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品這個人,簡直比沈濟南還壞,明明他一個什麼“不甘心”什麼的,鬧得三個人一人挨了一巴掌,等她大放厥詞後,他又來玩這手。
沈濟南能看不透他個把戲?
但是,這時候,他不介意的,怎麼鬧都沒關係,她打他,也沒有關係,是該打的,他做過的混賬事自己認,最討厭尚品那種占了便宜還覺得吃虧的架式,這都沒事,總歸是這樣子,沒得第二條路選的。
“嗬嗬……嗬嗬……”他也跟著笑,不是朝尚品,是朝段喬——
段喬一下子心裏給笑的沒底,她一貫軟了,要真是從頭到尾都硬著,以她的性子,那根本是不太可能的事,她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赤著腳就想往外門外跑,可惜她沒注意到陳涉的動作,一個箭步就擋在她個身後的,叫她沒地兒可去。
“都說是造孽的。”尚品迎上她的目光,大大方方的,剛才那種瘋狂樣早就沒了,此時顯得再溫和不過,瞅著她的眼神充滿寵溺,手輕輕地碰觸她光滑的臉,“都怪你,怪你太壞了,叫我們也跟著使壞……”
這人,明明是他壞,非得說她壞。
她一張嘴,就想否認,卻讓他再一次吻住。
這回,不咬了,是吻,熱烈的吻。
吻得她雙腿發軟,站都快要站不住。
不是她太慫,是他太熱烈,吻了再吻,吻得她幾乎不能呼吸,才放開了她,黑色的眼睛,充滿著深沉的感情,覆在她的耳邊,“我們就這樣生活,就這樣生活也挺好的,你要是不認我,我怎麼好意思出去說我有丈母娘了呢?”
她又怕又什麼的,心裏充斥著一種她自己也說不出來的感情,到底是高興點,還是害怕多點,一點都不好說,甚至都有點矛盾,想想覺得自己麵對太多人,覺得挺可怕的樣子,可理智在提醒她——其實她還挺期待。
矛盾又想接受。
“就是個小狡猾——”陳涉把人摟住,一把點穿她的小把戲,“非得我們主動,她才接受,不然的話,你要不主動,她也不主動,能讓人憋屈死,就這麼狡猾。”
他說的一點兒都沒錯。
沈濟南表示讚同,好處她全占了,麵子裏子都有。
他能說什麼?
還是吻她,吻的比尚品要輕一點兒,不那麼重,牙齒輕輕地齧咬著她沒傷的唇瓣,舌尖兒探過她嘴裏柔軟的壁肉,迫切地勾住她滑溜溜的小舌吮/吸起來——不是她不想掙紮,前托後擠的,根本容不得她動一下。
隻聽得自己的呼吸跟著急促起來,她有些難耐動了動身子,敏[gǎn]地感覺身後有硬硬的物事頂她的後/臀處,似乎連那種燙人的溫度也隔著薄薄的料子傳遞了過來,燙得她的身子敏[gǎn]的發顫——
陳涉在她身後,曉得自己不爭氣的兄弟早就起來了,也不看一眼,雙手去揉弄她嬌軟的身子,明明貼著她的背部,手底下盡是她柔軟的觸♪感,軟得不可思議,可能是懷孕的緣故,他覺得比以前還要軟上幾分。
不止是一個人,弄她的身子,尚品的手也跟著上來,不過占據了另一邊,兩個人就跟說好了似的,一人一間,隔著薄薄的衣料,揉捏她被因懷孕而微微進行“第二次發育”般的前胸,柔軟的像是棉花糖般。
胸`前、唇舌,不止一個人,是三個人,這種羞恥的感覺,讓段喬竟然是奇異的比平時更加敏[gǎn],無力地倒在陳涉的懷裏,無力地從嘴裏逸出嬌弱的呻/吟聲。
幸好她還孕在身,幾個人都沒有太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