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東西承擔的越多所要回報的也就越多,因為你也正愛著他們,所以才會擔心,不是嗎?不用怕大家能不能接受你的想法,勇敢地告訴他們,展現出最真實的自己就可以了。真正的愛是不計較多少,而是有沒有。”

森夏後怕了兩步,覺得有些害怕,隆生好像將她看穿了,將這麼自私的她的想法全部都看穿了。

她怕哥哥們知道她做不出選擇,她怕他們知道每一個兄弟她喜歡,她怕他們會疏遠她,所以她不敢將自己的心意傳達出去。

任意地揮霍和享受著兄弟們對自己的愛,這樣的朝日奈森夏好無恥。

“我……我……真的可以告訴他們嗎?”森夏像是在問隆生,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告訴兄弟們她每一個人都不能失去,告訴兄弟們她就是這麼地自私想要擁有他們全部的愛……

“姐姐!”森夏垂著眼簾在糾結,小彌上完大號一身輕的輕音就從洗手間裏跳躍了出來。

“小彌,沒事了吧?”森夏彎下腰幫小彌整了整他歪掉的腰帶。

“嗯!我已經沒事了!”小彌中氣十足地回答。

“那麼小要的妹妹,就請你加油吧。”隆生對著森夏淺淺一笑,轉身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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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夏帶著小彌回別墅的路上一直在考慮隆生對自己說的話,她該怎麼回應哥哥們的期待並且告訴他們她的想法呢?

“辛苦了,祭典也是盛況空前呢!”森夏不知道要哥是怎麼迅速解決掉點他名的幾個客人的,反正自己和小彌到別墅後半個小時他也回來了:“謝謝小風哦!你的功勞超級大的!”

要哥開了一箱啤酒說要開慶功會,沒人拒絕。

“別因為我是你弟弟就擅自決定我的行程啊!事務所知道的話也會很困擾的!”風鬥好像並不是很高興,坐在桌子角落撐著下顎擺著一張臭臉。

“可是小風超級帥啊!”小彌對著風鬥翹起大拇指誇讚他。

風鬥對小彌毫不領情:“你明明中途就走掉了。”

“好厲害,你看到了嗎?”小彌有些愧疚,不過還是使勁地誇風鬥。

他因為拉肚子所以姐姐帶著他去了衛生間,如果沒有插曲的話他們兩個是會在舞台那邊看風鬥表演完畢的吧。

森夏忍不住為小彌說了兩句:“看你表演的人那麼多也不缺我和小彌兩個啊。”

“那又不一樣,”風鬥斜著那雙褐色的眸子去看森夏,渾身的不滿氣息Level up:“你能跟那些笨蛋女人比嗎?還是說你覺得自己就是笨蛋?”

說著說著風鬥的嘴炮又出來了,森夏瞪了他一眼,氣悶地起身去陽台看星星了。

“不是每一次都能回嘴所以覺得不甘心嗎?”

趴在欄杆上眺望遠處枝繁葉茂的大樹,森夏有些心不在焉,雅臣走到她身邊來了都不知道。

“是啊,”肩膀上有衣服披上來,森夏拉了拉,回過頭去看自家大哥:“風鬥那張嘴我真是恨不得撕爛了它。”

“不行哦,”雅臣微微一曬:“那樣的話我還得給他動手術重新給他安一張嘴,不然他都登不了台唱歌了。”

雅臣的冷笑話森夏還是很給麵子地笑了:“夜空很漂亮呢。”

森夏轉移話題後自家大哥也跟著抬起腦袋看向純正甘冽的天空:“是啊,在東京都看不到這樣的夜空。”

黑色的綢緞上星星點點的辰像是閃亮的鑽石一般鑲嵌在裏,一望無際的銀河將其一攬入懷。風吹葉搖,沙沙的樹葉晃動聲聽得能讓浮動的人心也平靜下來。

“小彌今天玩得很盡興呢,謝謝你了夏夏。”雅臣眉心微低,看著森夏的笑容輕快而明亮。

“小彌是雅臣哥的弟弟也是我的弟弟啊,說什麼謝謝啊雅臣哥。”森夏有些不高興地撇了撇嘴。

“那我把剛才的兩個字收回去。”

“噗哧,說出來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啊,雅臣哥要怎麼把話收回去。”相比起自家大哥剛才的那個笑話,現在這個要好笑多了。

雅臣摸了摸後腦勺,臉有些紅。

和雅臣哥又在陽台上聊了一會兒人生後森夏覺得困了,便帶著小彌回房睡覺了,躺下沒一會兒有人在外麵敲門。

站在門外的是滿臉不好意思,臂彎裏還抱著一隻等身大的兔子玩偶的自家大哥:“夏夏……那個……我……我一直都……”

雅臣有些手足無措地想要解釋,說了半天詞卻斷斷續續,森夏的腦門上頂出一個大大的問號:“雅臣哥到底怎麼了?”

“我一個人……睡不著……那個……在家一直都是跟小彌一起睡的……”在森夏的追問下雅臣終於磕磕絆絆地說完了,語畢,他一臉認真地看著森夏,好像生怕自家妹子不同意似的,眼神特別誠懇。

看著自家大哥這麼真摯的表情和那張紅的跟猴子屁股一樣的臉,森夏側過身子把雅臣拉進房間:“那我們三個人擠一擠吧。”

不知道和雅臣哥一起睡的是哪個哥哥,如果把小彌換過去的話森夏覺得更不隔算,讓他們三個人一起睡怕是床不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