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怎麼過來了?”
何超蓮和趙天剛剛上到二樓,就見迎麵走來一位西裝革履,五十來歲年紀的男子,滿臉笑容的對何超蓮說道
“華叔,今天您在這兒啊,這不是易叔今天家裏有事兒麼,正趕上我沒什麼事情,所以就在這呆一會兒,沒想到遇到了一個朋友過來玩兒,所以就帶他上來了,對了華叔,現在幾號房有人在開盤啊?還有沒有剩餘的台位?”
這位華叔聽了何超蓮這話,回頭像身後的美女荷官低頭說了兩句什麼,這才回頭對何超蓮笑著說道
“正好,一號廳現在還沒有開局,既然是小姐的朋友,那麼就去一號廳玩兒吧。_!~;”[
何超蓮聽了華叔這話,笑著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既然如此,華叔,您就去忙您的吧,這邊我們自便就好。”
“嗯,還行,希望您和您的朋友玩的愉快,我就先去下麵看看了。”
說著,這華叔向著趙天點了點頭,便帶著身後的幾位荷官急匆匆的向著樓下走去。
趙天見此,不由笑著回頭看了那位華叔一眼,扭頭對何超蓮說
“阿蓮,怎麼你們賭場有什麼急事兒麼?我怎麼看這位華叔臉色這麼急呢?”
何超蓮聽了趙天這話,扭頭看了一眼,這才笑著對趙天說道
“想來又是哪裏來的賭壇高手,跑到這裏來砸場子了,這很正常,每天都有那麼幾個自認為是什麼賭俠賭聖的跑到這裏來挑釁,叫號。結果最後一查,十個裏麵有九個是老千,剩下那一個也是受到電影影響,跑到這裏耍威風的精神病,最後難免都會被狠狠收拾一頓,攆了出去,哎,現在這個社會的人啊,什麼樣的都有。”
說到這裏,何超蓮明顯是想起了什麼事情,一邊說著,臉上一邊露出滿是哭笑不得的樣子。
“哦?這麼說,就沒有什麼賭壇高手過來麼?”
“當然也有,隻是這樣的幾率很少罷了,畢竟如果真的是賭壇高手,一般也都被各大賭場聘請走了,除非是某個勢力過來挑釁,否則哪裏會跑來這裏叫號?當然,也有一些民間隱藏的高手,一般這個時候,我們都會先行將其折服,然後在高價將其留下,因為這些人才,對於我們這些開賭場的來說,都是不可獲缺的人才,不是麼?”
趙天聽了何超蓮這話,不由輕輕的點了點頭,表示讚同。_!~;
就在二人閑聊的時候,已經來到了一號包廂的門口,見此,何超蓮不由笑著停下了腳步,對身邊的趙天說道
“呐,就是這裏。”
說著,何超蓮當先一步,開了包廂的房門,隨後就聽見何超蓮滿是驚奇的聲音響起
“劉叔,楊叔,怎麼是你們在這裏玩?”
話音落下,隻聽一個略顯豪邁的聲音,在包廂裏麵響起
“哈哈哈哈,原來是超蓮啊,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個聲音,趙天總是有那麼一種耳熟的感覺,見此情況,趙天不由皺了皺眉頭,邁步走進了包廂。[
進了包廂之後,隻見何超蓮正在和兩個男子親切的打著招呼,而在那兩個男子旁邊,還坐著一個帶著眼鏡的男子,見到這三個人,趙天臉上頓時露出一個恍然的笑容,心中不由暗自好笑
“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呢,原本隻是打算到澳門來散散心,沒想到竟然遇到了老冤家,看來這次澳門之行,恐怕會比自己想象的要有意思的多啊。”
想到這裏,趙天哈哈一笑,上前一步,笑著對三人說道
“我以為是誰在這裏玩的這麼高興呢,原來是劉先生,楊先生和向先生三位啊,哈哈,說起來,咱們之間也有很長時間沒有見麵了,不知道三位是否和認識我呢?”
劉鑾雄聽了趙天這話,神情頓時就是一愣,隨後微眯著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半長頭發,一身休閑服的年輕男子一陣,雖然沒有認出這男子是誰,但卻總是有一股眼熟之感。
這時,一邊的楊受成和向華勝二人,突然齊聲驚呼了一聲‘
“原來是你?”
趙天聽了這話,不由哂笑了一聲,側過頭來,看向二人,滿臉笑容滿麵的對楊向二人說道
“原來楊先生向先生還能認得出我啊,這倒真是小子的榮幸了。”
楊受成聽了趙天這話,不由冷哼了一聲,雙眼之中雖然還帶著一絲驚懼,但臉上卻滿是憤恨之色的冷笑了一下,開口說道
”天少說笑了,天少當年賜給楊某的恩惠,楊某這輩子都是銘記於心,不敢有片刻或忘呢。”
“是麼?哈哈,這倒是小子的榮幸了。”
說到這裏,趙天扭頭滿臉似笑非笑的對一旁滿臉驚懼的向華勝說道
“向先生,不知道令兄現在身體怎麼樣了?如果這次向先生回到香港的話,還請代表小子像令兄帶好,就說令兄弟在五年前對於小子的饋贈,小子時刻銘記於心,之所以這五年來,一直沒有回報,是因為這五年的時間裏,我一直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如今諸多雜事兒,大致都處理完了,說起來,倒是到了償還令兄弟五年之前的饋贈的時候了,不知道向先生以為小子說的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