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難道你想去那裏看她嗎?”
“看她?她算哪根蔥?你怎麼會去看她呢?”黃才飲怎麼不去那種地方?那裏又髒又遠,蚊蟲又多,黃才飲是什麼樣的人物,他隻出入高檔會所。
“是,我又說錯話了。”
黃才欽考慮了一下,“去把那個姑娘給我帶來,帶到我這裏來,我要親自壓著她要挾那小子,我看那個小子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還以為我是騙他的。”
“是,我馬上就去。”“禿子”退去了。
“禿子”想先打個電話給那兩個兄弟說一下,可是電話沒有人接。“這兩個兔崽子,難不成又喝多了?怎麼也沒有人聽電話?”
“禿子”帶著兩個人就下去了,他們顛簸流離,總算走到了郊外,可是這裏剛下過大雨,道路特別的難走,他們開的汽車的車軲轆陷入的泥土中,越加油門陷得越深,根本就出不來,“禿子”坐在車上麵,根本就不想下來,因為地上竟是水坑,一下車就會沾一腳泥。
“真他媽的難走,我‘禿子’何是說過這樣的罪。”
“大哥,你不想他恐怕不行,我們兩個人根本就把車推不上來。”
“沒有的東西,把你們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禿子”他心裏本來就窩著氣,才從黃才欽那裏受過了氣,沒想到路也跟他作對,也跟他作對。“哼!”
“吃奶的力氣已經使出來了,可是根本就不行了。”
“禿子”這車子根本就沒有出來的跡象,他隻好下車,他從車上找了兩個塑料袋,把塑料袋套在腳上,又找了一件衣服,戴在自己的腦袋上,但是怕蚊蟲叮咬在臉上,聽說“禿子”現在談了一個女朋友,現在正處於熱戀之中,“禿子”還是很注重自己的形象的。他叫他的女朋友也是一個非常要好的人,特別的愛幹淨,每次跟“禿子”逛街時,褲頭上沾一點兒泥土,趕緊彎下腰去,用濕巾擦幹淨,每次進屋的時候,有時間把鞋底也擦的一塵不染。更別說臉上長一個小疙瘩了,她是不會容忍的。
“禿子”掂兒著腳尖的躲到一旁,“你們兩個推吧。”
“一,二,三呢!”車子還是不動。
“大哥,怎麼辦?車子還是推不動啊!要不……”這兩人想讓“禿子”也過來幫忙推一下。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支支吾吾的到底想說什麼?”
“我們想讓你也過來一塊去推。”
“禿子”急了,“你們兩個胡說八道什麼?讓我推,我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啊?”
“大哥,這不是遇到難題了嗎?如果我們都齊心協力,車軲轆怎麼能從水坑裏出來呢?”
“我看你們兩個根本就沒有努力,這麼小的一個坑,怎麼會推不出來呢?不就是你們兩個故意的。”“禿子”還發脾氣呢,覺得自己如果來這種地方已經不錯了,怎麼還能推車?
“大哥,你把塑料袋套在自己的腦袋上,別在悶壞了,我們老家鄰居家的孩子,就是把塑料袋套在了自己的腦袋了,結果這個孩子就悶死了。”“禿子”的手下本來是好意,可是最礙了“禿子”一巴掌。
“大哥,難道你想去那裏看她嗎?”
“看她?她算哪根蔥?你怎麼會去看她呢?”黃才飲怎麼不去那種地方?那裏又髒又遠,蚊蟲又多,黃才飲是什麼樣的人物,他隻出入高檔會所。
“是,我又說錯話了。”
黃才欽考慮了一下,“去把那個姑娘給我帶來,帶到我這裏來,我要親自壓著她要挾那小子,我看那個小子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還以為我是騙他的。”
“是,我馬上就去。”“禿子”退去了。
“禿子”想先打個電話給那兩個兄弟說一下,可是電話沒有人接。“這兩個兔崽子,難不成又喝多了?怎麼也沒有人聽電話?”
“禿子”帶著兩個人就下去了,他們顛簸流離,總算走到了郊外,可是這裏剛下過大雨,道路特別的難走,他們開的汽車的車軲轆陷入的泥土中,越加油門陷得越深,根本就出不來,“禿子”坐在車上麵,根本就不想下來,因為地上竟是水坑,一下車就會沾一腳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