有些著急的說:“悅悅住院了。”

“哦?什麼病啊?”雷天澤從床上坐了起來,如果不是大病,水玲花也不會這個時候打電話來。

“體內被刺入了八根縫衣針,還長期被藥物控製,整天睡覺,現在人已經癡癡傻傻的了!”

“什麼?”雷天澤很是震驚!“怎麼會這樣的?”按說自己那樣的家庭,不應該會出現這麼駭人聽聞的事情來的。

“具體的不知道,但是悅悅的事驚動了各大醫院的兒科、神經科的專家、學者。我們家那邊被請過去幾個,看樣子挺嚴重的。”

“......”那邊沉靜了。

“喂?老公?”

“還有出別的事了嗎?”

“果然瞞不住你,天陽跟小夕離婚了,這是一個月之前的事,如果不是悅悅生病,還打聽不到這事。”

“肯定是施雪瑩那個踐人幹的!”雷天澤很快下了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