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喲~森夏寶貝,”森夏張開眼時光魅惑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唇瓣,動作全部印入她的眸底:“蛋糕很好吃呢。”

……說光哥不是有心的森夏都不相信,他根本是想讓她羞愧而死嘛!

這邊光幫森夏用特殊方式處理完了森夏臉上的奶油,那邊的兄弟們蛋糕戰也打得差不多了,氣喘籲籲地坐下來,森夏發現小彌不見了。

“剛剛還在這裏的啊……”

大家一起四處張望找小彌,卻發現小彌越過了河邊的護欄,在那邊蹲著身子用撿來的樹枝逗鴨子!

超、超級容易掉進河裏麵去的啊!

森夏著急地跑過去,一邊跑一邊叫小彌的名字:“小彌!”

聽到森夏叫他,小彌回過頭來,站起來興奮地對森夏揮手:“姐姐!這隻鴨子好好……”

河邊的泥土太濕滑,小彌的注意力又都放在了森夏的身上,重心一個不穩,就直直地往後倒了下去——

“撲通——”

“撲通——”

森夏伸出手想要去抓小彌,雖是成功抓到了小彌的胳臂拉住了他,但是因為衝得太快一下子刹不住車,於是跟小彌一直掉進了河裏。

掉下去的瞬間森夏將小彌護在了自己的懷裏。

幸好河水淺,隻到膝蓋,站起來完全不成問題,隻是……衣服全部都濕光了。

被水浸濕的衣服黏在身上,風一吹寒得很,森夏和小彌冷得打哆嗦,右京立刻脫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了森夏的身上,雅臣的毛衣則披給了小彌。

鬧成這樣生日會也繼續開不下去了,侑介留下來收拾東西,其他的兄弟們先帶著森夏和小彌回去了。

回程路上森夏打了個噴嚏,想起祈織說的話,感覺他都可以當神棍去了。

……果真是讓她難忘的一晚。

十分十分地……難忘啊。

……

——————————————————

……

回到家後雅臣讓森夏和小彌快點去洗澡,小彌利索地奔向了浴室,森夏卻駐了足,站在大廳裏許久沒動。

“夏夏你在想什麼?”雅臣皺眉:“你這樣會感冒?”

剛剛掉入水裏的時候,鼻腔和口腔進了不少水,那種冰涼刺骨的味道同時也衝擊了森夏的心。

她已經跟椿哥和梓哥說過了。

不隻有他們兩個,她希望所有的兄弟們都知道。

深呼吸了一口氣,森夏捏緊了披在自己肩膀上的外套,說:“我有很重要的話要對大家說。”

“有什麼事情的話待會兒出來再說吧。”

古人都說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森夏不知道自己該找怎麼樣的時機來說這件事,所以選擇不如撞日,現在就把她哽在喉嚨裏的那根刺給拔/出/來:“我明白自己的心了。”

“我指的並不是兄妹這層關係,而是男人和女人。”

“我一直以為你們寵愛我、保護我、擁抱我、吻我,都是因為我是這個家裏唯一的女孩子,直到幾個哥哥對我說要我跳出這層兄妹關係來考慮他們,我才知道原來這些年哥哥們一直都沒有把我當成是妹妹。”

說到這裏的時候森夏淺淺地笑了一下,她唇角勾起的笑容宛若春日裏盛開的玫瑰,那般美麗,那般豔若朝陽。

朝日奈家的男人們屏住呼吸,甚至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漏掉森夏臉上一丁點細微的表情。

麵前這個有些狼狽但依舊美得讓他們心醉的女人仿佛就是掌控著萬物生死的宙斯,她的話就是對他們未來是活在地獄裏還是人間的宣判。

愛著十五年的妹妹,終於告訴大家她開竅了,她有答案了,為什麼如此害怕呢?恐懼地仿佛快要窒息而亡。

“也許我的答案哥哥們會無法接受,但是我還是要說,假若哥哥們不能經受的話,我也不想哥哥們一直把時間耗在我的身上,浪費你們的未來,因為我的心意不會改變。”有水滴順著她的黑發流淌而下滴在地毯裏,無聲無息地消失了。

滴答——

滴答——

滴答——

來的是塔納托斯,還是阿芙羅狄忒?

『to be continued』

☆、All side 唯一的珍寶

All side 唯一的珍寶

——<<「將來的事情不敢說會變得怎麼樣,但森夏肯定了自己的心,也明白了兄弟們的心,這點是最重要的。」

幾秒鍾的時間對於朝日奈家的男人們來說好像有幾個世紀那麼長。

等了十五年的答案,整整十五年的答案,現在就要知曉了!

每個人看向森夏的表情都不一樣,但是雙雙盯著森夏的眸子裏情緒卻是一樣的朝起雲湧。

……一定……一定要從森夏的口中聽到自己的名字。

他們想的都是一樣的。

“我沒有辦法做出選擇,因為每一個哥哥對我來說都很重要,”森夏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神色有些不寧,聲音也有些顫唞,聲線像是重症病人快要死時心髒起搏係統顯示出來的波紋那般不平整、沒有規律、大起大落:“我愛這個家,愛這個家裏的每一個兄弟,我……不想和大家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