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也有這麼一個人說過這樣的話,說他不懂得愛,不明白愛的含義……難道自己真的就一點也不懂得愛麼,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那個人才不會選擇自己。

西樓陌抬頭望著蒼涼的天空,風吹起他的墨發與白衣,“原來如此。”西樓陌不禁望天發笑,似在嘲笑卻又不像。

其實那一天的條約他看得非常的清楚,那裏邊的標明並不是一年,而是一輩子……

可是那一日自己還是毫不猶豫的簽了下去,算是嚐還了某些東西,也許那樣做也未必得那個人的原諒,但是,他卻那樣做了……

“她說得對,我們都不懂得愛是什麼……”不知過了多久西樓陌才輕輕的歎息一聲,踏著小步步下台階向著深宮走去。

“皇兄?”西樓芊在他的身後幽幽喚道。

“你皇兄已經與她簽下了一輩子不得侵犯的條約,天下要亂,可是要等我們老死了才會發生……”西樓陌悠揚的話傳前邊遠遠的傳來。

西樓芊美麗的臉龐大發異彩,“當真!皇兄……等等我……”

音未落西樓芊提起裙擺急急的追了上去,兩兄妹的腳步踏得十分的輕快,似乎雨過天晴了……

術國。

一身黑衣的戚蘊錦站在宮殿的玉石欄杆前,身後是兩名黑衣人單膝跪拜,“都送過去了……”冰冷的聲音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情。

“回太子殿下,已經送往。”幹脆利落的回答。

“下去罷。”戚蘊錦似無力的揮揮手臂,示意他們下去。

“是。”兩人彎著腰身遠遠的向後退去,空留一名黑襲長袍男子靜立在那裏。

那兩個人就要大婚了,可是他此刻的心情卻平靜了下來,好似那些事情從未發生過一般,他的出現隻是曇花一現罷了,不會有任何人會記得有他這麼一個人。

想必那個正幸福展開笑靨的人也不曾記得自己,連想著那張絕世天顏下的幸福笑靨,戚蘊錦輕輕的扯起了從未有過的真心笑意。

“如此,便是最好的結局,那個條約算是本宮送給你們的禮……”一輩子的條約。

黑袍轉身沒入了長長的殿廊,有宮女早已經在那裏等待著服侍。

聖皇朝,煙火大放,整個天空一整夜裏都被照得如同白晝。

孤天決與水秋憐再接到他們成婚的時刻已經踏上了離開盧國的腳步,抬頭望天時,似乎從上頭看到了聖皇朝的那一頭充滿了歡慶的煙火。

水秋惜沒有再回聖皇朝,隻有水秋憐知道那個人去了哪,無人知道水秋惜是生是死,水秋憐是休書一封回聖皇朝,說水秋惜已經去了她該去的地方,讓他們莫去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