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容顏的關係,被迫係上麵紗。這一路人走下來,都像是大富大貴之人,每過到一處地方,都會有百姓們在背後對著他們指點,議論紛紛。

過了邊境,他們正式入了盧國的土地。

說來也奇怪,他們剛與盧國,術國打完一場仗,如今他們的人已經悠閑的踏進敵國的土地裏了,而且還在尋找著什麼神醫。

“淺兒,過來……”孤獨慰這幾天利用身體虛弱的原因老是占著雲淺的便宜,這會兒又開始了向著一旁的雲淺招手了。

他就那樣慵懶的歪靠在車牆上,就好像是一隻打盹的美洲豹,即使在他重傷的時候,那渾然天成的王者霸氣,依然讓人不敢小覷。

雲淺“乖乖”的移向孤獨慰的位置旁邊,墨發在低垂間輕輕的掃過孤獨慰的身體,兩人瞬時靠在一起。

“這裏有些疼,淺兒幫我柔柔……”孤獨慰挑著無賴的目光,修長的手指指著胸膛處,慢聲說道。

雲淺當然知道這個男人想幹什麼了,無耐兩人在馬車裏,不然,雲淺真想一腳踢開這張無賴的嘴臉。

山林間,隻聽得見傳來咯吱吱的車輪轉軸之聲,更有馬車裏邊的那兩位*聲有一搭沒一搭的傳出來。

“我是傷者,大人不應該伺候一下?”孤獨慰低滋的聲音根本就不像是一個重傷的人,那裏有重傷的人還有如此好的臉色在這裏與自己*?雲淺氣得咬直癢癢,表麵上卻是淡雅看不出任何心緒,對孤獨慰曖昧的言語仿佛沒聽聞般。

“皇上,您是傷者,請恕臣不能寵幸您!”雲淺淡聲淡氣的說道,從孤獨慰每一句起,她從頭到尾的聲音都是如此的清雅,即使是說出如此傷大雅話來,也是該死的誘人。

孤獨慰的嘴角微微向上一挑起,現在的雲淺也學會與自己開玩笑了,沒有皇位的枷身,他們活得是如此的逍遙快活!

這就是當初雲淺想要的生活,想到如今能讓雲淺出來享受一下這種快樂的日子,孤獨慰覺得自己的這一身傷值得了。

這兩人一本正經的對視著,但說出口的話一傳到外邊的幾人耳朵裏,就不同了。味兒都變了,傅晚晴一身女武士裝扮,正悠然的坐在馬背上,突然聽到馬車內兩人的對話,再強悍如廝的他們也會鬧得個臉紅!

聽著裏邊細細傳來的聲音,他們可以自行想像出多種多樣的情況。皇上沒傷之前是在上,現在傷了,大人就在上了如此之尖的想法。

兩美男相抱在一起,那香豔的畫麵都覺得讓人噴血。

刺激的對話,馬車還時不時傳來輕輕的響聲,更有“唔!”聲與喘熄聲傳入耳,沒有人能受得了。]

相較於幾人的一臉不自然,沁蘭整張臉上都風平浪靜,聽著這刺激的聲音,就像是一個無事人一樣,清冷的駕著馬兒靠近馬車,似有一種靠得更近聽得更真徹的感覺,幾人不由得佩服沁蘭的勇氣。

結束一個長吻,孤獨慰翻身壓住雲淺,低眸凝望著眼下的她,“真想再看看淺兒著女裝的樣子!”孤獨慰整個重量都壓在雲淺身上,讓她無法動彈一分一毫。

【帝王寵臣第二頁】

這樣的有力量的男人那裏是重傷者,根本就是一個完好無損的人,若不是雲淺探過他的脈搏,還真不會相信眼前壓著自己的人有一身傷痛。

“慰哥哥,起來,你的傷口會裂開……”雲淺可不想再看到一個血人在自己的麵前橫躺著,那樣太揪心了。

“那隻是皮肉傷,淺兒太過緊張了!”孤獨慰揚唇笑道。

是麼?

雲淺狐凝的看了他一眼,突然伸出玉手“輕輕”的壓在他的胸膛前。

孤獨慰臉部突然扭曲得可怕,卻又要強忍住那苦色露出來,看起來非常的痛苦。

“你還說沒事?”雲淺臉色一冷,孤獨慰不得已,隻好安分的坐起身來,不然雲淺又與自己睹氣跑出去騎馬,把悶騷的賀寄風推進來了。

“主子!”沁蘭的聲音突然從外邊傳來。

“何事?”雲淺將孤獨慰扶好,掀布探出頭來尋問。

見雲淺全身上下都整整齊齊的,就知道他們剛剛把皇上與大人想歪了。

“前方有一隊人馬向著我們急速行來,是正規軍隊!”沁蘭臉色微凝的說道,聽著地麵的震蕩聲,沁蘭猜測道。

雖說隻是猜測而已,但是沁蘭說話的語氣根本就不像是猜測,是肯定!

雲淺臉色一凝,連忙命令他們停下腳步。

雲淺躍下馬車,立在馬車前,望著白雪薄冰處,進入了盧國的邊境後就沒有那麼冷了,雪也開始點點的融化下去。

“是盧國的軍隊!”雲淺挑眉。

“大人,我們……”

“原地等待!”雲淺淡聲下著命令,那種氣勢不像是來要他們命的,反而像是來迎接他們的。

而坐在馬車內的孤獨慰掀開簾子的一角,冷眸冷冷的看著一隊人馬靠近他們。他們本想著一邊遊山玩水的過著一段神仙日子,沒想到還是要與這些國家大事掛勾的人打交道,孤獨慰的心情自然好不到哪裏去。

“駕!”領頭的人是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