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才露出了心疼的表情。」

我啊了聲,握住她的手:「那,那我今天的表現還行嗎?你媽媽不會不喜歡我吧。」

她摸我頭:「很好,很乖。」

我哦了一聲。

她又說:「這幾年她時不時問你的近況,我不知道她是變相接受你了還是其他,總之已經沒有勸說的念頭,我想這大概是好事吧。」她把玩我的手指繼續:「我和你在一起後,給她打電話說了這件事,她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隻跟我說這條路不好走。」

我再次哦了一聲,以一個貓的姿勢滾進了她的懷裏,嘿嘿笑。

「開心了?」

我仰頭看她,捏起一厘米的空氣:「一點點。」

說完我坐起身,激動地說:「你不知道你媽媽剛才看我的眼神有多可怕,像是我拐走了你。」

她笑:「你可不就是拐走了我。」

我橫了她一眼,靠近一點問:「所以為什麼,這些事你都不告訴我?」

她聳肩:「你這麼愛瞎想,我隻是想遲一點說,沒想到撞上了他們。」

我斜眼看著她,「那那那……」

她挑眉:「恩?」

那那那,萬一當時的事情沒有那麼順利呢,萬一你爸媽把你當做有心理病的病人送去治療呢,萬一他們到現在還是不肯接受呢,怎麼辦。

哪有怎麼辦,哪有這麼多假設。

我笑:「沒事。」

我轉身正想抱住她的胳膊,卻不料經過了一對老年夫妻。

我不動聲色地把手放下,雖然想著兩個女生做這種事很正常,但心裏總是在擔憂。有些想念何澄的家裏,那個地方,無論我們做什麼,都不會有人打擾。

我舔舔唇,正經坐好,靠著她的肩膀,順手摸了摸她的膝蓋,問:「跪一天痛嗎?」

她覆上我的手:「當然。」

我想那個感覺大概就像長時間的硬座火車,還得不吃不喝保持一個姿勢,不僅是身體,心大概也受不了吧。

我歎了口氣,聽她說了句:「不是第一次跪。」

我轉頭看她:「啊?」

她笑,微微抬頭回憶:「小時候貪玩,拿鞭炮炸了隔壁阿姨的腿,把她的絲襪燒了,被媽媽罰跪了兩小時。」

我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

「沒想到你竟然這麼調皮,看不出來啊。」

她補充:「好在那時候胖,肉比較多,雖然一直在哭,但其實沒什麼感覺,媽媽當時看得鬆,我爸還偷拿東西給我吃。」她轉頭看我:「據說那個阿姨的腿毛被燒了。」

噗。

好的好的。

這個人講冷笑話也是這樣一本正經。

但是想象,小何澄邊哭邊跪,肉♪肉的樣子還在吃東西,好喜感……

第 62 章

這件事告一段落後,這個暑假我和何澄的同居生活,就徹底結束了。於是接下來的時間,摸不到肉吃不到肉的周小以,隻能每天粘著何澄同學,要求她和我視頻聊天。

前幾天我找了個機會和爸媽坦白我和唐朔已經分手,他們沒有預料中的教訓我,反而一臉心疼,這讓我無意間意識到我還是他們的寶貝女兒。

大概是覺得我在失戀期,那幾天我媽在家對我特別溫和,不懟我也沒讓我做衛生洗碗,這讓我第一次覺得,和唐朔分手這件事還能撈到好處,有些小開心。

暑假是個同高中好友親密聯係的好時光,特別是在還未工作時。於是我成功地讓何澄混入了我的高中好友中,不用刻意解釋,大家心知肚明,並在多次的交流後,私下問我,是怎麼勾搭到這麼溫吞的女人。

驕傲不是一點點,我一直覺得他們誇何澄就是在誇我,自家的東西被認可總是很愉悅。

但是勾搭這個詞,放在我身上不太合適,我明明是個被勾搭的人。

何澄的溫吞眾所周知,看起來不融集體,沒有存在感,可要真的玩起來,她卻是最聰明的那一個。

就比如今天的鬥地主,沒抽到和何澄一邊的馮江,被壓了好幾局後開始吵著要我上場。

我哈哈一笑,看著何澄出了張2,拿光著的腳踢了踢馮江的大腿:「看來今天我們倆的冰淇淋要你請客了。」

馮江把牌丟開倒在床上,一臉生無可戀。

大概是大家都覺得累了,馮江倒下之後,竟然沒人催促她起來洗牌,而是零零散散地拿著手機找了個舒服的地方癱著。

我順勢靠著何澄,接過她遞給我的蘋果,正想和她一起刷微博,馮江忽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挪了幾下屁股,到我們身邊。

我啃了一口蘋果,警惕地看著她:「幹啥子?」

她的目光繞過我,直接投在了何澄臉上,挑了兩下眉:「我給你講講小以高中時候的事吧。」

我更加警惕地看著馮江,並搜刮了腦中關於我的高中往事,想著有沒有把柄落在這個人手中。

奈何思考的時間太短,而我能想到的就隻有一件事,因為不想上音樂課,終於鼓起勇氣蹺課,竟然被老師發現,寫了檢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