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哭了,每次他把自己的卜卦占星結果告訴月兒聽,都會得到這樣的對待,一點麵子都不給的打擊他,整的自己最得意的能力在月兒看來是一文不值。
“相信你什麼?相信你我們家出了紫薇帝皇星,相信你我們風家即將主掌皇朝,成為這個大陸新的掌權者,就算我相信你,你覺得我們家,誰願意是這個紫薇帝皇星。”風淩月就那麼慵懶的靠在莫堯光的身上,指著那一個個恨不得隱形的風家族人。
那些被指到過的風家族人,不管是男還是女,均死命的搖頭,無聲的說著:別指我、別指我、別指我……
“看吧!沒人樂意成為那個什麼紫薇帝皇星。”風淩月當然了解他的親人們,對那個什麼皇帝的身份,根本不削一顧,甚至是當成了燙手山芋,別想有人會承認那個看似至尊的身份。
“就算不樂意也是天意,根本沒有改變的可能,沒人能夠逆天而為。”風家二伯言辭鑿鑿的說著。那架勢就像在對在場的人說:他說的可是天機,沒有能夠違背命運的主宰,這就是現實的人生,是可悲又可笑的人生。
總是有著讓人無法滿意的時候。
“那好,就當你說的都對,那麼二伯,你能不能告訴我,咱們家的那個紫薇帝皇星是哪一位,說出來我也好幫你鑒定一下。”風淩月看似承認自家二伯的說詞,輕鬆的向自家二伯求個明白,不過要是注意到風淩月那嚴重警告的眼神,就能看出來風淩月隱晦的意思,那就是說讓自家二伯想清楚,別亂說。
最好別說那個什麼鬼紫薇帝皇星是他這個族長。
“我也不知道是誰?”風家二伯在這麼說的時候那表情委屈極了,他也想說是月兒,才不管月兒的什麼警告,他家就月兒最適合這個身份,但這次的卦象星象太詭異了,他用盡了所有的辦法也探查不出他們風家的紫薇帝皇星到底是誰?
這不知道是誰?又是這樣的大事,所以風家二伯就是想把這個大問題扔給風淩月也沒準頭。
所以隻好委委屈屈的省著悶氣。
而聽到自家二伯的話,在場所有風家人無論是誰?全都有了瘋了的衝動。
不知道是誰?也就是說誰都有可能。二伯這是要玩死人不成,還是說這麼多年被他們這些晚輩每每氣到發暈,今天是要一起報複不成。
居然不知道是誰?
要知道他們雖然每次都說自己二伯是個江湖騙子,可隻有他們自己心裏清楚,自家二伯那方麵的實力可少有人能比。
連二伯都說不知道,他們就真的相信他是真的不清楚到底是誰?
想到這個可能,在場所有人的心聲便是:走,趕緊走,這家最近是呆不成了。
“二伯,那我們先不說咱們家的紫薇帝皇星到底是哪個幸運的家夥,我很想知道,為什麼你說風家有大難了,既然是帝皇之家,就算是因為改朝換代發生征戰是無可厚非的事情,大難兩個字用在咱們家,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你這麼說。”風淩月可是風家的族長,是這麼大一個妖孽家族的掌舵者,看待問題自然更深層一些,所以他抓住的重點從來都是所謂的風家大難之上。
他了解自家二伯,能讓他說出大難兩個字,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月兒,這次大陸格局的變遷,我們風家雖然最終會化險為夷,可付出的代價太過慘重,至於到底是什麼樣的代價?我目前還無法知道,不過為了我們風家,二伯就是耗盡精力也會在最短的時間裏弄清楚,確保我們風家的安全。”風家二伯一改之前的頑童劣性,十分慎重嚴肅的對風淩月做著保證。
“居然是這樣。”風淩月在聽到自家二伯的話後,眼底驚爆出駭人的殺意,可這樣的變化並沒有讓他的麵目顯得猙獰可怕,反而驚現一股絕豔的魅力,讓他整個人都體現出一種介於謫仙和絕魅之間的味道,這種迷人的味道讓莫堯光心中隻有滿滿的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