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柔和趙徹此時在偏殿裏樂不可支。將侍候的宮人都遣退,韓柔才說道。
“太子殿下。您剛才那個樣子真的把我都嚇到了!”
“是嗎。如今事已辦成,過幾日可以告訴桐兒了。我為她報了仇,她可得獎賞我。”趙徹開口。
“嗯。應該不會再出什麼紕漏了吧?”韓柔開口說道。
“應該不會了。”趙徹搖搖頭。
兩人在偏殿正鬧著,就傳來尖銳的聲音。
“皇後駕到!”
“倒是忘了這一茬,想必是皇後得知了消息。若是皇後在中間插上一腳,此事倒有些棘手了。”趙徹才想到皇後跟舒文麗的關係。開口說道。
“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韓柔也突然有些擔憂。
“徹兒!”
皇後看到廳堂沒人,有些匆忙的闖進韓柔的偏殿。
趙徹坐在韓柔的床邊,聽到聲音看向皇後。
“母後怎麼過來了?”
“聽說你將文麗以謀害龍脈的罪名交至宗人府了?”皇後有些急切的說道。
“這是事實!”趙徹麵容也冷了下來。
“母後知道這事是文麗不對!但你也不可如此狠心,你當日從母後那裏接來文麗的時候是怎麼說的難道你都忘了?”
皇後也有些動怒,這舒文麗是她胞姐留下的最後一根獨苗,她必須要保住!不然以後到了地下要如何交待!
“兒臣沒忘!隻是她如此心腸歹毒!留在哪都是個禍害!”
趙徹開口說道。
“徹兒!母後知道你喪子心痛!可是那文麗她也不是故意要將韓柔推倒在地。對不對,韓柔?”
皇後知道韓柔對趙徹意味著什麼,如今看趙徹是鐵了心腸不肯饒過舒文麗,那隻有從韓柔這邊下手了。
若是韓柔肯鬆口,趙徹必定沒有理由再去追究。
韓柔看著皇後帶有威脅的眼神,不得已開口說道。
“是啊。太子殿下,文麗姐姐當時也是不小心的。”
趙徹知道皇後的用意,也終於鬆了口。
“母後!即便如此,兒臣可以饒過舒文麗不死,但是這樣惡毒的女人是斷不可以再留在宮中的!”
“好!母後將她逐出宮去!”
皇後聽見趙徹終於赦免舒文麗的死罪,立即開口說道。
皇後走後,趙徹和韓柔都有些無奈,
“給桐兒寫封信吧。如今舒文麗出了宮,想必桐兒有的是方法辦了她。”趙徹開口道。
“嗯。舒姐姐想必也想親手手刃了她。”韓柔點點頭說道。
舒文麗在牢房裏百無聊賴,除了飯菜不好吃,環境陰冷差了些,倒也沒受什麼罪。
第二日一早,皇後就來了宗人府的大牢。
“皇姨娘!您怎麼來了?”舒文麗看見皇後又驚又喜,開口說道。
“文麗!你到了外麵萬不可再胡鬧了!”皇後疾聲說道。
“皇姨娘此話怎講?什麼到了外麵?皇姨娘是來帶文麗出去的對不對?”舒文麗有些摸不著頭腦。
“太子要治你死罪,哀家去向他討了個人情,饒恕你的死罪,將你逐出宮去,以後你就要好自為之了!”
韓柔和趙徹此時在偏殿裏樂不可支。將侍候的宮人都遣退,韓柔才說道。
“太子殿下。您剛才那個樣子真的把我都嚇到了!”
“是嗎。如今事已辦成,過幾日可以告訴桐兒了。我為她報了仇,她可得獎賞我。”趙徹開口。
“嗯。應該不會再出什麼紕漏了吧?”韓柔開口說道。
“應該不會了。”趙徹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