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煩了,舒文麗就跟打不死的小強一樣堅韌不拔地找著自己的麻煩,不得不說,也是令人敬佩呢!
“舒月桐,你少花言巧語,不管你怎麼說,我的丫頭都死在了你的手中,你總得給我個交代吧!”
舒文麗發現,這個武力值彪悍的舒月桐,嘴皮子竟然也是如此地利落。
既然自己打不過她,說不過她,那麼就幹脆簡單粗暴一些,直接地上證據罷。
舒文麗對著自己身邊的婆子使了個眼色,那婆子便將一直藏在自己身後的小丫頭給露了出來。
“說吧,對著這位巧舌如簧的二小姐說說你那日到底都看到了什麼,總要讓咱們家的這位二小姐心服口服才行,否則的話,她肯定另有言語來反駁呢!”
舒文麗對著那小丫頭淡淡地吩咐道。
“奴婢,奴婢,奴婢見過二小姐!我那日,那日在假山附近,看到了二小姐和三小姐的丫頭,兩人似乎是起了什麼爭執,不過離得遠,天也不早了,奴婢又惦記著要做清掃,所以便離開了,可我最後回頭時,三小姐的丫頭已經沒了,隻剩下二小姐了。”
那丫頭這話倒是高明,她雖然沒有親眼所見,所以“看到了”舒月桐和三小姐的丫頭起了爭執,可最後了,隻剩下了二小姐,卻是沒了丫頭的蹤影。
那丫頭也是從那日起再也沒見了蹤影,所以最後一次見了那丫頭的便是二小姐了,所以最大的嫌疑人也隻能是二小姐了。
“我那日穿的是什麼顏色的衣服?那丫頭穿的是什麼顏色的衣服?”
舒月桐一點兒也沒有舒文麗以為的張皇失措,反倒是淡定地問道,甚至還有閑情抿上一口茶。
“這……畢竟夜色已晚,奴婢離的又遠,起初也沒當回事兒,所以奴婢記不大清楚了。”
小丫頭偷偷地瞄了一眼三小姐之後,有些支吾地回道。
“嗬,夜色深了,看不清楚我們穿的是什麼衣服,可竟是能清楚明白地看出來我和三小姐的丫頭起了爭執,你這丫頭,果然厲害呢!”
這樣明顯的破綻,舒月桐果然能眼睜睜地放著不去利用,那就不是舒月桐了。
然而,舒文麗可不想就這麼痛快地放過了舒月桐,畢竟自己能抓住她的把柄,真的很不容易的。
“舒月桐,你少狡辯,再不然呢,你告訴我,你那日到底去做了什麼?可別和我說你是在睡覺啊!嗬嗬!”
舒文麗一臉冷笑,對著舒月桐道。
這一點,舒月桐倒是有些鬱悶的,很是麻煩呢!麻煩呢!麻煩呢!
自己那日晚歸,隻怕是不少人看在了眼裏的。
“反正我說什麼你都已經定了我的罪了,多說無益,隨你的便吧,你說什麼便是什麼吧,我累了,你能回去讓我休息會兒嗎?”
舒月桐一臉疲累之態,對著舒文麗道。
卻不想,院落外麵傳來了淡淡的男聲——
她真的煩了,舒文麗就跟打不死的小強一樣堅韌不拔地找著自己的麻煩,不得不說,也是令人敬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