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杉問這個眼前十六七歲的姑娘，“不知姑娘所說的‘賠償’是什麼？”
這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笑了，他分明還是一個小孩子，笑得那麼純真。林杉有些不理解了，“這麼小的姑娘怎麼不去上學呢？怎麼在這裏穿著這麼少？打扮的這麼妖豔在這裏做什麼？難道……”
“先生，你們誤會了。我說的是“陪唱”陪你們唱歌，不是‘賠償’。”
“哦，是這樣啊！”林杉和老王頭都大出一口氣。
“小姑娘，你都會唱些什麼歌？”
這個小姑娘打開電視機，電視劇上有好多歌曲的名字字，有流行歌曲，也有四五十年代的老歌，比如《花好月圓》《大上海》《學習雷鋒》，《跟著共產黨走》……
“你這麼小的姑娘，難道會唱這種老歌？”
“唱不好。”
林杉往下搜索了一下，還有戲曲，《朝陽溝》還有《楊三姐告狀》……
“這些你都會唱嗎？”
“略懂一二。”
“哦？你這麼瘦小的身板，能唱的上去嗎？”
老王頭對這個小姑娘說:“你給我們唱一首這個吧！一首《長相思》。”
這個小姑娘拿起話筒重要，為他們唱這首《長相思》，沒想到林杉問了她一句話，
“對了，姑娘，你給我們唱一首會不會另外零加錢啊？”
“對啊！收費。一首歌一百元，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
老王頭嚇的又趕收回了他的那句話，“你還是別給我們唱了，我們不需要你的‘陪唱’。”
“哥――那我給你們唱一首吧。”這個小姑娘叫老王頭，叫“哥”，還拉起了長長的音，把老王頭叫的渾身發癢。
“不――”
“哥――那我給你們跳一支舞吧！”
老王頭先問清楚人家要不要錢？“先等一下！你跳的舞要錢嗎？”
“這個錢比較少，才80。”
“小姑娘，請問你們這裏有沒有免費贈送的？”
“有啊！”
“我們除了免費贈送的要，別的掏錢的服務，一概不要。”老王頭對著小姑娘說。
這個小姑娘聽老王頭這麼說，臉色變得有點兒不好看了，這也難怪人家小姑娘，他們什麼都不要，人家怎麼掙錢呢？“既然你們都不要，為什麼要來這裏呢？”
“吃飯啊？我們來這裏是吃飯的又不是看表演的。”
“可……”
“別說了，趕緊上菜吧！我們都快餓死了。”
“你們久等了，這是你們點的菜。”上菜又是一位美女，長的也是水靈靈的。
“這一盤子的‘油燜大蝦’也太少了，太不實惠了，還不夠我一個人吃呢。”老王頭看著這盛大蝦的盤子挺好看，蝦也不小，就是數量不多。
“先生，在這裏吃飯，講究的是環境，氣氛和味道兒，根本就不是‘量’，如果你講究‘數量’的話，那麼你就來錯地方了。”上菜的小姐對老王頭細細說來，“你們吃飯的這間廂房，是貴賓房，怎麼讓我們這個漂亮的小姑娘，幹這裏站著呢，怎麼也不說讓他們為你們唱一首歌呢？”
林杉問這個眼前十六七歲的姑娘，“不知姑娘所說的‘賠償’是什麼？”
這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笑了，他分明還是一個小孩子，笑得那麼純真。林杉有些不理解了，“這麼小的姑娘怎麼不去上學呢？怎麼在這裏穿著這麼少？打扮的這麼妖豔在這裏做什麼？難道……”
“先生，你們誤會了。我說的是“陪唱”陪你們唱歌，不是‘賠償’。”
“哦，是這樣啊！”林杉和老王頭都大出一口氣。
“小姑娘，你都會唱些什麼歌？”
這個小姑娘打開電視機，電視劇上有好多歌曲的名字字，有流行歌曲，也有四五十年代的老歌，比如《花好月圓》《大上海》《學習雷鋒》，《跟著共產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