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偶然的機會,讓我治好了她的妖獸,也得到了與他們同行的機會。
一切看起來似乎都很順利——隻除了她……
意外的,她竟把我看成了女人,讓我無奈、也好笑。每次她與他們糾纏不清的時候,就會跑來找我抵擋。她喜歡拉著我,黏在我身邊,我好笑的看著她,倒也沒有一絲的反感。她的好感,讓我在這些人中獲取了信任。她的親近,卻讓我變得越來越無所適從……
她總是喜歡抱著我,在我身上磨蹭著,晚上也總是跑到我這裏吵著與我同睡,可每次,都讓我卻無法入睡。她有些擾亂了我的情緒,就像望著她睡熟的臉,我想將她攬的更緊些,就像我開始真的希望她多接近我一些——
她總是樂觀的看待著一切,似乎總能找到一些樂趣。
那時,她笑著,明亮的眼睛帶著讓人無法轉移視線的神采,她臉上那份滿足的神情,都讓我忍不住跟隨著她,想要更接近她,不是為了任務,卻是不由自主……
我開始討厭她身邊那些戀著她的那些男人,開始隻希望她就對著我一人微笑。
“如果紅月是男人,我一定嫁紅月!”當她在馬上對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心動了。
我湊向她的耳邊,低低說著:“……誰說——我不是男人。”然後帶著她遠離了他們,奔向我的世界。
我放棄了接近他們,任務,第一次顯得對我不那麼重要。我就想搶走她,讓她乖乖留在我的身邊,有她,我似乎就有了快樂。我
“軒紘玥——你這個大變態——!”
她一醒,就開始罵起我來。我站在門外聽著她的吼罵,不禁莞爾。她就是做不到其他女孩般柔順的樣子,也就是這樣,讓她顯得那麼有活力。
我穿上真正的男裝出現在她麵前,她癡癡看我的表情,讓我忍不住想笑,就連打量人都不會掩飾的她,總是把自己的心思表現在臉上,讓人看透。
借著與她假成親的交易,其實我在誘騙她進入我的圈套,她不知道,我真的要讓她成為我的女人。我要讓她隻屬於我,隻看著我,逗我開心。
我不斷誘騙著她,盡力哄著她,與她慢慢接近,可是每次她冷漠的拒絕,總讓我生氣。
她還是想著那些男人吧,任憑我怎麼對她好。
每次想到這裏,我就變得奇怪起來。我會口不擇言的刺傷她,然後再暗自懊悔。埋怨心中裝著他們的她,永遠都看不到我的心意。
她時而的溫柔,時而的冷淡,讓我抓狂,我再無法看透她的心思,隻剩焦急……
他們的出現比我預期的要早。當我匆忙趕去的時候,我看到了什麼——
她委屈的擁著他們,臉上盡是思念與愛意。
在知曉我的身份後,她從未這樣主動擁著我,也從未用那樣的神情看著我。
強烈的醋意,讓我變得像個惡魔。我冷酷對待他們,對她說著殘忍的話……
她不知道,我心中在不住顫唞著,希望她肯走向我。可是她看我的眼神,竟帶著厭惡,她為了他們服軟開口求著我,這讓我再不能承受——
憤然離去,我跑到林中武了一夜的劍,任憑汗水打濕可衣襟,任憑全身不住的顫唞——我要揮去她的影子,我本就是沒人要的。
我想對她死心,可是第二天她又跑來探望生病的我。這時,我明明看到了她臉上的關心,她可有一絲在乎我?她的若即若離,讓我迷惑,也讓我更難過。仿佛看到了希望,卻又無法伸手抓到,她為什麼要如此折磨我……
眼前的她一襲紅衣,鳳冠霞帔照在她小小的身軀上,讓我擔心她會走不動路。退去了所有人,我與她分享著食物。點心的甜味融入到心底,我從未有過如此幸福的感覺。她為我披上了嫁衣,我滿足的看著她的一切。無論她怎樣說,我們都是要拜堂的,就算她一直認為這是假的,但拜堂即是夫妻的事實,天地為證。想到這裏,我不禁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