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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身旁的孩子吐露比平時更為和緩的呼吸，穆雅歌才在她臉頰上印了一吻後，輕手輕腳得出門。
熟門熟路得走到書房、蘇錦已經在那裏等她。
“怎麼樣？”穆雅歌邊問，邊把門關上。
“不怎麼樣，”蘇錦靠著書桌，“什麼也查不出來。”
“……”穆雅歌麵無表情，走到窗邊，看外麵的一片綠地。
“藍給的那個人我查到是一個罪犯叫霍紳，以前當兵的，後來殺了7個平民被扔進牢子了。”蘇錦走到她的身邊去。
穆雅歌睨她一眼，“這叫什麼都沒查到？”
“但這個霍紳要是還活著、現在就要九十多歲了。”蘇錦翻個白眼，“他當的是抗日的兵，後來在牢裏呆了3年之後被槍斃了。”
“……”穆雅歌看她，“這你都查得出啊……”
“你也不看看我爹幹嘛的……”蘇錦轉身從書桌裏拿出一疊資料扔在桌上，“這差不多就是我查到的所有了。小藍開回來的那輛車是輛贓車，那個倉庫廢了很久正待售、那個老板我查了沒什麼問題，還有你那兩個堂兄和叔叔、他們自己還有一頓麻煩，沒空來害你們……其他的……好像就這麼多。除了霍紳，我這裏得到的東西跟你在穆雅頌那裏得到的差不了太多。”
“這樣啊……”穆雅歌拿起那厚厚的一疊資料，想著待會兒放進包裏不要讓藍發現了，“那穆雅哲最近在幹什麼？”
“他？”蘇錦想了想，“跟鄭卿跨市合作一個項目，大概是打算到Z市分一杯羹。”
“……”
“不過Z市老鄭家跟你們家那是多少年交情了，”蘇錦一攤手，“那關係估計比我跟你的關係都鐵。穆雅哲跟鄭卿又是互相得益，不會動他的。”
“……”穆雅歌歎了口氣，“這下、越來越奇怪了。”
“會不會是藍給你的畫像出問題了？”蘇錦想了想說，“小孩子在那種危急情況下可能沒看清或者哪裏記錯了……？”
“大概吧……”穆雅歌覺得很無奈，“而且藍和軒晨都說他們是在走進巷子之後被人從後麵打暈的，可監控上什麼也看不到……”
“你說的那條巷子我也去查過了，”蘇錦說，“裏麵是個老式小區，監控不全，而且七彎八拐的，是不是他們在哪裏轉過彎了？”
“不知道……”穆雅歌歎氣，“一天不把那些人抓到、我一天放不下心。”
“放心吧……”蘇錦拍拍她的肩，“總能抓到的。”
“但願……我打算到時候找一趟楚星萌。”
“……小星星？”蘇錦苦笑，“她對你莫名其妙從圈子裏消失半年極其怨念，放話你敢找她她就縫了你的嘴。而且她最近好像纏著誰來著，沒空。”
“她要敢縫早就找上門來了，”穆雅歌笑，“不過纏上誰、是誰啊？”
“名字我記得挺特別的……”蘇錦在腦袋裏搜尋一圈，“是個姓蕭的大學生……好像叫蕭瑟……”
“……蕭瑟？”穆雅歌覺得這個名字很熟，然後想起來以前每天給她送飯的大學生就叫蕭瑟，“不會是A大的吧？”
“誒？你認識？”蘇錦驚訝，世界難道真的這麼小？
“藍以前雇她給我送午餐，”穆雅歌也驚了，世界居然這麼小，“藍那段時間不是也給你準備過午餐麼？應該也是她送過來的吧……”
“啊？那不是個女孩子麼？而且看上去挺清秀的啊……沒星星說得這麼狂躁啊……”
“狂躁？”穆雅歌想了想