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夢的爸爸勸說:“哦?也許你的父親對你表達愛的方式不一樣。”
“怎麼會呢?在我的記憶中,他從來沒有關心過我,不管我遇到什麼樣的事情,好像都是我的錯一樣,總是對我又打又罵,比如屋地掃不幹淨也是嗎?做飯做的晚上也是嗎?收拾房間的時候不小心打壞了家裏的東西,對我毒打一頓,從小我的身上都是待著傷,舊傷好了,新舊又有了,總是青一塊紫一塊。”這個老大說說眼睛濕潤了。
“你的媽媽呢?”
“我沒有媽媽,從我記事起,就沒有見過我的媽媽,我也從來不能問我媽媽的事,每問一次,爸爸就打我一次,後來我也就不問了。”
“可憐的孩子,你有沒有其他的親人嗎?”陳夢的爸爸聽他說從小沒有媽媽,確實很可憐,沒有媽媽的孩子,生活中缺少母愛,他們的內心世界,和正常孩子就是不樣,他們內心有一種孤獨。
“沒有,我們村好像就我們一家姓‘路’,我叫‘路檢’,爸爸說我是從路旁檢來的,所以給我取了一個名字就叫‘路檢’。”
“你爸爸也不容易,一個人把你拉扯大,難免心裏會有一些情緒,才會把氣撒在你的身上。”
“你看!我胳膊上的這道刀痕,就是我的爸爸那水果刀砍得,記得是那年冬天,我才十歲,他說他想吃蘋果,讓我幫他削一個,我一手拿著蘋果,一手拿著水果刀,一點一點的削蘋果皮,因為我從來沒有削水果,蘋果難免小的難看,可是我當時已經盡力了。他喝了點酒,飛車我是故意的,竟然奪過水果刀狠狠的在我的胳膊上劃了一道,我當時害怕極了,我甚至懷疑,他到底是不是我的親生父親?”
“你的父親是不是精神神病。”
“我也不知道,如果有的時候他也是很正常,你起碼玩打完我以後,就會哭著給我道歉,甚至還跪在地上向我求饒,讓我用原諒他。”
“我看你的父親肯定是因為事情受到了重大的打擊,所以才會腦子有時不清楚的。”
“會嗎?就是那一年,過了春節以後,我就離家出走了,到現在也沒回去過,不知道他變成什麼樣子了,是死是活我都不清楚”
陳夢爸爸現在知道了,每個人都有他的可憐之處,他們走上這樣的路,有的時候也是被逼的。
“路先生,抽時間回去看看你的爸爸吧,或許他有什麼難言之隱,或許他真的有什麼病?你不能讓你的餘生留下什麼遺憾?”
“回去看他?”
“對!畢竟是在給了你的生命,人要知道感恩才行。”
這個老大“路檢”沉默了,好像是在考慮陳夢爸爸的話。
陳夢的爸爸對他家的下人說:“我們走吧!小姐等到這枚戒指呢?”
“老爺……我們就這樣走嗎?”
“他能把戒指還給我,說明他不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我也要說話算話,沒必要垂死掙紮。”
陳夢的爸爸勸說:“哦?也許你的父親對你表達愛的方式不一樣。”
“怎麼會呢?在我的記憶中,他從來沒有關心過我,不管我遇到什麼樣的事情,好像都是我的錯一樣,總是對我又打又罵,比如屋地掃不幹淨也是嗎?做飯做的晚上也是嗎?收拾房間的時候不小心打壞了家裏的東西,對我毒打一頓,從小我的身上都是待著傷,舊傷好了,新舊又有了,總是青一塊紫一塊。”這個老大說說眼睛濕潤了。
“你的媽媽呢?”
“我沒有媽媽,從我記事起,就沒有見過我的媽媽,我也從來不能問我媽媽的事,每問一次,爸爸就打我一次,後來我也就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