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淼水是長子,家裏的大大小小的事,他自幼便接手,還要看管幾個弟弟,自然成熟許多,還常年經商,自然一直把自己骨子裏當爺兒。
所以瞧見如花似玉,越長越好的邵燚羲,他心裏還是有了點點點點點點點想法,可今兒因邵燚羲一番袒護的話,讓他心頭火熱,更覺寬慰和尊敬。
所以,在看邵燚羲時,便有了那麼點點點點的心*
自我約束勢必要有,但更重要的是,你這顆心,渴望什麼,希望什麼。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不一定你非要在自己弱勢的一麵與別人擅長的一麵相比,否則不論你怎麼努力,都贏不了。”
場下自然是一片思量,邵燚羲這話說的太大膽妄為,特別是最後幾句,為自己活,看似灑脫,但太沒規矩。
若非邵燚羲現在有著高高在上的名望,怕是隻會被唾沫星淹死。
自然,這更是托了他那師傅向老的福。
“邵狀元所言是真?當初教導你的先生因收受你繼姆的好處便如此帶你?這可是有違師德,天理不容。”一男子,身著華服,器宇軒昂,容貌出眾。此刻眉頭緊鎖,不似旁人那般思索邵燚羲的話,而是抓`住這點詢問。
邵燚羲頷首,自己當初隻是懷疑,但先前吃飯時,赫清皓與自己確定了這點,但無證據,這點比較麻煩。
“自然,若非如此,我這能過目不忘的學子,再怎麼惹人厭煩也不至於被一個先生整日責罵朽木,弄的整個學府都知道邵府嫡長子是個不學無術的廢物吧?”說著輕笑道。
那男子聽著覺得有理,鎖眉頷首“邵狀元現在又打算如何做呢?”
這話,真是把他都頂到杠頭上了,真討厭。
邵燚羲心裏想著,但倒也不是真討厭,輕笑道“不做什麼,他並非君子,但我倒不可能做出這番下作的事兒。”
那張先生已經滿臉漲紅,大聲嗬斥道“滿口胡言!滿口胡言!我何時會收受賄賂了?!”
“那你倒是說說,為何會覺得我是朽木?還弄的滿城風雨?我記得我進學府時,隔壁班來了一個學子是癡兒,整日癡癡傻傻,但帶班的先生卻從未責備過他一句,更未說過他一句癡兒。當時他們班可有不少學子會幫他一起讀書,絕不會欺負那癡兒不是?我這不能說有多聰明的學子,反倒是弄的天下皆知的蠢貨了?”邵燚羲氣笑道“我父親因此而棄我,誰都不願與我親近,甚至同班同學都看不起我多次嘲諷我這邵家嫡長子。”
“那是因為你自己!”這張明輝赫然閉嘴。
但邵燚羲豈會不知他要說什麼?順勢接下去道“因為我什麼?不學無術,朽木不可雕?還是愚笨?”說著並未露出絲毫怒意,反倒是清風拂麵一般笑言道,絲毫不把此事放在心上。
張明輝張嘴卻愣是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而那趙院長見已經關係到學府的臉麵和師德的問題,自然不得不硬著頭皮出來道“邵狀元可否有證據?若是有,我們自然從嚴處理。”這話,偏向討好邵燚羲。
後者微微歎息道“有,我也不會拿出。如今我隻想問一句,當初我一而再再而三想要轉到隔壁劉先生班時,你為何一再為難,不讓我轉班?劉先生性子溫和,從不會嚴厲苛求學子,更注重學子的品性道德,固然他班上出才子則少,但多是能謀生有一技之長的。我幾次三番想要換班,張先生為何就是不讓?”
“因!”原因呢?這張明輝自然說不出口。
邵燚羲垂下眼簾,重重歎息“師者,傳道授業解惑者也。”說完這句,他便不再多言。
那張明輝赫然怒斥“質疑自己先生所言,卻不會檢討自身,你這品性!”
聽著邵燚羲忽然嗬嗬笑了起來“我若品性不佳,向老會收我為徒?”說著嘲笑的瞥了他眼“師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