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樣的陣式不得不讓人防備起來,特別是雲淺他們這一些人,隔著一個大國邊境,沒有任何的增援,他們縱使高手再怎麼多,也無法同時對付這些人。

紅衣一落,正朝著花萱冷而來。

他們的視線都統一望著那十侍女抬起的花紗轎子,準確的說,那裏邊的人才是他們真正想知道的。

如此的神秘到來,如此的動作讓雲淺想到了他們到來的那日裏,水秋憐所說過的話,那裏邊的名含其誰雲淺也有所猜測,隻是,那個人真的……

水秋憐紅衣袖一擺間,眼神交會而來。

“請神醫幫在下救治一人!”水秋憐帶著請求的意思看向雲淺身側的花萱冷。

聽到神醫兩字,不知道花萱冷身份的人都倒抽了一口涼氣,那個人竟然是傳說中的神醫,會不會太年輕了些?

對於花萱冷的身份他們的確是應該懷疑,誰叫眼前的這個人如此的年輕,就與他們一般年紀竟已名揚天下的神醫了,如果雲淺的名號一樣響亮。

雲淺對於花萱冷的實際年紀到是沒有什麼覺得驚訝,人的閱曆不是年紀就可以決定的,這裏邊的一些是需要真的經曆來證明著一個人。

花萱冷見這紅衣女人一下來就請自己治人,彼為不悅,別看花萱冷這般,脾氣相當的古怪,也沒有什麼愛好,就是不喜歡這樣讓自己去救人,聽似請求,卻有一種若是你不治那你的這條命就得交待在這裏的感覺,是個人都不喜歡被別人如此命令,更何況是堂堂一代神醫呢。

花萱冷一揚冷唇笑道:“若在下不治呢。”他也是一個高傲的男人,不允許自己的被一個自己不認識的女人如此的命令著。

水秋憐聞言,眼中寒芒大放,“哦,神醫有什麼要求盡管提,我會盡量滿足於你。”為了那個人,現在叫水秋憐做什麼都願意。

“當真什麼都願意?”花萱冷踏前一步揚唇笑問。-_-!思-_-!兔-_-!網-_-!文-_-!檔-_-!共-_-!享-_-!與-_-!在-_-!線-_-!閱-_-!讀-_-!

水秋憐抿著唇點頭。

如此的水秋憐就更令人懷凝那轎中人是何人了,眾人得不把目光投放在那身後的白紗轎中,試圖想要透過那層層白紗看清裏邊躺著的人是誰。

雲淺的視線不自覺的放在身後飄飄揚揚的白紗轎上,腳步一抬正要上前看得清楚,被孤獨慰一把攬回懷中,“淺兒……”有他在就讓他來解決就好,不必事事都由她來出麵,這樣子會讓他覺得心疼。

知道孤獨慰的擔擾自己會衝動,但現在的雲淺已經冷靜了下來,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不會出麵。

“隻要我做得到的,請神醫出條件……”水秋憐留了條底線,自己若是做不到的,也沒人逼得了她,她是女人可以說話不算話,隻要花萱冷不同意,那麼下場隻有一個。

花萱冷抿唇冷笑說道:“看來這位夫人一點誠意都沒有。”聰明如花萱冷怎麼不會知道水秋憐的心中想法呢。

自己同意也罷,不同意也罷,結果還是一樣。

“神醫,現在的我可是很沒耐心……”水秋憐寒瞳一橫用陰森的語氣說道。

沒有哪一個人會這般對自己說話後還能保持自己的心情是平和,花萱冷隻是冷冷一哼,不屑於水秋憐的威脅。

“本神醫想救就救,不想救的沒有任何人強求得來,若是夫人想要在下救人就先拿出你的誠意來……”花萱冷踏前一步側著目光看向水秋憐。

聞言,水秋憐皺眉不語。

“你這是在為難我?”

“不敢。”人多勢重麵前,花萱冷依然淡笑潤雅,一點不失風範,仿佛眼前的人都是透明物。

“哼。既然神醫不識像,那也隻有讓神醫明白何為勢均力敵……”話落,紅影大動,陰風陣陣襲來。

花萱冷就站在雲淺的身側,雲淺當然能感覺到水秋憐那陰風陣陣來的淩厲勢招。

孤獨慰看著水秋憐襲來的方向,隻要她一改勢過來,孤獨慰會第一時刻出手護住雲淺。

所有都沒有動,動的隻有那紅影與那男子的回守偏招。

看著花萱冷的招式,雲淺一看便知這花萱冷醫術雖然十分的了得,但那一身功力絕對不及那水秋憐。水秋憐是何人,上一任羅刹門門主,豈會是他輕躲就躲的人,再加上身後還有十大侍女靜守著。

紅袖大甩間,那磅礴大勢如狂風暴雨揮霍來,令花萱冷招招吃虧不已,隻能守不能攻,主動權全都在水秋憐身上。

身側的沁蘭見狀,一把抽開傅晚晴手中的劍,大起大落間已經加入兩人站之中。

雲淺這邊的人微愣,沒想到沁蘭會出手幫忙,口中雖硬,但心裏還是對這個花萱冷有些懷故之意,並不是什麼感覺也沒有。

見沁蘭上前來,花萱冷樂開花了,臉上別提有多麼的高興,“傾城,你能這樣我已經很開心了,但是,這個女人由我來應負就行,小心傷著了你……”說著就要將沁蘭推向後去,卻得來沁蘭的一記怒目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