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接過上官昊,就跟著舞文到偏殿去安置了。
“弄墨,你將昨兒個太子贈給我的荔枝拿冰浸了端上來吧。讓姐姐消消暑。”韓柔開口對著弄墨說道。
“是。韓姑娘。”弄墨應聲而去。
“你這兩個婢女竟長得一模一樣。”舒月桐看著剛才的舞文和才下去的弄墨開口說道。
“可不是。她們是姐妹倆,雙生花。”韓柔也跟舒月桐說道。
“嗯。我也見過不少雙胞胎,但是像她們這麼像的卻著實少見。你是怎麼區分她們的?”舒月桐有些感歎,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
“其實並不難,觀察的仔細了,也就很容易區分了。”韓柔一笑置之。
東宮構造奇特,冬暖夏涼,很快熱氣便散去了。
“姐姐今兒個怎麼想到來宮裏看柔兒了?”韓柔剝了一個荔枝放入口裏開口說道。
“坐月子坐的我頭昏腦脹的,渾身都僵硬了。”舒月桐調笑到。
“如今可算是出了那床幃,能走走逛逛。”韓柔又剝了一顆荔枝放進在自己旁邊坐著的上官琳兒的小嘴兒裏。
“嗯。實不相瞞。姐姐此次過來,有一事相求柔兒妹妹。”舒月桐跟韓柔也不客氣,直言道。
“姐姐但說無妨,若是柔兒能辦到最好。”韓柔收斂了玩鬧的神色。
“白蘭,你帶琳兒到院子裏逛逛,挑陰涼點的地方。”舒月桐開口,接下來的話不想讓琳兒聽到。她畢竟還是個孩子。
“舞文弄墨,你們帶著她們去吧。”韓柔也將身邊人退了下去。
幾人出去後,屋裏隻剩下韓柔和舒月桐。
“柔兒妹妹。你跟太子可有同房?”舒月桐語不驚人死不休,一句話讓韓柔就紅了臉。
“姐姐…你問這個做甚麼啊。”韓柔有些羞赫。
“我如今從月子裏出來,身體好的差不多了。但是舒文麗自上次謀害我不成,必定有所防備。她整日裏在皇後宮裏,我根本無法近她的身。”舒月桐開口。
“所以姐姐的意思是借柔兒之手將這舒文麗辦了?”韓柔也是個聰明人。
“是。我正有此意。”舒月桐開口。
“能為姐姐盡一份綿薄之力,柔兒在所不辭,隻是這舒文麗對我也很有敵意,想必也會防備。應該怎麼做呢?”韓柔有些疑惑的開口。
“我想到了這點。她當年拚盡全力都想待在太子身邊。如今被你輕易的捷足先登。心裏不恨是不可能的。”
舒月桐看著遠方,淡淡的說道。
“那…要怎麼辦?”韓柔說道。
“但有時候朋友變成敵人更可怕,敵人變成朋友也會更可靠。”
舒月桐挑挑眉開口。
“柔兒愚笨,請姐姐詳細說明。”韓柔還有些摸不著頭腦。
“若是你能說服太子,讓太子將她暫時收到身邊,假意接近她,讓她對你降低防備,產生好感。”舒月桐開口。
“我明白了。然後我就能找到空隙將她…”韓柔也恍然大悟。
“是。但是我不能讓你辦的太過明顯,與皇後結仇,那樣你會成為眾矢之的的。”舒月桐思維縝密,認真的說道。
奶娘接過上官昊,就跟著舞文到偏殿去安置了。
“弄墨,你將昨兒個太子贈給我的荔枝拿冰浸了端上來吧。讓姐姐消消暑。”韓柔開口對著弄墨說道。
“是。韓姑娘。”弄墨應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