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衡看著舒月桐和上官琳兒都睡了,就出門到了院子裏,看到在院子站著的寒澤開口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今天族長來了消息要帶舒月桐和上官琳兒到雲族去。”寒澤頓了頓接著說,
“到了雲族,才知道少族主已經服了絕情散,之前的任何事情都不記得了,也沒有了任何感情。”
“你說什麼,燮兒他,將什麼事情都忘記了?”上官衡聽到這個消息滿臉都是止不住的驚訝。
“是。”寒澤點點頭說道。
“好,我知道了,你奔波了一天先下去休息吧。桐兒和琳兒這兒,我交代下人在旁邊守著。”上官衡說道。
寒澤轉身離去。
上官衡在院子裏久久不能回神,上官燮很小的時候就被寄養在上官府,上官衡沒有兒子,隻有上官茹一個女兒,所以對上官燮視如己出。
其實早就預料到會有這麼一天不是嗎?上官衡問自己。明明知道上官燮身上的擔子有多重,也明知道上官燮是成大事者,可是當這一天真的來臨了,還是舍不得啊。
上官衡在院子裏靜默良久,轉身回了自己的院落。
舒月桐這一覺一下睡到了第二天晚膳時分,醒來後整個人精神狀態也不是很好,想起上官燮把自己忘得幹幹淨淨這件事,舒月桐內心就覺得像有一隻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心髒,憋得生疼,無法呼吸。
就這樣渾渾噩噩過了幾日。
上官衡看舒月桐這幾日精神狀態欠佳,整個人都像失了魂似的,就勸她去街上走走,散散心。
舒月桐雖然心情不好,但是知道上官衡對自己的擔心,倒也沒有反駁,
過完年後天氣明顯比以前好了,趁著今天也不太冷,上官衡帶著上官琳兒玩,舒月桐就帶著白蘭出門了。
到了街上,因為上官家關閉了所有商鋪的問題,街道上不複之前的喧嘩和熱鬧,城裏莫名多了好些乞丐。
正神遊物外的舒月桐被一個乞丐攔住了去路。
“這位姑娘,求求你,行行好吧。我和我孫子已經三日沒吃過飯了,賞點吃的吧。”一個衣衫襤褸的老奶奶沙啞的開口,一個同樣一身破爛的小男孩,臉上全是汙髒,瞪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躲在老奶奶的身後怯怯的望著他,眼神裏滿是期待。
“白蘭,給他們些銀子。”舒月桐開口。
白蘭給了二人一些銀子,轉身就離開了,隻留下身後一直不停道謝的祖孫二人。
到了茶館裏,舒月桐沒有像往日一樣去包房裏,而是隨便就在客棧的一層散台找個桌子坐下了。
旁邊的桌子上有幾個窮酸秀才在議論時事。
“這上官府的影響力太大了,因為上官府家商鋪和糧站的關閉,現在啊,糧食的價格飛漲,除了那些有錢的官戶,誰還能吃的上飽飯啊。”
“是啊,你看到沒,咱們京城現在來了好多乞丐,都是從齊山關逃難過來的,那兒被胡人占領了。”
“說到齊山關的事兒,咱們皇帝病重,齊山關被攻陷時無人敢管啊,隻有太子殿下持軍令牌號令三軍當天就啟程了。”
“是啊是啊,隻有太子殿下是真的為國為民啊。隻是聽說現在太子殿下帶領的軍隊,因為現在糧草不夠充足,也是節節敗退啊。”
上官衡看著舒月桐和上官琳兒都睡了,就出門到了院子裏,看到在院子站著的寒澤開口問道“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