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到兩人緊密相連的部分,她快昏過去了……腦子好暈,太多熱意衝上腦門,淹沒她思考的本能,她不知道該如何應付此刻棘手的情況,隻好咬緊唇瓣裝死。
原、原來這就是他曾說過的,沒有做完的“後續”……
好熱,他好燙人……
“你醒了?”檮杌的聲音因忍耐欲望而更顯低沉,薄唇滑到她耳鬢,邊吻邊問。
“……”他怎麼會知道她醒了?她根本就不敢動,連大氣都不敢多喘一下呀。
檮杌當然知道,她敏[gǎn]的身軀早已違背她的意誌,正在甜美地回應他,先前她半昏半醒,魂魄處於迷離狀態,對於他的撩撥隻是逆來順受,現在卻不同,她的全副心神都因他蘇醒,每根柔細寒毛都在撩弄著他,她越專注,反應越迷人,拂在他肩上的氣息紊亂,纏在他頸後的柔荑不由自主地抱緊他,就連溫暖的花徑也更不知死活地壓迫他的欲望,好似在挑釁他,考驗他的忍耐極限。
“醒了正好,醒了咱們再繼續。”檮杌在她耳邊沉沉一笑,如他所言地接續下去,開始摩攃令人瘋狂的熱源,噙著邪意和快意,榨取她迷人的滋味。
她微冷的肌膚,恰巧舒緩他過度灼燙的勃發欲望,她抱起來好舒服,吻起來好柔軟又好香好細致,嵌在他懷裏的嬌軀,每寸每分都與他牢牢契合,仿佛合該就屬於他……
她也確實是他的。他不會放手,無論她是人、是鬼,還是……
你們這群鬼差很囉唆耶!一天掛掉的魂魄成千上萬條,你們把上官白玉這一縷小小幽魂讓給我又怎樣?!少她一隻來填你們家枉死城就會鬧空城是不是?!我檮杌是不介意為了一個上官白玉把地府給翻過來,但你們覺得為了她和我杠上,值得嗎?當他在地府奈何橋前,聽見文判官說她身邊的鬼差已準備拘提她的魂魄時,忍不住火大地吼。
說實話,為了一條魂魄,換來整座地府不得安寧,不值得。文判官輕輕頷首,同意他的論點。
很好,那麼上官白玉就讓給我。他獨斷地決定,不是在和文判官商量,而是霸道地命令。
好……我是很想這麼說啦,但是很遺憾,檮杌兄你想要哪一條魂魄都可以直接帶走,獨獨上官白玉不行。文判官好抱歉地拒絕他。
為什麼她不行?!他的麵容猙獰扭曲,不過卻嚇不到文判官,他的臉上仍舊帶著笑。
因為她是天女,犯了小罪,被罰入世輪回的無瑕天女,她的魂魄帶回地府之後,便會由天界派人來召回,所以她並不歸入地府管轄,就算在下願意拿她當禮物送給檮劄兄以交換地府百年安寧,也無法做到。
天女!她竟是天女轉世?!
那一瞬間,檮杌震撼無比,他以為她隻是一個慈悲心泛濫的爛好人,她身上的幹淨氣息是因為長年養在深閨,不涉及世俗之故。如今文判官一語道破,他終於明白那些不該存在於人類身上的突兀感覺之所以在她身上出現,原來正因為她是神族!
犯下的罪不重,所以她隻需在人世十七年,一生平順,家境富裕,不愁吃穿,受盡周遭人喜愛憐惜,不欠情債、子債,悠然而來,悠然而走。我想,能回神界,對無瑕仙子而言,才是好事。
文判官淡然陳述,短短停頓,檮杌看見他笑中帶著戲謔。
檮杌兄,你打算為了她和天界杠上嗎?尤其……無瑕仙子可是月讀天尊的親妹,在下不認為月讀天尊會比我好說話。
神,月讀,千年前將另一隻凶獸渾沌封進鋼石裏,直至現在,渾沌是否離開鋼石,檮杌不清楚,不過幾百年前他經過那塊大石時,周遭的雜草已經長到半個人高。
檮杌不認為月讀好說話,更不會幹脆地將上官白玉拱手讓他。
但是,那又如何?他檮杌也同樣不是好說話、好打發的家夥,想和他爭上官白玉?行!各自拿出看家本領,他不見得打不贏月讀!
“檮杌……檮杌……”上官白玉在他懷裏低泣,覺得神智被拋得好高好高又墜下,她開始害怕那種茫然未知的境界,隻能無助地攀附他。
可是他好壞,居然更加猛烈鷙悍地充滿她,仿佛就要這樣撞壞她;他又好溫柔,長臂環在她腰後,收起所有的爪子和獠牙,隻給她汗濕瘋狂的擁抱,反倒是她的指甲不小心抓紅他的背,留下淺淺痕跡,作為狂歡放縱的證據。
檮杌吻住她吟哦的小嘴,急切地要著她,用健壯身軀迷惑她,也讓她用玲瓏嬌軀包裹他、滿足他。
他一直都想要她,在知道她是天女之前就強烈的想要她,現在得知她的身分,他沒有退縮,反倒更堅定這個念頭。他的急躁,正因為她不單純隻是上官白玉,同時還具有天女的身分,這代表著會有更多的家夥來與他爭搶上官白玉,他不想放開她,即便她是天女,也是他的!
她像隻幼貓嗚咽著,身子輕顫,被他的汗水濕濡了胸口,筷感像是緊繃的弦,到達極限之時,瞬間斷裂,上官白玉幾乎昏厥過去,檮杌也在她體內獲得酥|麻的解放。
檮杌撫摸她的長發,帶笑的嗓音氣息微亂,“你真不濟事,這樣就不行了?”虧他還想再來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