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陽陽:“靠!原來我的擔心都是白費心△
“是嗎?”白夜後悔自己製造的這樣的談話了,知道了不是更不好受嗎?為何要跟自己過不去呢?
“祝你幸福。”白夜低低地從喉間擠出了幾個字,轉身背對著她,不見,就能不念不想。不念不想就能將之遺忘。
席簡言見他欲結束這場餓肚子的談話了,一邊慶幸一邊還是不得不提到,“花花的事……”
白夜沒有回過身,而是看著天邊那被夕陽染紅的晚霞,不喜不怒地說道,“她不是我喜歡的類型,而且我們也不可能在一起,希望她能夠明白。之前對她做過的事情,如果有冒犯的地方,替我說句對不是,最後,希望她……”
白夜想說“希望你能夠勸說她不要再來糾纏我。”卻驟然想起,喜歡一個人那種種心情和舉動都是不可控製的,若是真能控製,那就不叫愛情了。
而簡言也似乎明白他意欲所指,微微一笑,“我明白,她也會明白的。謝謝。”
白夜微不可聞地笑了笑——但願你真的明白。
席簡言轉身往回走的時候,距離不遠的角落處,藍錦嚴也跟著轉身往回走,孤單落寞的背影在夕陽下被無限地渲染拉長,直至模糊不見。
簡言剛回店裏坐下,已經吃完了一份的花花正在招手要第二份醬麵,見她終於回來了,便問,“吃啥好?”
“照舊。”
“行!”
花花照著她最喜歡的口味點了餐,隨後陽陽就問,“白夜說啥了?”
花花聽到這個問題也感興趣了,言言一本正經地看了她那雙好奇無比的眼瞳,說,“他說祝你幸福。”
哪知花花一聽,立刻激動了,“靠!搞得跟生死離別似的!老娘不要他了而已,至於這麼傷春悲秋嗎!”
陽陽默默地低頭吃麵了,花花,究竟是誰不要誰啊!
言言也默然了,原來那天韓君鑫問自己是誰教自己說髒話的,自己心裏的第一人選真的沒錯啊!真的太聰明了!
言言突然就想起了剛才白夜的問題,拿出手機發了條短信給某人:“你說我哪裏好了?”發完信息,席簡言有點得意。
不是都說情人眼裏出西施嗎?
那麼韓君鑫看自己肯定比西施還西施,嘻嘻,好期待了……作者有話要說:下章預計是錦嚴的番外,希望欹不卡文啊!::>_<::番外:藍錦嚴
大四的第二個學期,我申請了離校,踏上了藍宗誌給我安排好的道路。
也許,二十多年前的我沒有一次不在反抗他施加我的責任;二十多年前的我,多麼憎恨自己的腳步按部就班地在他的眼皮底下一步步行走著。
奈何,歲月流逝,如今的我順理成章地接受了這個從政的命運。
是誰改變了我?藍宗誌?哼,可笑,他還沒有那個資格!
我一直以為他就算不是個合格的丈夫起碼會是個合格的父親。可惜,是我太天真了。
母親死的時候,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夠見他最後一麵,她說,倘若不能見到最後一麵,她會死不瞑目。
結果,她真的不得安息。
那個時候,我十歲,我孤單一人守在白色的病床前,恐慌地看著她在我麵前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