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絮失了神一般,開口之後就停不下來,“容朔,你真的不會計較這些嗎?我感覺自己很對不起你,和我在一起,你虧得好多,但即便這樣,我還是希望,你能夠一直對我好,一直寵著我,不管我多麼愛無理取鬧,你都不會嫌棄我麻煩,再困難的事情,隻要是我想的,你都會幫我完成。”
“會的,永遠都是這樣,你對我而言,比命都重要,所以,小絮,別說這些了,我會比你更難過。”
本來是關於合約的事項,誰也不知道,怎麼就發展到了這種地步。
或許每當經曆一次大的轉折,就會有這種心情吧,那些過往歲月裏最難以釋懷的事情,總會浮現在人的心頭。
“我也不想說的,我不想記起來,可惜這世上沒有一種藥,能讓人把這些忘記,容朔,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不管我多麼難受,我都不會提起,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你說,好不好?”
容朔的答案毋庸置疑,但此刻對上連絮布滿淚痕的臉,以及她正波濤洶湧的內心,他終究是說不出來,思量了許久,給自己時間去準備,他扳正連絮的臉,小心翼翼地去抹她的淚水,讓她看向自己,“我告訴你一件事,知道了以後,你就不會難過了。”
“什麼事情?”連絮的精神還沒能抽離出來,說話時心不在焉。
“關於小鈺生父的事情,我可以告訴你全部,但是,你要答應我,聽過後,能打我能罵我,怎麼對我都行,但是,不能不愛我,不能放棄對我的感情,好嗎?”
“為什麼?”連絮想不通他的話,“那件事和你有關係嗎?你不要嚇我,那怎麼可能呢,你都沒有參加我和容子謙的婚禮。”
她越說越著急,比起對那件事的排斥,她更怕的是真的和容朔扯上關係,她不敢想太多,生怕自己會喘不過氣來。
容朔摸了摸她的頭,語氣沉重,“和我有關係,但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你和子謙結婚那會兒,我正在容氏集團工作,按照我爸的要求,做他們希望我做的事情,但我畢竟年輕,公司裏很多人都看不慣我,便想方設法趕走我,我沒去參加你們的婚禮,就是這個原因。”
“那天晚上,我被人叫去應酬,我沒想太多,就以為是普通的談生意,誰成想,竟然被下了藥,我到後來神誌不清,甚至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第二天我是在酒店裏麵醒來了,裏麵有女人的衣服,我大概猜到發生了什麼。”
聽到這裏,連絮臉上的表情無法用震驚來形容,容朔說的那件事,和她發生的那件事,好像已經重合了,他被下藥,而她同樣失去了記憶,後來,
不管是有心人故意為之,還是有巧合的成分在,但事實都指向了一個地方。
容朔放慢了自己的語速,他擔心連絮會接受不了,他把連絮抱得更緊,嘴唇吻著她的頭發,他很感激,也很感動,此時連絮竟然沒有推開他,哪怕她渾身上下都在不停顫抖,她依然和自己作鬥爭,讓自己縮在他的懷裏。
連絮失了神一般,開口之後就停不下來,“容朔,你真的不會計較這些嗎?我感覺自己很對不起你,和我在一起,你虧得好多,但即便這樣,我還是希望,你能夠一直對我好,一直寵著我,不管我多麼愛無理取鬧,你都不會嫌棄我麻煩,再困難的事情,隻要是我想的,你都會幫我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