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坐收漁翁之利的事兒,也虧得君長天如此看重上官茹這個棋子,這樣可是可以毫不費吹灰之力的拿到王位啊。
趙敞有些無力的坐在椅子上,有些心力交瘁,一邊是經曆了太多磨難,如今好不容易才坐上王位的皇兄,一邊是自己被綁架的心愛的妻兒。
這樣兩難的抉擇要他怎麼選?
“王爺。”
舒月桐開口打斷他的胡思亂想。
“嫂嫂。”趙敞回神看著舒月桐,強擠出絲笑容想讓她不那麼擔心,但是比哭還難看。
“王爺。你怎麼打算的?”舒月桐知道趙敞情深意重,如今將他陷入這樣兩難的抉擇,他一定毫無頭緒,痛苦不堪。
趙敞無奈的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這樣,王爺,你將這封信帶回皇宮交給你的皇兄。”舒月桐思索後開口道。
“這樣…能行嗎?”趙敞不是質疑皇兄,而是擔憂皇兄誤會。
“你放心,如果這事兒讓他知情了,發生什麼他倒可能都不會怪你。”舒月桐也明白他顧慮,一番話讓他也安了心。
“你皇兄看了信以後,讓他來決定到底要怎麼做。王爺,一定記住,讓他來做決定,不論決定是什麼,你都要服從!”舒月桐神色嚴肅的說道。
“可是他要是不救茹兒呢?”趙敞還是不放心,開口問道。
“你要相信你的皇兄,那麼多大風大浪他都經曆過了,你是他最親的兄弟,他不可能不保護你的家人!”舒月桐的話仿佛是一劑鎮定劑,讓趙敞也冷靜了下來。
趙敞思索片刻後,點點頭,就回宮去了。
到了趙徹如今所在的乾坤宮,趙徹正忙的焦頭爛額。
“怎麼想起過來了?”趙徹抬頭看到趙敞過來,匆匆看了他一眼,低著頭又繼續批閱奏折開口問道。
“皇兄,你一定很累吧…”趙敞看著坐在主位的哥哥突然覺得又心疼又愧疚,皇兄打小就照顧自己,對自己好的不行,如今終於熬成了萬人之上,自己卻…
“敞兒說什麼呢。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兒?”趙徹聽到他的話有些失笑,就開口問道,久久沒聽見回聲,抬頭看去。
“皇兄。”趙敞像小時候一樣撇撇嘴。
趙徹放下手裏的奏折,從桌子後麵走出來,走到趙敞的麵前。
趙敞小時候就是這樣,一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兒,就會撇嘴,趙徹太明白他了。
趙敞將紅月教傳來的信從懷裏拿出來,遞給趙徹。
趙徹低頭快速瀏覽了一遍,皺著眉思索。
“因為這事兒?”趙徹開口問趙敞。
趙敞沒說話,點點頭。
趙徹知道這事兒棘手,但是他也不可能眼看著趙徹的妻兒深陷水火而不相救。
“敞兒。你先下去好好休息一下。朕知道你這些日子從沒好好睡過。”趙徹開口說道。
“不…皇兄,我不累…”趙敞沒想到趙徹會先開口說這個。
“敞兒,你聽朕說,如今紅月教開出了條件反而是好事,我們知道他們想要什麼,才能對症下藥,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知道了他們的狼子野心,我們才能有對策不是?”趙徹知道趙敞是擔憂。
這般坐收漁翁之利的事兒,也虧得君長天如此看重上官茹這個棋子,這樣可是可以毫不費吹灰之力的拿到王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