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麼我也不知道。你沒事兒的話,我要回去上課了。”言外之意就是,滾,快滾!老子特麼看你不爽,趕緊向我的反方向做三百六十度圓周運動!!什麼路人甲都想來上來插一腳了還。
“哦,那好吧。再見。”男生耷拉著腦袋走了。
卓言是在對著男生的背影做了個鬼臉後才進的班級,但是她沒想到的是,這件事兒到這兒還沒有完。
上午的課很快過去了,就在卓言不知情的情況下,文靜身上的‘草莓印’已經被越來越多的人發現了,而且,沒過多久,這事兒就被某些嘴賤的人物給捅到了文靜的班主任那裏。文靜的班主任是個接近四十歲的女人。女人到了這個時候情緒波動就變得相當大了,因為已經到了更年期。所以,得知此事的她立馬就把此事當成了一件了不得大事,而且將此事的前因後果已經在腦中擬定好了,再聯係最近文靜的成績略微有些下滑的趨勢,事情已經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了。是的,這個老女人是不會聽信文靜的說辭的,她怎麼以為,這事兒就得是怎麼樣的真相。這事兒太大了,她決定要把文靜的家長請來當麵談。但是在此之前她要做的首等大事就是——屈打成招。她要文靜和自己統一口供,這樣事情到了文靜的家長那裏才更有說服力,才更能體現她作為一個老師的負責之處——你看,這孩子多虧有我這麼個好老師,要不然,說不定她早就誤入歧途了!!
於是中午午休時間,文靜被叫到了辦公室,辦公室裏還有幾個其他科目的老師,看見文靜被領進來,還都很詫異,心想,這孩子平時是很老實的啊,今天這是犯什麼錯了??於是裝著幹著自己的事情,實際上耳朵卻豎起來關注著這一老一小的對話。
老女人班主任特別端得住架子,在自己的位置優雅的坐下後,一臉慈母像的開口道:“文靜,知道我為什麼叫你來這兒麼??”說著話,緩慢的端起桌上的水杯抿了口涼白開。
在那個時候,一般被請進辦公室喝茶的學生無非就是兩種人,一、犯錯的,二、有職位的。第一種不用解釋了,第二種人一般除了課代表就是班幹部。而一般像文靜這種類型的女孩兒是不會搶那個風頭當什麼課代表或者班幹部的,她們遇事不喜歡出頭。所以,基本上被叫到辦公室隻有一種可能——沒錯,惹事兒了。
雖然文靜大概猜得到是因為什麼,但是她也沒想到對麵這個老女人想把事情鬧得那麼大……於是,假裝無知的搖了搖頭。
兩人這邊的對話還在進行,那邊的卓言卻因為一直沒看到文靜的身影,心裏感覺不安起來,她每節課的課間都要到走廊溜兩圈,但是始終沒見到文靜的身影,於是陷入了惡性循環,越擔心越不安,越不安越擔心。直到到了下午第二節課,卓言的不安終於變成了現實。
下午的課程一般自習居多,所以文靜班那個老女人班主任推門進來找卓言的時候,整個班級都很靜。老女人的聲音一響起,難免讓卓言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兒,放下手裏瞎畫了半天的筆,偷偷抹了抹手心的冷汗,然後跟在老女人的身後走出了班級。這下一來,卓言難免在班級裏又火了一把。她走後,整個班級竊竊私語的聲音響了起來,大家都在互相問:“怎麼了?”
“怎麼啦??”
“什麼事兒啊??”
“不知道啊。”
“我也不知道。”
……
老女人出門後,就在走廊邊站定了,轉身道:“你就是卓言??”她問著話眼神還看似不經意實則很在意的在卓言全身上上下下掃了一遍,然後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