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上海……我。。。我願意。。。”
說到這,她情緒難免有些激動,不敢再說下去。
就在這時,服務員端來了咖啡:“二位請慢用。”
“原來,你找我來是為了他?”阿次還以為她找自己是因為大哥,沒想到會是為了他。
小田美依緊張得雙手在桌下抓著衣服,有些猶豫的樣子,吞吐道:“我。。。我為了能夠跟他在一起,重新獲得他的原諒,不惜打掉了腹中的胎兒……我。。。”
“你倒真夠狠心的。”她這麼一說,阿次倒想起了她還懷有大哥孩子一事。
這倒好,這女人自已解決了這個問題,也不用他操這份心了。
“我。。。我當時也是身不由已。是小田,是他。。。”她想狡辯,卻不知從何說起,表現得滿臉的委屈。
“行了。”阿次舉手打斷她的話,沒興趣去聽她的解釋。
他思忖了一會才道:“你和他的關係我也猜到了大概,讓我幫你也可以,不過你得幫我做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你說。”
“我要你今天晚上,幫我把這封信交給田畸森二。”話畢,阿次拿出了一封信,遞了過去。
美依接上這封信,好奇地看了一眼,欲問道:“這。。。這裏麵的內容是?”
“這你別管,你隻要按照我說的做就行。如果他要問你這封信的來源,我相信你會有辦法圓了這個謊言。”
說完,阿次拿起帽子,便走出了咖啡廳。
小田美依看著信封調皮地挑挑眉,也沒有多想什麼。她立即將信收好,繼續坐在這裏喝著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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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夜晚,軍部門外遠遠沒有白天守得那麼嚴,日軍們都有些疲倦,隻有流輪調守的日軍才十分精神。
田畸森二正要出去時,發現門縫下有一封信,好奇的撿了起來。
他拆開信封一看,信上內容寫的是夏躍春的住址,以及共黨的地下聯絡站地點。
他疑惑了,不知道這封信是從哪來的,也不知道它說得是真是假,又或者是一個計?
正在他猶豫不決中,才想起信上的著名,那是他幾年前安排在敵人內部的一位下線的代號。
得知是下線的情報,田畸放心的笑了笑,笑得很得意。一副笑中帶邪的樣子,哼哧了一聲。
他走到櫃台邊點起一根火柴燃燒著信紙,很不屑地將它丟在煙灰缸裏,直到燒成了灰燼,帶上了刀槍一同離開。
調虎離山之計?楊慕次,想不到你還挺會玩的嘛。
在田畸帶著一隊人馬離開軍部的同時,神內音和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出現在此地。
他從手抱環側身貼在牆上,望著離去的那兩輛軍車,徘徊在此地期待今晚的行動,等候著阿次。
作者有話要說:
☆、地下密室
就在同一晚,阿初被一陣噩夢驚醒,他夢見阿次渾身是血站在不遠的地方,背對著自己一動不動。
無論自己怎麼喊,他也聽不到。而接下來,身後便轉來了一陣清脆的笑聲……
他轉身一看!神內音和似笑非笑地站在他麵前張口說著什麼,但他卻什麼也聽不到。
最後,眼前的一切,很快被血色給吞沒……
阿初猛然從床上坐起,擦了擦臉上的汗珠。他心跳得很快,摸著胸口便是一陣絞痛,就像剛死過一次的感覺。
“怎麼了阿初,你做噩夢了?”雅淑聽到動靜醒了過來,摸著他的發梢,結果發現他滿頭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