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卓言的手,炫耀似的擺了擺。
張翌晨見展茹和黃念遲玩得叫一個開心,懶得陪她倆胡鬧,於是轉回頭,向後麵揮了揮手,意思是,隨便隨便。
她們倒是隨便了,可這叫完全充當了炮灰角色的卓言情何以堪哪!!
黃念遲一直黏著卓言往寢室走,卓言在回過神的時候下意識的往楊喻那邊瞟了瞟,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她已經走到了前邊去了,步伐比剛剛快了不少,沒看到她的表情,卓言有些……失望?也不是……這種感覺怎麼說呢。說不準,算了,不想了。
回到了寢室,大家都回自己的床收拾東西洗漱,卓言見黃念遲乖乖的去洗漱了,於是也鬆了口氣,自己拿著手巾臉盆等用具去洗頭發了。
擦著頭發走回來的時候,不經意的往自己床上一瞄,嚇得差點兒把自己的盆都扔了……
那個黃念遲居然正穿著睡衣趴在自己的床上玩著魔方,儼然一副‘我就是要喧賓奪主’的模樣,姿勢很瀟灑,態度很囂張!
卓言以前的床鋪是上鋪,後來換了寢室就搬到了下鋪住了。所以黃念遲在看到卓言後,非常熱情的叫著卓言道:“哎,卓言,過來啊!洗完頭發啦?嘿嘿,你看這魔方接下來怎麼組?”說著,就把魔方扔進了正往床邊走過去的卓言懷裏,然後坐起身在卓言床上拍了拍,露出一副很向往的樣子道:“下鋪還真不錯啊,我從住進來之後就沒住過下鋪,一直都是上鋪來著,不過我媽說,上鋪也挺好,床邊不易髒。”
“誰說的!!”這時卓言斜上鋪的張翌晨用力拍了下自己的床邊,馬上有一股灰塵升騰了起來。
“張翌晨!!你找死麼?你是在挑戰本小姐的底線麼??”黃念遲見張翌晨故意拆自己的台,馬上顯露出了自己最具有潑婦底蘊的一麵,穿了拖鞋就要往張翌晨的床上爬。
床上的張翌晨見黃念遲都奔上來了,還嘴硬不服輸的揮舞著自己手中臨時卷起的書來當‘武器’。
“你來啊,你來啊,我讓你上來才怪!!嗬!!”
“你……張翌晨……你別以為我不敢上去哈!我上去你就廢了!!”黃念遲一邊叫著,一邊在手邊找著趁手的‘武器’,尋覓兩圈,終於在卓言的床頭邊發現了最具有‘攻擊性’的武器——掃帚!
“張翌晨!你給我下來,咱們倆一決雌母!!”黃念遲不顧掃帚上時不時向下掉的灰塵,舉著掃帚在張翌晨的床下跳腳比劃著。
這下張翌晨沒法反擊隻能占著口頭上的便宜道:“黃念遲你這個瘋子!潑婦!哎呀,我的床。”
見張翌晨終於吃了癟,黃念遲也得意了,收回了手,原地掐腰笑道:“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休戰!皇上要就寢了……”這時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就已經在張翌晨床上了的展茹一把摟過還要跟黃念遲對峙的張翌晨,先舉了白旗道。
張翌晨被展茹摟進懷裏,說不出話,這才消停下來。
而床下的黃念遲見展茹一副炫耀的樣子,也急了,返身一屁股坐到了正在床邊無奈的擺弄著手裏魔方的卓言身上,順勢摟住卓言的脖子抬眼看著上鋪的展茹道:“嘁,你以為我們不是麼?卓言!我們睡覺!春*宵一刻值千金!!”後麵的話雖是對著卓言說的,但眼睛卻一直沒離過展茹,直到看到展茹冷笑一聲和張翌晨一起倒下`身去,她才一下泄了氣,癱到了卓言的身上。
黃念遲這邊跟展茹和張翌晨鬥得起勁,完全沒顧慮到一旁一直被她當提線木偶一樣擺弄的卓言同學的感覺。黃念遲的‘春*宵’二字一出口,立馬刺激得卓言心裏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