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就走神。
葉修覺得周澤楷這個狀態簡直不能忍,再這麼下去非得摔到湖裏去。他拽著周澤楷的手,兩人一狼兜兜轉轉進了樹林深處,葉修簡單地布置了兩個幹擾和預警魔法,把還在發呆的周澤楷按到樹下。
“吃飯,然後睡覺。”葉修熟練地生火加熱隨身攜帶的食物,又把總是給他臉色看的無浪趕去自己狩獵,然後把熱好的食物塞進周澤楷手裏。
兩人草草吃了點兒東西,又檢查了下其他兩隊人各自的位置,葉修就躺倒在樹下的陰影裏枕著胳膊閉上眼睛。周澤楷臥在葉修身邊,胡思亂想一晚上並一個上午,再加上這兩天的日夜顛倒,他很快就睡著了。
他夢見幼小的自己越過後院低矮的樹籬,搭在院子裏的白色床單被晚霞染成暖融融的橘色,他掀起層層疊疊的布料,撲進等在那之後的女人懷裏。他的母親抱著他,把他舉高轉起圈。他咯咯笑著伸手去夠母親的臉,入手的卻是冰冷潮濕的觸♪感。
年幼的他低下頭,母親年輕而美麗的臉上,那雙漂亮的黑眸子張得大大的,她張著嘴,麻繩攪著濕透的布裙纏在身上,周圍的水漫上來,陽光透過湖水落在女人身上,他看著女人瞪著再也不會張合的眼睛沉入湖底,沉重的石塊拖著她,向下墜去。
他驚恐地瞪著下沉的母親,想要伸手拉住她。但是手伸不出來,它們被粗糙的麻繩綁在身後,他想踩水上浮,卻後知後覺意識到連他細瘦的腳踝也被麻繩纏得緊緊的,那上麵綁著一塊石頭,就像他母親一樣。
不!他張開嘴,卻喝進一大口冰冷的湖水,窒息的痛苦襲來,太真實了——周澤楷猛地睜開眼,瞪著頭頂的樹冠大口喘熄。
腦袋疼得厲害,周澤楷支起身子,手碰到了躺在一旁的葉修。他的心突突跳過十數下,內心深處的渴望蓋過痛苦和顫唞,他不再強迫自己忍耐,撲過去把自己扔進葉修懷裏。
“……小周?”
周澤楷的動作驚醒了葉修,葉修摟住他,慢聲問著出什麼事了。周澤楷不回答,隻把腦袋埋在葉修肩頭,念著葉修的名字磨蹭,溫暖的、活著的、屬於自己的,葉修。
葉修不一會兒就被周澤楷蹭得心猿意馬。
他們兩人確定關係至今,還沒做過比接吻更深入的事。就連他向周澤楷講明詛咒的那天夜裏,他是真的被周澤楷撩撥得恨不能吃了他,但一想到兩人還住在那個充當工作間的地下室,葉修就硬生生忍了下來——那條帷幔雖然有靜音的作用,卻阻擋不了氣味。
這之後的幾天就更可憐,兩人都忙得沾床就睡,除了拉拉小手,連親都沒親過幾次。葉修偶爾也會對著興欣這一大家子人腹誹自己有賊心也有賊膽,奈何沒條件。
可現在不一樣,他們躺在悄無人煙的密林中,甚至連無浪都不在身邊,這塊在自己監視下的密林空地隻有他和周澤楷兩個人。而他的戀人就趴在他身上親吻他的側頸,像某種大型貓科動物一樣黏在他懷裏用氣聲呢喃他的名字。
葉修全身的火都被撩了起來,他伸手握住周澤楷的肩,把詫異的青年按在地上,俯身吻上去。他們之間的親吻並不太多,但已經足夠摸清對方隱秘的敏[gǎn]點,葉修用舌頭勾住周澤楷的,周澤楷隻呆愣了兩秒,就投入地追上去,和葉修交換濡濕的吻,他連手腳都纏上來,摟著葉修貼近自己。
之前怎麼沒發現這孩子這麼熱情呢?葉修邊吻著,邊把周澤楷的上衣從褲腰裏抽出來,腦子裏突然就蹦出那些關於火法和電法要比其他類型的巫師欲望更強的小道消息。
這話應該沒錯,我現在就恨不得把這小子吞下去,葉修一把將周澤楷的襯衣推上去,露出漂亮的好身材,周澤楷像是完全沒注意到,隻閉眼和他唇齒糾纏。葉修就繼續用手描摹心上人的身體,手指順著胸膛、側腰、肚臍一路滑下來,停在小腹畫起圈。這動作要比之前大得多,也直接得多,周澤楷從嗓子裏哼出疑問的音節,葉修舔舔他的唇,笑著問:“小周,你撲過來是想幹嘛?”
問是問了,可他並沒等周澤楷的答案。葉修在困惑的周澤楷臉上留下一吻,畫著圈的手鑽進寬鬆的褲腰,幾下摸索進底褲,握住了周澤楷的下`身,周澤楷小聲抽氣,葉修好笑地看身下的人瞬間瞪大眼睛,那模樣就像受驚的小動物似的,可愛極了。
葉修忍不住逗他:“你該不是從來沒自己做過吧。”他調侃著,手下已經霸道地搓揉起來,沒幾下就感覺到手裏的那物抬頭脹大。
“不……唔,沒……”周澤楷難耐地挺身抱住葉修的肩,葉修的手握著他那裏,從未有過的感覺席卷而來,他整個人都被拽進突來的筷感中,幾乎聽不清葉修在說什麼。
“沒事,我教你。”
戀人摟住你的肩膀,緋紅著臉在耳邊喘熄的感覺實在太好,葉修伸手把周澤楷無比礙事的褲子拽下來,他扒拉開周澤楷的手,俯身在周澤楷身上留下晶亮的口水印子,一路舔到還立在叢林中的那處,鼻尖繚繞著屬於男性的麝香味,葉修喉頭一陣吞咽,埋頭把淌著前液的柱體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