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封印!!!為什麼有一種很不妙的感覺!!!倉鼠村長坐在椰汁裏,腦袋上的鳥毛帽子濕噠噠地貼在腦門上看上去特別落魄。
“你想蠢到什麼時候。”麵色不虞的虎斑貓翹著尾巴站在桌子邊緣直瞪他。“幹活!”
老鼠和貓一家親
萊果村的族長小木屋裏一隻白毛倉鼠正在抱頭鼠竄,肉呼呼的肚子貼著地麵蜷起四肢直接滾成了個球。圓溜溜的倉鼠球以高速向牆角滾去,還差幾厘米就要撞上牆的時候又以精湛的技術滾開轉了個圈。沈諾邊跑邊心有餘悸地偷瞟坐在桌上的高傲虎斑貓。
虎斑貓細長有力的尾巴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桌麵,懶洋洋地抬起一隻爪子看了看,意味深長地對地上滾來滾去的倉鼠抖抖胡須。
於是沈諾滾得更歡實了。
“你要滾到什麼時候?”英堂用貓眼藐視夠了倉鼠,終於開口。
沈諾猛地一刹車,抱好兩隻爪子,狗腿而又諂媚地說,“堂哥~”這稱謂還是他最新研發出來的,既顯得親熱又能巧妙地把英堂的名字嵌進去,最重要的是聽上去兩人沾親帶故能少被對方抽兩頓,啊哈!當然英堂對於這個稱呼的反應就是掄起尾巴抽飛倉鼠。
虎斑貓眯了眯眼,“讓你去套NPC的話,你做的怎麼樣了。”
倉鼠兩隻小眼睛黑又亮,幾乎能看見實體化的粉色小愛心往外冒。英堂瞟他一眼,猛地跳下桌子一爪子拍飛他。
一頭是離墨一頭是英堂,沈諾這兩天日子過得相當不好受。一方麵英堂逼他去觸發任務早點離開萊果村,可換個角度想想,尼瑪早一點出去不就意味著早點被離墨抓到麼。啪啪啪的陰影猶如一朵揮之不去的小烏雲籠罩在倉鼠腦袋上。倉鼠憂鬱地揮揮爪,揮不走一片烏雲,腦海中總回蕩著胖倉鼠慘遭□嗝屁的樣子,這樣一想凶巴巴的虎斑貓就不那麼可怕了。倉鼠吸了口氣,肚子抖了抖,繼續裝小白。看著英堂的眼神要多無辜有多無辜,就差在臉上寫“俺聽不懂中文”這幾個字了。
當沈影帝想要認真表演的時候,他總是很成功,比如說現在,他成功演繹了一位腦殘到無可救藥的青年。看在英堂眼裏覺得倉鼠直接從小白上升成了弱智。
英堂這個人有個特點,凡事都喜歡在腦子裏多轉幾圈。瞟了眼抱爪子賣乖的倉鼠,心裏早就算計開來。
害死人這個名字其實他以前聽說過。在沉影工會玩無間道的日子裏,這個名字或多或少每天都會出現幾次。跟隨這個名字出現的基本都是一排感歎號,不是極端激動就是極端憤怒。要麼是被這家夥施舍了美食或者被搶了食物,總之這是個讓人又愛又恨的人物。心念如電,這絕對是個鬼精鬼精的人,心下明白那就是在裝傻了,還裝得如此之假。
英堂長尾巴在桌麵掃來掃去,細長的瞳仁一眨不眨盯著裝傻充愣的沈諾。“你什麼意思?”
“什麼我什麼意思?”倉鼠一臉疑惑,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疑惑。
“你這是什麼意思。”
沈諾努力憋著笑,這是準備玩我大中華多義詞繞口令麼。“意思意思。”
英堂抬爪就是一招泰山壓頂。沈諾血條見底。
“意思意思。”虎斑貓冷哼。
“太夠意思了。”沈諾看了眼自己可憐的血條,嗑下一瓶生命藥水。
虎斑貓變回冷漠的男人靠在牆上,無聊地拋著一隻獻給族長的紫紅果子。“你不想出去?”
倉鼠的眼睛頓時亮了,理解萬歲!
英堂笑得很陰險,“這由不得你。我不能殺你,但是有很多方法折磨你。”
沈諾抖了一下,老實地抱好肚子低下頭蜷成一隻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