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夕。。”顏傾辰看著這樣的南夕,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反倒是歐陽皓脫下了衣服蓋在蹲在地上的南夕,還給她遞了紙巾。南夕對於歐陽皓的舉動無動於衷,仍舊哭得不能自己。
哭了十分鍾左右,南夕站了起來,徑直走向吳哲的病房,那裏麵的人,已經蓋了一層白布。
“啊哲,怎麼才一晚上的時間你就堅持不住了呢?你好歹撐著等我來了,見我最後一麵啊,阿哲。”南夕又哭了。
顏傾辰等人沒有進去,現在是他們的私人時間,也是最後的時間。
半小時過去了,南夕的眼淚流幹了,嘴唇也講幹了。顏傾辰走進來扶住南夕,輕輕開口道,“南夕,啊哲已經走了,他應該入土為安了。”林木打電話讓安排好的人過來,抬走吳哲的屍體,送往殯儀館。
歐陽皓把她們送到了目的,就倚靠在車邊靜靜地看著那兩個身影。 盯著被緩緩推入火化爐的吳哲,南夕開口,“傾辰,你知道嗎?我和啊哲是在孤兒院相依為命長大的。我比較幸運,一出生就被丟到了孤兒院,連父母都沒見過,但是阿哲是因為有先天性心髒病,才被父母拋棄的。我還記得三歲那年第一次見到他,他很孤僻,誰都不理,我就覺得他很酷,每天纏著他說話,跟他拌嘴。”
“時間長了,他就被我影響了,開始說話來回擊我,在孤兒院的12年,我們雖然不幸,卻是快樂的。後來,我們相愛了,他說要帶我離開孤兒院,說會賺錢供我讀書,還要讓我上大學,因為我成績比較好。他真的很努力的給我賺錢,他做過很多工作,每天拚命的上班,還經常熬夜,緊衣縮食讓我讀完了高中,是的高考那年我很幸運考上了理想的大學,當我興衝衝的跑到啊哲上班的地方告訴他這個好消息,卻被告知阿哲進了醫院。”
深吸一口氣,南夕又開始說,“因為常年過度勞累,還經常睡不夠,引發了啊哲的心髒病,這是他第一次進醫院。他為了讓我安心上大學,隱瞞了自己的病情,還硬要出院。我怎麼可能會同意呢,我早就偷偷問了醫生,知道啊哲的情況根本沒有他自己說的那麼簡單,可是啊哲想到的還是我。”
“我放棄了大學的錄取通知書,沒有去上,和阿哲一起去打工。他起初不同意,但是他拗不過我。後來,他背著我又打了好幾分工,又進醫院了,這一進,就再也沒出來。”南夕哽咽道。
顏傾辰一言不發的看著南夕把自己的身世緩緩道來,心裏難受的不行,真是一對苦命鴛鴦啊。
“傾辰,我知道你在擔心我。放心吧,我會好好活下去的,我會找到啊哲的親生父母,告訴他們讓他們內疚一輩子,我不會讓他們好過的,這一切都是他們欠阿哲的。”南夕自顧自的說著話,對上顏傾辰擔憂的眼神。
“我不會怎麼樣的,我隻是說說而已。隻不過我想回孤兒院,我不想再去歐陽家了。抱歉了傾辰,我們隨時保持聯係,隻要你需要,我一定隨叫隨到。”南夕抱歉的開口,對顏傾辰扯了一個苦澀的笑容。“我明白,好好照顧自己。我會幫你找到吳哲的親生父母,包括你的。”顏傾辰說。
“南夕。。”顏傾辰看著這樣的南夕,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反倒是歐陽皓脫下了衣服蓋在蹲在地上的南夕,還給她遞了紙巾。南夕對於歐陽皓的舉動無動於衷,仍舊哭得不能自己。
哭了十分鍾左右,南夕站了起來,徑直走向吳哲的病房,那裏麵的人,已經蓋了一層白布。
“啊哲,怎麼才一晚上的時間你就堅持不住了呢?你好歹撐著等我來了,見我最後一麵啊,阿哲。”南夕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