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倒了這些人,舒月桐也不再糾纏,閃身離開,韓家各處響起了警鈴聲,倒是讓舒月桐心中歡喜,這樣才好呢,這樣一來的話,韓家人聚集在一起,正好兒地讓自己一鍋端了多好。
當下她不再遲疑,辨認了一下方向,想想之前上官夔給自己的韓家布局圖,直奔主院後麵的一處大宅子而去。
那裏卻正是韓淑梅之母,皇後之母,舒文麗之外祖母,趙徹之外祖母,直接殺害柳白的凶手,韓家老太君譚老夫人的院子!
她相信,這韓家上下最後定然都會齊聚譚老賊的院子,所以當下便掩了行跡身影,矯捷靈活地向著那處進發。
舒月桐剛剛離開府門口後,韓家上下果然驚慌,除了一早便知曉因果,得到消息的韓家幾位主子外。
這韓家也係鍾鳴鼎食之家,先後便傳承富貴了幾輩子人了,到了女兒成為了皇後之後,更是富上加貴,一躍成為了人上人,成為了這京中許多人家豔羨,爭相巴結的世族。
可是如今呢?
明明一手好牌,卻被這些不成器的東西弄成了這樣,譚老夫人心中的悲憤可想而知,自己的女兒死了,自己不過是為了給女兒報仇,殺了個小丫頭子而已,可不想卻被人挑釁,直接地殺上門來了。
看著這一個兩個麵如土色,畏畏縮縮上不了台麵的兒孫,她更是心中悲涼,這樣的後人,這樣的韓家,也真是沒有存在的必要了,索性死個一幹二淨才好呢,也省的丟了祖宗的臉麵。
別人不知道她心中所思所想,可瞧著她麵容狠辣,臉色陰沉地能滴下水來,卻是一個兩個地都收斂了起來,鵪鶉一樣地縮在角落裏,誰也不敢打破這幾乎凝滯的氣氛。
片刻之後,譚老夫人輕歎了口氣,說道,
“既然人家已經打上門來了,那麼我韓家也沒有退縮的道理,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我韓家子孫,鐵骨錚錚,卻也沒有怕死之人,若是誰害怕了,後退了,那麼可別怪老祖宗心狠手辣了!”
“是,老祖宗!”
大廳裏傳來了稀稀拉拉地幾聲應和聲,卻是男女皆有,一時之間,她倒是略微地生出了幾分欣慰之色來。
“好好好,好一個韓家,好一個鐵骨錚錚,卻是不知,這韓家女的教養如何?一個偷人的當家主母,被夫家秘密處死,這不是合情合理的嗎?你韓家倒是能耐,差也不差地就將這股子瀉火撒在我頭上,連累我的丫頭無辜慘死,這便是你韓家人的傲骨?這便是你韓家人的氣度?”
這話很是突兀,卻又似乎是從四麵八方傳來,卻又似乎是在每個人耳朵跟前說的,所有人都聽的清清楚楚,包括裏裏外外鎮守保護主子們的武婆,侍衛們。
“滿口胡言,人都死了,你又何故要玷汙死人的名聲呢?我可憐的女兒,說起來也是你的繼母呢!”
譚老夫人聞言,卻是第一時間地出聲反駁。
“嗬嗬,我胡說?真的是我胡說嗎?老太君你可真的有查證過嗎?不過是憑借著舒文麗的一麵之詞罷了……”
放倒了這些人,舒月桐也不再糾纏,閃身離開,韓家各處響起了警鈴聲,倒是讓舒月桐心中歡喜,這樣才好呢,這樣一來的話,韓家人聚集在一起,正好兒地讓自己一鍋端了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