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桐壓根不打算給那人反應的時間,不是攻咽喉就是紮雙眼,淩厲狠絕,招招致命。
快打!
速閃!
進攻!
防守和攻擊之間把握得非常巧妙,舒月桐眼中精芒一閃,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把剪子,直奪黑衣人心髒。
黑衣人左胸綻出片片血花,對舒月桐的古怪又快準狠的招式無可奈何,撤劍而走。
舒月桐乘勝追擊,緊隨其後。
鳥鳴林深處,霧氣籠罩,樹影重重如鬼魅,陰風陣陣。
陰風吹過,古樹飛葉飄零,一片樹葉落到了舒月桐臉上,冰涼且帶著濃重的腥氣,沾滿了血跡。
突然,咯啦一聲碎響從她身後的土牆上傳來,是青磚碎裂的聲音。回頭的瞬間,一隻手破牆而出,正正抓住舒月桐的咽喉,整堵土牆轟然倒塌。
舒月桐右手成爪,直抓他雙眼。
那人驀然鬆開手,舒月桐手疾眼快地扯下他的麵巾,愣了愣。
此人生得一雙迷離霧眼,韻味風流,眉翠唇紅膚質細白,五官精致優雅得比女子還漂亮,可謂是人如秋水玉如神。
“看夠了麼?”他淡淡啟唇,好看的眉毛微微皺著,氣質超俗。
反應過來的舒月桐,眼底閃過幾縷陰霾,在這人破牆而出的時候,她就知道眼前這個男人並非是自己追擊的黑衣殺手,他的武功根本不可能擊碎那堵牆,否則也不會被她打得落荒而逃了。
“看夠了,算得上秀色可餐。”舒月桐臉不紅心不跳地回答,毫無半分嬌羞之色。
趙徹那雙半睜不睜的眼睛猛地睜圓了,對方的態度讓他微微詫異。
很好,女人,竟然敢調戲他!
舒月桐視線轉開,掃視深林一圈,隻有幾隻鳥雀飛過,怒火噌噌噌上飆:“喂,你有病啊,剛剛為什麼襲擊姑奶奶?我們並不相識吧。”
若不是這個男人突然對她出手,打亂了她陣腳,那名黑衣殺手怎麼可能借機逃脫。
“你鬼鬼祟祟地躲在牆後,不就是找打麼?”趙徹那張絕美的臉一冷,出口的話更冷。
先前牆後氣息波動,他誤以為舒月桐是追殺自己的那幫人,直接拍碎牆一招製敵咽喉,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還能在性命攸關時,不慌不亂地襲擊自己雙目,大有同歸於盡之勢。
聽到這麼狂妄的話,舒月桐不爽了,咬牙切齒地說:“若不是你橫叉一腳,壞了我的好事,那人早就落在我手裏了。”
頓了頓,眼睛裏閃過幾縷幽光,瞄了眼被趙徹染血的腹部,譏笑不已:“聽說城裏最近出了個采花大盜,惡名昭彰,官府設下天羅地網要抓到此人,不會就是你吧?”
趙徹的臉黑成了鍋底灰,這個女人竟然拿他跟雞鳴狗盜之徒相提並論。“笑話,長成我這個樣子的人還需要采花麼?”
舒月桐的心終於落了落,排除兩人是合夥的可能性,依照此人自大自戀的性子和身上天生帶出的尊貴之氣,絕對不屑與那殺手為伍。
她的每一句話看似調侃,其實都帶著目的性試探對方。即便如此,舒月桐還是不敢掉以輕心,臉上看不出一絲緊張之色,眸光中的暗芒卻沒絲毫消泯。
舒月桐壓根不打算給那人反應的時間,不是攻咽喉就是紮雙眼,淩厲狠絕,招招致命。
快打!
速閃!
進攻!
防守和攻擊之間把握得非常巧妙,舒月桐眼中精芒一閃,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把剪子,直奪黑衣人心髒。
黑衣人左胸綻出片片血花,對舒月桐的古怪又快準狠的招式無可奈何,撤劍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