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正是紫禁城乾清宮,老魘身形詭異的晃動一下,便已端坐在了龍椅之上。
“主公,您此番出門,一路辛苦了。”阿嗬垂手站立在階下,恭敬的說道。
“嗯,本尊離開的這段時間,可有什麼事情發生?”老魘的聲音已不再是沙啞幹澀,吐字柔和而親切。
“回稟主公,那位蠕頭蠻邢書記與可兒隨跟著有良夫婦離開京城以後,就杳無音訊了,而彭姑的生物信號也越來越微弱,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至於大洛莫機關的密匙,阿嗬以為邢書記恐怕不會老老實實的交出來的。”阿嗬謹慎的說著。
“知道了,他們眼下正在滇西,張道陵的畫軸在南海大鵬灣被人掉了包,有良二丫等人還在尋找之中。你感應不到彭姑的信號是因為距離太遠,放心,一切都在本尊的掌控之中。大洛莫的那顆狗牙,這隻蠕頭蠻書記早晚會乖乖交出來的。”老魘語氣和藹的說著,聲音攝人心魄,令人有昏昏欲睡之感。
“是,主公,”阿嗬應道,隨後接著稟告說,“在您離開的這段日子裏,什刹海憨叔家附近的胡同裏出現了一宗怪事兒。”
“說。”老魘哼道。
“京城內一家有名的房地產公司董事長父子被人同時用筷子紮穿了睾丸,兩人算是徹底的廢了。”
“哦,還有這等子事兒......”老魘聞言嗬嗬一樂,“是什麼人幹的?”
“據說是首規委一名姓柳的女專家,由於董事長父子於大庭廣眾之下對其猥褻,迫於無奈才自衛反抗的,不過此人出手極為果斷利落和準確狠辣,阿嗬以為這是個難得的人才。”
“嗯,確實不錯,既然是公眾場合下遭受性侵擾,此女的相貌一定也是不錯的嘍。”老魘舔了下嘴唇。
“阿嗬特意對此事進行了一番調查,結果發現這個姓柳的女人是個年逾花甲的老太婆。”
“哈哈哈......”老魘聞言頓時開懷大笑起來,“竟然是個老女人,那董事長父子兩個難道都瘋了麼?”
阿嗬接著說道:“此事確實蹊蹺,於是阿嗬便進行了更深一步的了解。老女人名叫‘柳小曼’,為南洋歸國華僑,清華大學建築係畢業,身材苗條,容貌普通,終生未嫁,迄今仍是孤身一人。”
“是黨員麼?”
“是,”阿嗬點點頭,接著說道,“柳小曼被公安機關認定為‘故意傷害’,現仍在拘留所內關押著。”
“豈有此理,”老魘忿忿說道,“現在的政法係統很成問題,前年那場動亂中,甚至連警察都上街遊行了。柳小曼乃一女流,一輩子守身如玉很不容易,若不是被逼急了又怎會下此狠手?去,把她弄出來,此人以後留著有用。”
“主公英明。”阿嗬趕緊應道。
“還有什麼事兒需要稟告本尊的麼?”老魘問。
“主公,最近有坊間傳聞,有人深夜曾看見鬼魂在恭王府內出沒。”阿嗬說道。
這裏正是紫禁城乾清宮,老魘身形詭異的晃動一下,便已端坐在了龍椅之上。
“主公,您此番出門,一路辛苦了。”阿嗬垂手站立在階下,恭敬的說道。
“嗯,本尊離開的這段時間,可有什麼事情發生?”老魘的聲音已不再是沙啞幹澀,吐字柔和而親切。
“回稟主公,那位蠕頭蠻邢書記與可兒隨跟著有良夫婦離開京城以後,就杳無音訊了,而彭姑的生物信號也越來越微弱,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至於大洛莫機關的密匙,阿嗬以為邢書記恐怕不會老老實實的交出來的。”阿嗬謹慎的說著。
“知道了,他們眼下正在滇西,張道陵的畫軸在南海大鵬灣被人掉了包,有良二丫等人還在尋找之中。你感應不到彭姑的信號是因為距離太遠,放心,一切都在本尊的掌控之中。大洛莫的那顆狗牙,這隻蠕頭蠻書記早晚會乖乖交出來的。”老魘語氣和藹的說著,聲音攝人心魄,令人有昏昏欲睡之感。
“是,主公,”阿嗬應道,隨後接著稟告說,“在您離開的這段日子裏,什刹海憨叔家附近的胡同裏出現了一宗怪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