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裏不安分了!是你一會這樣一會那樣,弄的奴婢不知如何是好!”舒月桐假裝委屈的抽了抽鼻子,似乎不能接受這樣善變的人。
餘澄最害怕看到女子哭泣,尤其是一個能撩動自己心思的女子。半晌才慢慢的說道,“是在下令姑娘誤解,小生在此賠罪了。”
舒月桐見他說得如此真誠,雖然不知道他葫蘆又賣什麼藥,但也實在不想多理會,古時候讀書人都這樣說話拐彎抹角嗎!繞的姑奶奶我頭都暈了,還好那時候不用讀書,死記硬背那些文言文。
看餘澄不再有糾纏她的意思,舒月桐歎了口氣道,“不怪你,隻是這其中的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的。”
舒月桐說完又還了他一個白眼,丫的,早說不就完了,省得跟自己浪費時間。
餘澄嘴角微微的抽了抽,卻也脾氣好的作了個揖,微笑道,“那此事就到此為止,今日能認識姑娘,實乃三生有幸。”
舒月桐一愣,緩緩地抬起頭來,眼中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明明是高高在上的禦醫,以自己現在的這種身份來說,他根本就沒有必要如此。
現如今,此時此刻,究竟是為何?
舒月桐一時不知道該回些什麼話,隻得嗯嗯了兩聲。
餘澄見她似乎不太願意跟自己搭話,也乖乖的閉上了嘴,仔細的辨別舒月桐的神情,不過,他看到的,真的是她嗎?也許麵具下麵因曾了更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舒月桐覺得這個黑暗的夜裏,似乎好像有一種恐怖的襲擊,完全不明白,這個家夥為什麼到現在也不說話,腳一跺索性轉身跑了。
餘澄沒料到舒月桐說走就走,連忙跟了出去,卻發現她似乎越走越快,不由得也加快了步伐。
等隨著舒月桐走進了一個荒涼破落的院落,卻莫名不見了她的人影。
他肯定舒月桐是進了這個院子,猶疑片刻,餘澄也抬腳走了進去。
隻見這院落中荒涼的滿地長滿了與眾不同的鮮花,雖然牆壁摔破,房屋也是有一點破爛,院落中好像有一顆唯一的海棠樹,此時此刻,他卻感覺到了有一種蒼涼。而麵前的景象也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此時小翠正依靠在樹上,衣衫單薄,瘦弱不堪的身影讓人見了不由得很是心疼,她有些清秀的臉龐上帶著有些不太安靜的氣息,饒是帶了麵具,那份淒然也透過一層又一層的人皮,暴露無遺。
餘澄不由得有些心疼,放輕了腳步走近她的身邊,俯下了身子,一隻手輕輕的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舒月桐剛才就聽見有腳步聲向自己走來,下意識的抬起頭來,看到是餘澄的時候,立即站起來,又跑到一邊。待隨便找了一個比較安全的距離之後,有些警惕的看著餘澄,目光中皆是防備。
餘澄見到這樣的情況,不由得有些愧疚,沒有想到剛才自己的那種玩笑,竟然讓她害怕到如此。
“小翠,別害怕,我是大夫,不會傷害你的。”餘澄真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自己本就無意要對她如何,現在看起來倒像他是個萬惡的魔頭。
“我哪裏不安分了!是你一會這樣一會那樣,弄的奴婢不知如何是好!”舒月桐假裝委屈的抽了抽鼻子,似乎不能接受這樣善變的人。
餘澄最害怕看到女子哭泣,尤其是一個能撩動自己心思的女子。半晌才慢慢的說道,“是在下令姑娘誤解,小生在此賠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