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那個傻冒,能吃幾碗麵?”其中一個人指著傻冒問另一個人。
“我看最多把這一碗吃完了,也就行了。”
“我不這麼以為,我感覺他怎麼也能吃上五六碗?你看他一點飽的意思都沒有。”
“再沒有飽的感覺,也吃不了五六碗啊?你看他那麼瘦。”
“可我聽說越是瘦的人越能吃啊!”
“那你說那個人呢?”周圍的人吃飽了都在議論林杉和這個傻冒,議論完傻冒以後又開始議論林杉。
“他呀!我感覺他連第三碗也吃不到。”這個人看好啥傻冒,卻沒有看好林杉。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有說這的有說那的。這兩個人更是奇怪,她們倆個打起了賭,一個賭傻冒吃得多,另一個賭林杉吃得多。
這兩個打賭的人,都帶著一副眼鏡,穿的也幹幹淨淨的,好像是在一家企業或公司上班的,不像是幹力氣活的人。
就這樣,文質彬彬的人也打起了賭。一個長的皮膚很黑,一個長的卻很白,我們就稱他們倆小黑和小白吧。
小白對小黑說:“這個傻冒吃不到第六碗麵條的。”
小黑確說:“我怎麼感覺這個傻冒能吃十碗麵條呢?”
“你可拉倒吧!撐死他也吃不了十碗麵條。”
“怎麼?你還不相信?不信我們兩個就打賭。”
“怎麼賭?賭什麼?”
“我賭這個傻冒能吃十碗麵條。你不是說他吃不了吃碗麵條嗎?如果這個傻冒能吃十碗碗麵條,就算我贏。如果他吃不完,吃碗麵條,那就算你贏。如何?”小黑對小白說。
小白也是勝券在握,怎麼會怕跟小黑賭呢?“賭就賭,怕你還不成。”
“賭金是多少?”
“500塊怎麼樣?”
“才500塊呀,要賭就賭1000塊,敢不敢?”
小黑,考慮了一會兒,心想:“我一個月的工資還不到3000塊,每個月還得上交老婆2000元,就剩下幾百塊了,萬一輸了,這1000元該怎麼抽出來?”
小白的工資也不算高,可是他還沒有娶老婆,不用給老婆上交什麼錢?掙多少錢都是由自己支配,他才不怕輸呢。
再說了,什麼樣的人能吃完十碗麵條,他的勝算比較大,所以他才給小黑賭1000塊錢呢!
“你考慮的怎麼樣?到底是堵還是不堵的?不敢就算了,知道自己輸了吧?是想想我們兩個在一起這麼多年了,哪一次打賭你贏過我?”小白那種趾高氣揚的樣子,實在讓人看不下去。
不過說的也是,小黑和小白他們兩個在一起好幾年了,由於小白長的皮膚很白,很受同事和領導的賞識,因此他也從不把小黑放在眼裏。今天他當著麵館這麼多人的麵,說那些話分明是在激小黑的。
“賭就賭,誰怕誰呀?不就是1000塊錢嗎?就當我丟了。”小黑看不慣小白那種盛氣淩人的樣子,即使明知道是輸,也要跟他賭下去,要不然回單位,小白會把小黑說的不堪一擊。
“你說那個傻冒,能吃幾碗麵?”其中一個人指著傻冒問另一個人。
“我看最多把這一碗吃完了,也就行了。”
“我不這麼以為,我感覺他怎麼也能吃上五六碗?你看他一點飽的意思都沒有。”
“再沒有飽的感覺,也吃不了五六碗啊?你看他那麼瘦。”
“可我聽說越是瘦的人越能吃啊!”
“那你說那個人呢?”周圍的人吃飽了都在議論林杉和這個傻冒,議論完傻冒以後又開始議論林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