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很是疑惑。
“白蘭。昨兒晚上我睡了以後,有人過來我房間嗎?”舒月桐看到端著水盆進來的白蘭開口問道。
“沒有啊。夫人。我一直在您內室的外邊,並未聽到任何聲音啊。”白蘭聽到舒月桐的問話也有些好奇,疑惑的說道。
“嗯。”舒月桐料到了是這個答案,沒再說什麼,內心卻隱隱有些擔憂。
晚上舒月桐洗澡的時候,在木桶裏想事情,手劃過胸前的時候,低頭看到自己胸前有一個很不明顯的紅色吻痕,腦袋裏轟的一下,像遭了重擊。
她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胸前有吻痕意味著什麼她比什麼都明白,臉色變的慘白。
昨夜一定有人到過自己房裏,究竟是誰,舒月桐心裏覺得沉悶沉悶的。
有些呼吸不上來,又陷入了無邊無際的恐慌之中。
不再洗澡,從水裏出來。
看來以後要更加防備,不能掉以輕心。
這種事情,連跟人提及都無法開口,舒月桐抿著嘴唇,一臉的沉重。
秦傾人本來以為舒文麗那日過後應該沒什麼問題了。
想著她舒文麗已經破了身,沒有那麼矜持高貴了。等到舒文麗身體好一些,就把她和別的姑娘一樣看待,讓她正常接客。
經過那日開苞之夜,舒文麗以罌粟的身份在京城名聲大噪,一些貴公子,到這天香苑都想見見這開苞之夜賣到一百萬兩白銀的罌粟是怎樣的傾國傾城。
罌粟也直接頂替了笙歌的天香苑頭牌的位置。
今兒個晚上,天香苑又熱鬧了。
罌粟一身印度舞女的打扮,頭上披著一層紅紗,臉上畫著濃妝,眼尾處高挑,烈焰紅唇勾人心魄,上身是一件金色的抹胸,上麵布滿金絲,露出纖細的小蠻腰,下身一件金色的寬鬆絲質腳踝處收緊的褲子。綴滿了小鈴鐺。
輕輕一動,整個人都看起來嫵媚而性感。
讓台下的一種男人都目不轉睛。
連連讚歎這罌粟果然名不虛傳,甚至比罌粟還可怕,讓人一眼就過目不忘,心裏癢癢。
一眼就上癮。
舒文麗對於開苞那日發生的事不敢再想,有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態,她不會讓舒月桐好過。
憑什麼她現在淪為娼妓,而她舒月桐還是那副清純高貴的仙子模樣?!
這個世界太不公平!她不甘!
她一定要讓舒月桐不得好死!所以她可以付出一切!
罌粟每次出場都可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因為想占有她的人太多,所以她接客就成了競價。
依舊是價高者得。
舒文麗換了衣服到那個恩客的房間。
那男人是那日那個肥胖好色的公子,一看到舒文麗進來,猴急的撲上來。
將她緊緊抱住,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帶著口臭的嘴向她臉上親來。
舒文麗一陣反嘔。又不得不忍住內心的惡心。
那肥胖公子力道甚大,一把就將她身上輕薄的衣服給撕爛了,讓舒文麗一驚,猛然又回想到開苞那夜的痛苦恐怖。
內心很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