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好,剛想走,老板就對他說:“星期六有雜誌創刊酒會,服裝還是讓江慧媛來準備吧。”

英宰聽到江慧媛的名字,臉色好了些,拿著手裏的新劇本走了。老板見李英宰走遠了,敲了下經紀人的腦袋,說道:“你明知道他的脾氣,你還和他吵。”

經紀人無奈地癟癟嘴,摸了摸被敲的腦袋,小聲說:“我又不是故意的。”唉,什麼時候能出個治得了他的人呐!

李英宰從公司出來,來到江慧媛的店裏試星期六酒會要穿的衣服,結果得到了江慧媛下個月要去紐約,可能不會回來的消息,心中很不是滋味的回了FULL HOUSE。

韓智恩在沙發上躺了一下午,渾身酸痛,想要起來運動一下,就聽到門鈴響起的聲音。一開門,迎來一個身著軍綠的郵遞員,他禮貌地問道:“是韓智恩小姐嗎?這裏有您的掛號信,請簽收。”

韓智恩拿過掛號信,有些傻眼,昨天接收的記憶裏好像沒有這事啊?她簽了單子,回到沙發上盯著掛號信研究了半天,終於想起韓智恩的那個叫申東旭的朋友是在銀行幹過的,他既然能把這棟房子賣掉,這張卡肯定也是他幹的了!不行,以前的事就算了,現在是姐姐我在行使使用權,不能就這麼呆著讓他坑啊!

想到這裏,智恩去了銀行,向銀行投訴,告訴他們她韓智恩沒有辦過這個卡,以後要是再出這種無故開賬戶的事,絕對向新聞媒體求助,讓社會大眾評評理。銀行最注重的就是信譽,對韓智恩一番點頭哈腰的安撫後,撤消了這個賬戶。

事情得到了完美的解決,智恩搭公車回到了FULL HOUSE,用找到的備用鑰匙開了門。李英宰回家後想了又想,又出門去了趟珠寶行,買了對戒指回來,現在正在客廳裏練習對話,聽到開門聲,他驚訝地回過頭看過去。

智恩關上門,在玄關換了鞋,心情很好地向李英宰打招呼道:“晚上好。”英宰看到智恩這才想起回家沒有看到過她,但是眼前是什麼情況!她怎麼拿鑰匙開門進來了!

“你哪來的鑰匙?”英宰看到智恩又恢複到剛認識的樣子,泰然自若地反客為主,皺著眉頭問道。

“哦,我除了這裏沒有別的地方可去,我暫時住在這裏,等到我有了錢我就立馬搬出去。”智恩鬆了鬆筋骨,放鬆身體抱緊抱枕窩進沙發裏。

英宰很受不了她這樣自說自話的樣子,扯掉她懷裏的枕頭扔在地上,手指著門口大聲說:“這裏是我家,你現在就給我出去!”

智恩瞥了眼地上的枕頭,無辜地眨了下眼睛,抬起頭對英宰說:“你不用宣告主權,我不會再搶這棟房子的。我隻是看你心地不錯,我現在房子被人賣了,存款也被人取走了,已經沒有地方去了,所以想在你這借住一下。”

借住?借住是這樣一聲不吭拿走人家鑰匙,不經人家同意就登堂入室的嗎!英宰快被這個奇怪的女人的好笑說辭給氣死了,真不知道這女人的腦筋是怎麼長的。

“噥,這個給你,你自己去找房子住吧。”英宰知道今天免不了要破財消災了,真是麻煩的女人,他掏出皮夾數了點現鈔給韓智恩。

“你自己收著吧,正好給你當房租。”智恩瞥了眼李英宰手裏的錢,心中很是氣憤,尼瑪,你當老娘是乞丐啊,給這麼點,你讓我住天橋底下啊!

英宰無語凝噎,把錢塞進智恩的包裏,拉著她要趕她出去,智恩氣極,狠狠踩了他一腳,推開他罵道:“你大半夜的想送我去死啊!好啊,你要我走是吧,姐姐我走就是了,誰稀罕啊!”

說完,智恩打開門,像是想起了什麼,頓住身體,然後朝著英宰惡狠狠地道:“尼瑪,虧我還覺得你是個好人,我他媽的真是瞎了眼了!”智恩大聲地吼完就“乓”的一聲重重地帶上了門,連個背影都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